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草儿推开寝室门的那一刻,她嘴角微翘想要好将所有轩爱她的秘密告诉她,好让她振作,可惜她进去时才发现洛洛不见了,被子乱成一团,鞋子与衣服都有摆放的好好的,可是人却不见了,她找便了所有的地方,就是寻她不见,当时草儿的心里是那样的焦急。
因为她知道洛洛在她家主子心里的位置,于是她便匆匆忙忙的跑去书房告诉了轩。当轩听到洛洛失踪的时候,他的心是那样的痛,他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及去训斥草儿的粗心,在他的心底只有快点找到她而已,其他的他都可以不在乎。
他发动了所有的丫鬟小厮寻便了整个王府,就是找不到她,他的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安,他害怕了,对是害怕,他怕她会离开他,他怕他再也看不到她。他动用了京城里的禁卫军,扩大了搜索范围,进过一天的搜索,在去断肠崖的路上发现了血迹与洛洛寝衣的碎片,就靠着这一条线索他们去了崖顶,轩站在崖顶上望着深不见底的断肠崖。终是掉下了一滴哀伤的泪水,他看着悬崖边上那斑斑血迹,心亦然在痛。
他命所有人去崖低寻找,可是却从未找到尸体与血迹。他断定他的洛洛没有死,他不相信她会死,因为他们是那样相爱。
“王爷吃点吧?”李凌望着坐在竹轩阁桌上的轩,他不忍开口说道,可回答他的却是他冷冷的眼神。
“去把花儿给本王找来。”
“是,属下遵命。”李凌双手抱拳缓缓的退了下去。
他望着竹轩阁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充满着他们一起的欢笑与悲伤,可能她不知道,他每晚深夜待她熟睡后,都睡在她的旁边,听着她呼吸的均匀,温热的体温,柔软的唇瓣。即使她有时候失眠一晚不睡,他都会在窗外陪她一晚,他们心不该始终都连在一起吗?
他静静的抚摸着那梳妆台上她曾用过的珠花和首饰。仿佛那些东西上面还残留着她温热的体温与淡淡的属于她的气息。
不一会儿李凌便带着花儿敲响了寝室的门。只听里面传来一声冷到让人不由颤抖的声音。
“奴婢花儿参见王爷。”一个有些颤抖的声音传来。轩低头看了她一眼。
“将你的那张面具摘了吧,怎么样,找到可以治她死罪的证据了吗?”
“回王爷的话,女婢自从易容成喜儿的样子接近王妃,却是发现了一些证据,还有……”花儿欲言又止,她轻咬着自己得唇瓣,不知该如何说起,她知道只要是关于洛洛的事,那么她一定会变的疯狂,失去理智。
“说。”一个简单的字,却让人有中压迫感。
“是,女婢发现,之前喜儿好像就与王妃有什么阴谋和计划。之前的人偶就是她指使奴婢放入皖侧妃的被褥之中的,那时奴婢为了知道她的下一步动作只好那样做了,还有这次侧妃娘娘失踪,因该也是她做的。”花儿的声音越说越低,因为她明显的感觉到了那股压迫感,与愤怒感,她知道他就家的主子已进到了愤怒的边缘。
“说下去。”
“昨日夜晚奴婢见她鬼鬼祟祟的拿着一个药瓶去了竹轩阁,然后将一些白色的粉末洒在了走廊上,就在那时奴婢感觉一阵困意袭来,结果就那样不知不觉的回到房间里睡着了。”
“好,李凌去搜查她的房间,记住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一定要给我将证据找出来。”
“是属下领命。”
待李凌离去,天色也已经不早了,他打开窗户,任由外边的冷空气飘进了,他斜倚在那白玉柱子上,嘴角微翘,温柔的看着旁边冒着袅袅热气的茶水,那眼神里似乎洛洛就在他的旁边,陪他一起看外面的景色。
梨花院里,李凌带着一群护院浩浩荡荡的冲进梨花院搜了起来,玉儿看着房间里好像糟了贼一般,她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就在这个时候李凌从她的寝室出来,手中捏着一个白色的瓷瓶,悠悠的看着玉儿。
她的眼神先是一惊然后很快便恢复了刚刚的神色。
“王妃娘娘,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李凌故作呆傻的问。
“只是一般的药物罢了。”玉儿心虚的说道。
“哦,我是在你的床边找到的。”
“我明明就收进柜子里了呀……”玉儿惊慌失措的捂住嘴巴,眼睛瞪得老大。就那样惊恐的望着李凌。
“来人,带走。”
也就因为这样罪证,玉儿被成功的打入水牢,那个最恐怖的地方,而草儿最终也挨了三十鞭子,只因他怕洛洛回来没有草儿在身边会寂寞。
玉儿每天都好像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她芊细的手腕被笨重的铁链拴着呈大字形,柔顺的发丝也变得凌乱,原本华丽的衣服现在早已泥泞不堪,身上的伤口一道连着一道,都缓缓的益处血液。她一直哭喊着轩的名字,只为再见他一面。
这日外面的阳光好像特别的好,玉儿的伤口也因没有药物的治疗开始腐烂,散发出阵阵恶臭,脚下那一池血水中里倒有无数条蚂蟥,这些蚂蟥不断的吸取着她血液,啃食着她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