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
滕圣轩有些意外,眉头不禁微微皱了起来,想到那无法让人忘记的面孔,眼神凝视了片刻,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黑影,道:“继续查,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
“是!”黑影低头恭敬道。
“嗯,”滕圣轩点头,却又像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既然三皇子大势已去,府里三皇子的人,该除的就出掉吧,手脚利索点。”
说完便甩了甩衣袖示意黑衣人退下。
原本以为红线是太子的人,没想到竟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不过身边多了这样一个人,至少不会太过无聊。
滕圣轩眼神微闪,嘴角带上一丝笑意,只是这也是一瞬,随之眼神里经带上一抹狠厉,不为人知的寒冷,仿佛能将万物冻结一般。
红线睡在床上辗转反侧,身下的床要比柴房的床软得多,也舒适的多,却让人心里带着不安。
她没有料到,会是如今的结果,待在王府,留在王爷的身边,这似乎都和自己一开始的打算有着很大的差距。
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她有感觉,总有那么一个人会知道她的过去,她的所有……
抬起手,右手腕上的红线似火般缠绕,却没有半个结扣,以前虽也注意到了,可是却没在意,现在看来,这根红线似乎有点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自己有说不出来。
伸手又抚摸了手背上的胎记,形似桃花,灿烂无比。
突然红线嘴角绽放一丝笑容,这么明显的标记,还怕认识她的人认不出来吗?
…………
清早,红线便早早的起身。因前一晚睡得晚,双眼还带着一丝困倦。
走出自己的屋子,梳洗了一番,红线在正式踏进滕圣轩的院子。
杏儿一帮人早已站在了门口,看见红线姗姗来迟,嘴角都带着嘲讽的笑意,却也没敢出声。
红线眼睛轻扫了几个人,却也不在意的走到最尾处,等着滕圣轩醒来。
初夏的早晨还带着少许寒意,却随着太阳的升高,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热了起来。
“咳咳……”屋内传出一阵轻咳声,门外的几人均整了整身子,等着屋里的召唤。
“红线,你进来。”
屋内的叫唤,让门外的人身体均一怔,转过视线,惊讶,愤恨,羞怒,齐齐的射向红线。
红线也是不自然的迈着步子,走进了屋门。
“是,王爷。”红线小声回道。
屋里一阵安静,过了一会,又传来声音:“进来吧。”
红线推开门,一阵兰花清露扑面而来,让人精神一阵。
“把门关上。”还没适应屋子里的黑暗,又听见一声吩咐。
红线在外面几个人的复杂的眼光中,将门缓缓关上。
转身低着头,看着脚尖,等着纱缦后面的人吩咐。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挑起,将床内与外隔开的纱缦,一袭白色里衣,及腰的长发松散在背后,胸前衣襟微敞,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肌,带着让女人疯狂的质感。微眯的双眼紧盯着站在不远处的红线,嘴角带上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红线脸色微红,即使光线暗淡,亦能感觉对方不容忽视的气息!怪不得外面的一群人对自己如敌一般的恨意。
“你站那么远,怎么服侍本王?”滕圣轩好像没看见红线的窘迫,带着一种捉弄的神态。
红线不情愿的走进,心中暗道:外面那么多人,你不叫,为什么叫我!
“嗯?难道你不想服侍本王?”
话语中似乎带了一丝冷意,红线心中微颤,走了过去,小声道:“王爷,红线以前没有做过服侍人的工作,害怕耽误了王爷的时间?”
“没有服侍人?难道你来王府之前是官家小姐?”滕圣轩很聪明的旁敲侧击。
“不是,红线对自己过去的事情都忘记了!”
是啊,都忘了呢,忘了,不管是人还是事,都忘了……眼里含了一丝悲伤。
“忘了?”脸上的疑惑似真似假,让人难以判断。
“嗯。”红线点头。
突然,一只手伸到自己的手边,拉起了自己的手。
猛的抬起头,惊讶的看着不知何时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宽大的手掌握着小巧的柔荑,不停地在手中把玩,眼中闪过的笑意,表示这,此刻握着自己手的王爷对自己的手有多感兴趣!
“嗯,这双手的确没干过什么粗活。”像是印证红线的说法,滕圣轩将红线的手举起,另一只手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握着,不停地轻揉着。
红线很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主子!
也便低着头,只是双颊间的红润,泄露了红线女儿家的娇羞。
“既然,你没做过下人做过的活,以后就不要做了吧……”微微叹息,语气里说的话带着不真实。
红线再次惊讶,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这位王爷到底想的是什么!
滕圣轩一笑,“不过,你必须给我做另一件事情!”
这张写的好痛苦,本来也不必要写的,只是这之间有些过度作用,所以还是把它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