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的正中心是文物百官上朝的议殿,而在议殿前方有一个大面积的空地,凡是有家宴客宴抑或是朝宴都会在此处举办,这次也不例外。
当楚颜等人到场的时候,所有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开宴了。而那个负责表演项目的管事女官正一脸着急地上下观望着,一看到曾舞慈出现,立马赶了过来。
“舞慈,你不是去找人吗,怎么去了这么半天,耽误了宴会怎么办?不是和你说过吗……”
“停。”曾舞慈赶紧打住:“我这不是来了吗,没耽误事。好了,你别念了,我带九儿去里面准备一下。”
说着人已经拉着楚颜跑了。进了专门替她们准备的屋子里,人已经都到了,个个都忙着换衣服补妆和练习,很是紧张的样子。曾舞慈看了,很是不喜,便凑到楚颜耳边说道:“我们出去吧,我不喜欢这里。”
“同感。”这种用外表来修饰文艺的人是低俗的,在她们看来简直是在玷污,只有心中无欲无杂才能演绎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乐章。
为了不再引起麻烦,楚颜将绿锦和语凝留在了那,等宴会开始时再来叫她们回去,曾舞慈带着楚颜来到了空地旁的一个湖边。
这个湖是一个天然湖泊,在皇宫建立的时候,先皇见此湖的水底有金光反射,便将此湖留了下来,虽然后来让人下去查探时什么也没有发现,不过先皇还是认为此湖乃灵湖,还在湖边建造了亭子竹林来陪衬。
“在皇宫这个吃人的地方,难得有这种清闲的地方呢。”曾舞慈夸张地深吸了口气。
“既然是吃人的地方,那你为什么不走,这个地方再待几年恐怕就不安生了。”
“说实话,我真觉得你有时候说的话总是似是而非的,看起来像是就事论事,可很多时候有觉得你好像很了解一样。我可不止一次想问你了,你是不是在皇宫待过啊。我可听说清风楼专收落难的官家小姐,老实说,你应该也是吧?”
楚颜想了想,点头道:“应该算是吧。皇宫,来过,不过没什么好印象就是了。”
“哈哈。”曾舞慈揽过楚颜的肩膀:“没事,以后姐照顾你。”
楚颜一抖肩,躲过了她的魔爪:“我大你两岁。”
“这是谁啊?难不成是躲在这里偷情的。”就在曾舞慈正欲反驳时,一个较尖锐的男声传了过来。曾舞慈闻声看了过去,看清来人后脸色立马闪过厌恶的神色。
楚颜将她的反应收进眼底,也向那男子看去,接着月光看到那男子身穿紫绿色绸缎,手上还拿着一把古风古色的扇子,煞有其事地扇着。用楼语凝的话形容就是“衣冠禽兽”,楚颜立马替这个男子下了标签。
“原来是舞慈啊,抱歉,方才没看清。这位是……黑色花边面具,白衣……你不会就是传闻中的九姑娘吧,啧啧啧,也不过如此嘛,姿色平平。”那男子装作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可说出来的话却污秽难闻。
“那就不污浊李公子的贵眼了。”曾舞慈拉着楚颜欲离去。
李正当然不肯,眼见着人就要离去,便伸手要去抓走在后边的楚颜,楚颜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眉。可就在他的手快要触到楚颜的衣袖的时候,李正的手突然一麻,像是被点了穴道似得。而那两人趁机加快步伐离开了。
李正收回手四下看了看,可是四周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李正咽了咽口水,踉跄着连忙离开了此地。
而曾舞慈拉着楚颜走出了好大一截,在确定那李正不会追来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大松了口气,想起刚才的事不太确定地说:“刚刚是不是有人帮了我们啊?可惜不知道是谁?”
楚颜往方才跑过的方向看去,露出思虑的神色,嘴上却说:“既然他不愿露面,何必勉强。”
“也对。”曾舞慈想了想觉得也没错,算了算时辰,惊呼道:“宴会快开始了,快回去啦。”
在湖边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一个冰冷的声音徒然响起:“照公子吩咐的,凡是侵犯了小姐的人,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另一个声音接着应道:“是。”
当楚颜她们赶回来的时候,发现兵力又加强了几分,不禁感到奇怪。曾舞慈连忙找到了楼语凝二人,一问之下,才知道就在刚刚,有刺客竟然意图从西南角的侧门偷偷跑进来,好在因为昨夜的大火加强了警备,这才没被成功混进来。
“是啊,好巧哦,那么刚好昨天就起火,今天就有人闯进来,怎么那么像是设计好的。”楼语凝上下打量着楚颜,眼睛里分明写着: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管它是不是设计好的,没事就好。对了,宴会开始了吗?”曾舞慈望了望宴会场上。
楼语凝收回目光,兴趣缺缺地说:“皇上和使臣都已经落座一会儿了,不过刚刚聊了好一会儿天,现在就等着菜上齐了,就轮到你出场了。”
曾舞慈看了看其他人,都已经准备完毕,满意地点点头正准备带人过去。一个公公却闯了进来,一进来就问:“有没有琴师?”
“怎么啦?”曾舞慈疑惑地问。
“南谚的使臣说要比斗琴艺,方才十公主输给了南谚,皇上很生气,要所有琴师前去比斗。快着些,皇上等着呢。”
此言一出,有一男一女两人从中走了出来,先跟着那公公去了。楚颜略一思量,伸手要去接绿锦手上的琴,却被楼语凝拦住了。
“你疯了!”楼语凝压低了声音说道。
楚颜却拨开了她的手,拿过琴转身就走了。看得楼语凝气愤不已,有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