“你知道不知道,神力为什么说消失就消失了呢?”已经是两个头的真皇帝老弄不明白这个问题,有意无意想和我探讨一下。
反正我已经成为他的囚犯,他不再担心什么。
要是叫我解释,那只有这种可能:我把二皇用铁锅扣住,来源于二皇的一切神力都消失了。
门突然被推开:“啊——”
皇后看到真皇帝奇怪可怕的样子,大叫一声晕过去,“呯”的一声倒在了地毯上。
真皇帝急忙把蒙头的布再次放到头上,然后过去把皇后抱起来,放到床上。
“霞!霞霞霞!霞霞霞霞霞霞……”他叫着,不断地叫着,好象唱歌,好似哭泣,把他对皇后的爱溶进了字里,溶进了声音里,叫声越来越高,仿佛从声音里长出手,来拥抱心爱的皇后。
我静静地欣赏着皇帝的表演,却不知自己生命的表演会什么时间结束。
“你是早?早早早早早早早?”皇后醒过来问。
“我是妙,妙妙妙妙妙妙妙!”皇帝回答。
两人又对了一个暗号。
皇后坐起来,推开皇帝,转到左边,伸手摸了一下床边,挣了一下细小的绳子。
这细小的绳子通到门外去了,不一会儿,六顺推门进来了。事先没有敲门,说明六顺被允许这样进来。他经常这样进来。
“皇后!”六顺轻轻叫了一声。
床上左边的小绳子一拉,是皇后叫人来;右边的小绳子一拉,是皇帝叫人来。六顺子进门先靠近皇后,绝对搞不错。
“叫几个高手过来,”皇后指指我,“把他给弄出去。——别忘了带上家伙!”
“是!”六顺出去了。
“皇上,你这个样子很吓人,你先到套间躲一下吧。”皇后过去把套间的门打开。
地下有个地道口,地道连接好几个地方,宫中有出口,宫外也有出口,用于皇帝等人在紧急情况下逃生。
真皇帝想了想,就进了套间。
他没有把门关好,就匆匆地拥抱皇后。隔着布吻皇后的脸。先用中间的头吻,但是右边肩膀上那个头也急着史,两个头同时吻着皇后,一个吻脸,一个吻发。
两只胳膊搂着她的肩膀,两只胳膊搂着她有腰。
“不好,担惊受怕的,老觉得两个人在吻我!”皇后难过地说。
“可是我对你的爱更深了,像海,更广了,像天!”皇帝就是皇帝,说出的话也有气魄,不是海就是天。
“我不要天,也不要海,我只要你这个人!”皇后比较实际,“有了天,有了海,没有人,什么也没有;有了人,没有天,我们创造天,没有海,我们制造海,人比什么都重要啊!”
“霞啊,霞霞霞……霞霞霞霞霞霞”你总是那么感动我。叫我喜欢叫我爱恋。“亲亲我的霞霞霞,爱爱我的霞霞霞……”
皇帝抱着皇后,开始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你一年没有在这儿潜水了……”皇后埋怨道。
这儿没有水,潜什么水呢?——显然这是两个用的暗语,好象是指两人一起睡觉的意思。
“是一年。事太多了。但是爱却积累下来了,像山一样厚。现在,山要滑坡了,要喷发大火了,要引发地震了……”皇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他哭了。
一年来,无情的生活,狡猾的二皇,沉重的压力,叫他觉都睡不好,哪有心思和皇后谈情说爱?现在想要皇后了,他的身体发生了变化,皇事也不是百依百顺,这叫他烦恼。
“刺啦”一声,他竟然把皇后的衣服挣破了一个口子。
雪白肉就从衣服里露了出来,好象一只手,在寻找爱的归宿。
“霞霞霞……放开大地吧,我的暴风雨就要来了。大地要流淌,天空呻吟,暴风雨就要来了!”
“嚓”的一声,皇后接着把身上的衣服撕开。
她的肉体好象放着白光,昏暗的屋子里就亮了多了。
皇后继续撕衣服,手里多了好几根布条。
皇帝的两只手都抱着皇后的腰,两只手开始脱她的衣。
皇后一挥手,布条缠在墙壁上一根细小的绳子上,然后又一拉。
这根绳子通到哪去了?
皇帝的身体慢慢扭动起来。
六顺带着人进了房间。
我闭上眼睛,任他们摆布了。
几个人冲过来,把笼子弄得“哗哗啦啦”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