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挥之不去,二十年前那点事
寂若浮华2018-11-07 14:281,856

  自鸾儿走后,那些武林人士便以为于言报仇的名义开始打算满江湖搜查那个红衣蒙面男子,那个自称是姓程的男子。

  其实,在听到鸾儿说那男子姓程的时候,沈元建和廖天两个人都不些不可思议。他们原本以为那人会是纪家的后代,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人竟然会是姓程,那么无疑是程晗的后代。

  当所有的人商量好具体的办法去查出那人的以后,就相继的离开了。其实他们并不关心于言是怎么死,也不想知道那人与于言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只是他们对那人有一点点的兴趣,而他们留下来最主要的目的不过是在外人的面前夸大的展示自己的正义感而已,至于会不会找到那人他们并不上心,也不会下很大的力气去找,只要他不找到自己的头上怎样都好,何必去自找烦恼。

  沈元建早就看出了他们大多数人的想法,所以并没有对他们抱有多大的希望,先要找到真正的原因和人还要靠他自己。再者他是不想让他人知道太多那人的事,毕竟他是与多年前的一些事有关的。

  待所有人都离开大堂,廖天再也不能再伪装下去。

  “大哥,你听欣鸾那丫头说了,他姓程,那必定是程晗的的儿子,可是可是……”满脸的疑惑写满了廖天的脸。

  “当时是我亲眼看见那孩子死在我面前的,怎么你在怀疑我,是我故意不杀那孩子,好有一天来找我报仇的?”

  沈元建对这件事也满是疑惑,可是毕竟他还是老奸巨猾的,城府自然也要比廖天要深,不会将自己的不安、困惑和惧怕那样的表现出来。

  “大哥,我不是那意思。姓程的我们除了那件事对不起程晗,也就没人啦……”

  “呸!我们什么时候做了对不起程晗的事,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了,那是我们应得的。”

  沈元建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正视廖天,只是将手轻轻的放在桌上,却在抬手后,在桌面上看到了,一个深深的掌印。

  “可是……”

  沈元建早已对廖天失去了耐心,对于他的无知和怯懦真是头疼的要命。

  “你还可是什么?这么多年了,就算他是程晗的儿子又怎么样,二十年前我可以让他的双亲死在我的剑下,二十年后,难道我还制服他不了?真是笑话!再者,他若不是程晗的儿子那?我们还是不要杞人忧天的好,等找到那人再说!”

  廖天在一边慢慢的回味着沈元建的话,一边回想着当初的种种,不觉间后背已经微微的渗出了细汗。沈元建见他迟迟没有什么相应,很是气愤,真是没用的东西!

  “好的,我都听大哥的,二十年前我听大哥的,也风光了这么多年。现在我依然信大哥的!”

  虽然他的心里不确定这次的决定是不是对的,可是他自己又能怎么样那,没有了沈元建他将什么也不是。

  “这样最好。”沈元建满意的点一点头“明天你就将鸾儿画的图,找几个画师多画几幅,在一些武林人士经常出入的地方张贴出去,最好尽快找到那个人。还有再过些时日我打算去看看赵之。”

  “你去看那秃驴,你每次去看他,你看他那态度。”

  廖天对于沈元建的想法感到深深地疑惑。

  “毕竟,曾经的事他也参加了!好了,你去休息吧,有些事,我还是要好好地想想。”

  “是,大哥,你说怎样我就怎样。那大哥早些休息。”

  说完廖天便离开了,空空的大堂里面只剩下沈元建一个人。

  当他再次将鸾儿画的画细细的端详的一下,在那人的眉眼间似乎找到了令他后怕的信息。那眼眉,那眼神,那一股桀骜不驯的表情,无疑有那么一点点和当年的程晗有那么点的相像。加之他对鸾儿画工的了解,那男子就是程晗的儿子的想法就更加的确定下来。

  曾经,那一幕幕就像是留在自己身上的疤痕一样,印在他的脑子里深刻而清晰。手中依然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刀砍向纪家人时,刀上的阻力,带着穿透人的肌肤与骨骼的声音久久的回荡在耳边。

  多久之后,在沈元建的梦里,总会那样清晰地一遍遍重演着当时的一切,慌乱的人群中几个手拿刀剑蒙面人,狂乱的挥舞着手中杀人的武器,见人便是砍是杀。

  鲜红的血液分不清是哪一具尸体或是哪一个受伤的人的伤口留出来的,鲜红的染红了那片开满杜鹃花的院子,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显诡异和恐怖。烧焦人肉的味道,带着浓烈的烟掺杂着血的腥咸弥漫着整个府院,呼之欲呕。尖叫之音,就像是清晨庙宇里的钟鸣,令人清醒,只是一个安静祥和,一个恐惧焦躁。

  手中沾满了鲜血可以洗去,可是留在心中的鲜血,却像是融入自己的身体,随着心跳无时无刻的提醒着自己那些曾经丧失在自己手中生命。也许那些生命中,有些对于他们来说是应该死的,可是更多的是无辜的。

  思及此,沈元建的心中都会产生愧疚和罪责感,因此,他也只是将赵之的出家看作是一种逃避。只是他较之赵之有太多的牵挂和眷恋,不然,那是多么好的解脱方式啊!

继续阅读:第二十六章 花折了,香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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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与凤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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