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浑身麻木,她的吻好象有毒,叫我失去抵抗能力,失去思维能力,听她摆布。
“感觉如何?”
“很好。”我机械地回答。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想不出了,
“你在地球上有几个女人?”她嘴巴对着我的耳朵说话,我想笑。
“在那里我有很多的女人,记不清了……”我想说下去,但是却又说不下去,因为脑子里空空的的,一个女人的影子也没有了。
“你喜欢哪个女人?”她动作着,我感觉很好。
“拉妮!”我脱口而出。脑子里想起拉妮,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情景,心里暖暖的。
“她也来了?”她好象在审问我。
我却愿意回答:“来了。”
“一起来了几个人?”
“好几个……”
“都有谁呢?你能一个一个说清楚吗?”
“有拉妮,有贺花,还有手指蛇,有地怪,有泥土人……”
“啊!这么多?”女人惊叫。“原来你也有一个肉体的身躯呀!我要叫你加入秘密部队,直接受我指挥,你愿意不愿意?”
“我听你的!”
此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我心里清楚了一些,她给我下的迷幻药不太灵了,我开始讨厌她。
这家伙就是一条毒蛇,不过想利用我罢了。
“你为什么不行动?不会做男女这事?”她要给我脱衣服,但是我捉住了她的手,不要她动弹。
“我还从来没有跟女人做那个呢!”我的大脑清醒了。
“没劲!”她张开口,咬了一下我的脸。
这使我想到了刚认识的拉妮,她那时就喜欢咬我一下。
“你有男人?”我开始问她了。
“有。无数个。睡过无数个男人,无数个男人睡过我……”
“等等!”我叫起来。“——睡你?”
“你好象是个破烂……”我一点也不同情她。
“是这样。女人是花。花早晚要破,花瓣乱飞,被人踩到脚下。——你不喜欢我?”
“不喜欢。但是我却对你很好奇。也许你的工作很出色呢。”我说得不会错。
“对,我无论做什么都很出色。尤其是床上功夫,炉火纯青了。你要不要试试?”她翻身压在住我的身体。
“不要。没有心的动作,肉体的动作一点味道也没有,只是感觉而已。”
她就静止不动了。
“我第一次听人这么说,这话本本身很有味道。”她坐起来。“今天有幸遇到你。——你的朋友呢?”
我不想对她说得太多:“不知道,我正想找他们呢。”
“先和我执行一次任务吧,然后我开车拉你找朋友。”
“可以。”我同意。能有一个朋友也不错。
她高兴得跳起来:“有你在,我们这次任务一定会顺利完成的!——我们这就走,到边境去,有人通过地道运送毒品,我们要把坏蛋捉起来!”
“就这么简单?”我不太感兴趣。
“不简单,犯罪分子都有枪有炮的,弄不好我们捉不到人,还要丧命!”她边说边打电话,命令手下的人分头到一个地方集合。
然后她就带我出了商店,要了出租车,叫车直接使往边境。
她把嘴对着我的耳朵:“我们就是夫妻啊!”
我点点头。
“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要当真。”她说着吻我,司机回头看看她。“你睡会儿吧。在床上的时候,你就想睡,是我耽误了你了。”
于是我就闭上眼睛,真的睡着了。
“我们到另一边!”带我来的女人拉着我的胳膊说。“我们要在这儿等到天黑,然后再步行二十千米到达过境。”
“那个*的女人叫你头!我叫你什么呢?”在野外,在树林里,这个女人真得像朵花一样开放着,头发好象是活的,随风飘舞,眼睛是活的,给人鼓舞,嘴巴是活的,给人力量,身体是活的,给人精神。
“你现在想做什么?”她问我。
“吃点东西。”说实在的,我也不知自己想做什么。我现在的行动没有目的,没有动力,只是听她摆布而已。
“你叫我三吧。我小名叫三。”她带我到一个山洞里,从一些石头底下找出一个包,里面盛着一些罐头和很多的用品。“这是特工为我们准备的。在我们行动之前,总有些人会给我们安排好,吃的,用的都有。”
她关了手机,然后铺好毯子坐到上面,叫我躺在她身边。
“小三。”我轻轻唤了她一声。
“哎!——你叫什么?”
“我叫风。”
“是你的小名?”
“其实我也不知我叫什么,我什么都忘了。别人叫我风剑长。”
“那我就叫你风吧。”
“你的爸爸还在吗?”我随便和她聊着。
“不在了。在一次抓捕行动中牺牲了。我们做警察的,不知什么时候要丧命的……”
她这么说着,就有人进走来了。
“头!”来人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