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蘅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闹钟已经过了上班时间。衣服刚穿一半,乔妈妈就推门进来了。
乔蘅忙手忙脚把衣服套上,责怪道:“嘿,我说妈,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
“哼,就你身上这几两肉有什么看头。再说了,妈又不是别的女孩儿,你那么遮遮掩掩地才要害臊呢。”乔妈妈摆明了不让乔蘅好过。
“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如花似玉,保养的又好,跟个年轻小姑娘似的,不然我躲干嘛呀。”
“臭小子,净说些我爱听的话。”乔妈妈笑得喜滋滋的。
乔蘅下楼时总觉得走路轻飘飘的,脚下不得力。下到客厅,刚抬头就看见乔老瞪着俩圆眼看着他。
“爸,你干嘛呢?”
“身体不好就放自己一天假,不要那么拼。”乔老收起好奇的眼神,拿起一旁的棋谱继续研究。
“你就这么放心?”乔蘅吃着盘子里的吐司,含糊地问。
“很是放心啊,上次金盛的案子做的很漂亮,很有为父当年的力拔山河的气概。”
乔蘅翻翻白眼,叹了口气,自从老头子从乔氏退休后,这幽默细胞真是与日俱增啊,乔蘅只能自叹不如。这时候乔妈妈走了过来,敲了敲乔蘅的头,厉声说,“把嘴张开!”
乔蘅不明所以,乖乖张开嘴,一根体温计就斜斜插入乔蘅口中。乔蘅叼着体温计,想要说话被乔妈妈呵斥回去了。
“这么大的人,每个人照顾你说行吗?”
“哼,他倒是想要有人照顾他,可也得人家姑娘领情啊。”乔老在旁边见缝插针。
乔蘅郁闷不已,那个嘴碎的不分轻重把他的事说给他们听。可当乔蘅回想起昨天海边的那段碎片,他真希望自己得了失忆症,能够记不起来。一时间脑子里全是“我永远不会爱上你”和董忻决绝的脸。
二老看着儿子抑郁的脸,深知儿子不过是表面云淡风轻,而内心也有不能言说的伤痛。乔妈妈到时间把体温计拔了出来。“三十八度七,一会儿还是回床上躺着。”
“放心吧,今天去艺辉的另一个新的合作案,我让高凌找企划部的部长跟至善去了。”
“至善去了?那还了得,简直是羊入虎口嘛!”乔蘅不是不知道祝至善的花花心思,就怕到时候见到董忻,这家伙会色心四起。
“什么羊什么虎的,我是找人去打探一下咱未来儿媳的底,好让我们有个数。”乔妈妈笑道。
“什么儿媳?!你们不会又给我安排什么相亲吧?”乔蘅顿时恼了。
“是啊,我们俩啊,看中了董忻这孩子,你看怎么样?”乔妈妈看到乔蘅惊诧的脸乐不可支,笑得乔蘅脸都绿了。
“爸妈,你们能不能不插手我的事啊,谁跟你说我非她不可了。”
“老二啊,你的终身大事以往我们只是瞎*心,你不喜欢也就随你了。这次,有个自己喜欢的中意的女孩子不容易。我们也了解董忻有婚约,但是那只是口头上的承诺,你要是真心喜欢人家姑娘,用真心打动她,到她婚礼前都不算晚。”
乔蘅埋着头思量,头疼欲裂,他多希望自己不曾遇见过她,那么之后所有的痛也就不会这么深刻。爱着一个人的心情是这样的,痛并快乐着,折磨着他。
“爸妈,我这次真的爱上了,她就是董忻,是我唯一爱着的女人。”
“孩子,幸福是争取来的,只要你能给她幸福,爸爸妈妈不反对你违背道德,把这个女孩儿争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