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几日的气色,比以往可要好多了。”
“那还得要多谢妹妹的滋补汤呢。在这儿,姐姐就见花谢佛,以茶代酒敬妹妹一杯。”洛洛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一丝皎洁之色,她缓缓站了起来,只听嘶啦一声,洛洛的裙子就这样撕扯破了。
“呀,姐姐这是什么声音。”玉儿将帕子放在嘴边,一脸惊讶的看向洛洛。
“啊……不是吧,这怎么办啊。”洛洛扭头看向自己的后面,然后嘟着嘴巴,一脸不知所措的扯过已经破烂不堪的裙子。
“侧妃娘娘,不要担心,奴婢回去在帮您取一件吧。”草儿担忧的看向欲哭无泪的洛洛,她知道这是她在演戏,演戏给她们王妃看,那么这样她就要更好的将这出戏演的完美,演的逼真。
“嗯,只有这样了。”洛洛依然嘟着嘴,可眼底却冷冷的看着那把椅子。心想“呵呵,想用这种整人游戏,你还太嫩了点。”
当听到草儿说要去从找一件衣服给洛洛的时候,玉儿的眼里瞬间闪过了一丝惊愕,如果穿自己的衣服,那计划不就是败了吗,一定要阻止。
“姐姐何必这样麻烦呢,喜儿去将我刚做好的那件衣服拿给姐姐。”玉儿对身后的喜儿挤了挤眼,然后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有太多的东西,让人一时间无法看透。
书房里李凌一身黑色紧身衣,他双膝跪地看着上面那个冷冽绝美的男人。房里很静,静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他奉命去查探玉儿的来历,可冥冥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直保护着她的一切资料,经过一月的调查,只查到她,阮玉儿三岁到相府,担任相府庶出女儿阮思雨的贴身婢女,然而就在三年前陪同她家小姐一起进入皇宫,直到今年被一场大火将主仆两人烧死。
坐在上面的轩看着手上的资料,微微地皱了皱眉,他知道那个玉儿不简单。可嘴角却邪魅的笑着,他最喜欢的便是这种有挑战性的事物。
“李凌,那阮思雨的资料查到了没有。”
“回主子的话,“没有。”
“知道了,下去吧,去看看草儿,顺便也帮我看下她过的好吗。”轩平淡的话语中竟显柔情。
“谢主子。”李凌停到轩的话高兴的最都合不拢嘴。
梨花院玉儿的寝室里,草儿为洛洛换上刚喜儿送过来的衣服,一件华丽的大紫色拖地棉质长裙,裙子上用金线绣着朵朵逼真的大红色牡丹花,腰间一条间一条含翠碧罗纱紧紧地缠绕在她的素腰上,给人感觉,这腰似盈盈一握,下摆的波浪花边用粉色的花瓣装饰着,竟显它的华丽,后摆微微拖地,外罩一件白色蝉丝薄纱,隐隐透出紫色的裙子,衣袖用金丝绣着朵朵摇曳风中的百合。
草儿看着洛洛,双手捂住嘴巴,眼里露出一种黑白相间让人吃惊的东西。“小姐,你好美啊。”
洛洛微笑着看着草儿眼里倒映出自己微微地倩影。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里很是不安,有种让她说不出的悲伤。
“草儿,我们出去吧,不知到为什么我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在她们来到大厅的时候,只见喜儿跪在地上,肩头一耸一耸的,安静的大厅里只听见玉儿那让人麻苏的声音。“喜儿本王妃说了多少次,不要这么粗心大意的,你就是当耳边风,现在可好了,姐姐她今天来我这儿喝茶,可衣服却给弄毁了,你说,你该不该死。”
“娘娘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娘娘饶命啊……”喜儿带着哭腔不住的磕头,每磕一下都发出一声想动。
“哎,你是我的贴身丫头,我也舍不得你死,可是我不能让姐姐伤心啊,所以……”玉儿说着便将头转了过去,不在看她。
“妹妹就饶了喜儿这丫头吧,其实这也是我不小心,没看清楚。”洛洛轻移莲步缓缓的走到玉儿的身边。
“可这丫头……”玉儿有点迷茫的看着洛洛的眼睛,她想在她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可惜洛洛隐藏的太好,她什么都看不到。
“没事的。对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明天我让草儿将这天裙子给妹妹送过来。”
洛洛看了眼玉儿与喜儿,离开了梨花院。
可就在路过花园的地方,洛洛长长的输了口气,她毫无雅相的伸手挠了挠她的后背,还有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