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浩翔一袭白色大红牡丹长袍着身,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他自命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走出王府,大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司徒浩翔每走过一处,都会留下众人的尖叫声。他抬头看着牌匾上百安堂那三个烫金大字嘴角轻扬露出完美的弧度。潇洒的走了进去。店里到处弥漫着一股股药香,大灰色的纱帘静静地系在红色的柱子上,药台上的药童们都忙碌的抓药,配药。
悦耳的声音在柜台前响起,抓药的男子微微抬头,看着清丽脱俗的他一时竟忘了言语。
“请问,看病的师傅在吗?”那声音如泉水般清脆。那抓药的男子脸颊徘红,感觉深处意境。
“在。”那抓药的男子悠悠的说道。
司徒浩翔走进里室,轻轻的坐在凳子上,对着穿着白衣的老者微微一笑在怀里拿出他包好的泥土与花杆放在老者的面前。那白衣老者眯着眼睛看了眼司徒浩翔,细细的打量着湿润的泥土,随后又捏起一小点放在鼻尖嗅了嗅,突然他的脸色大变,脸颊瞬间变成苍白色。身体也剧烈的颤抖着。“这,你……你怎么会……有……”老者慌忙的站起,断断续续的说着也不断的后退。
“怎么,您认得此毒”司徒浩翔淡淡的说道,眼里透露出一丝威严。
“我,我,我不认识。”那老者,使劲的摇着头,嘴里不断的喊着不认识,这三个字。
司徒浩翔看着老者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他知道他来对了,如果他猜的没错,如果王府里有百安堂的亲人。那么就能解释那毒药的来源。
“老伯,我是轩王府的朋友,你能告诉我这药的名字和毒性吗?”他轻轻的走到老者的面前,仿佛风吹过耳边般轻轻的低语。
“我不知道,从没……从没见过这种药。”老者低着头,深沉的说道,颤抖的身影早已将他出卖。
“是吗,可我不认为哦,你瞧,你的裤子。”司徒浩翔打开折扇,走至桌旁独自为他倒了杯茶水,细细的品尝着嘴里还不住的赞叹着好茶。
那老者低头看了眼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湿透的裤子,土灰色的瞳孔里充满惊恐与害怕。“那种药我只给采莲配过啊,她说她娘病入膏肓,现在疼痛不已,需要这种无忧草来入药啊。”
“采莲是谁。”司徒浩翔放下茶杯,走到他的面前冷冽的问道。
“她是街头王婆子的女儿。”
“好,我知道了。”司徒浩翔在怀里拿出一两金子放在桌上,转身走了出去。
如果王府里真没有百安堂的亲人那么,他又该从何查起。
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他便走到街头王婆子家,他抬起白皙的手轻轻地敲了敲门。突然门被打开了,晚霞透过嫩绿的树叶斜斜的照射在了一位穿着朴素的女子身上。如蝶翼般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吹弹可破的肌肤被晚霞抹上了一层晕红。如樱花般的薄唇微微开启吐出一丝甜美的气息。
“砰”一个黑陶瓷的水罐不经意的掉在了地上。水花四溅。“司徒哥哥,你怎么来了。”花儿惊讶的看着司徒浩翔,如星辰般的眼眸里露出淡淡的水雾。
“这是,你家。”司徒浩翔不可思议的问道。
“不是,是我大姑家,她女儿采莲出去了,所以今天我来照顾她。”花儿拉着司徒浩翔的胳膊拽进简陋的屋里。
“听说,你大姑她,病入膏肓了。”他低低的在她耳边说道。
“嗯。”花儿的眼里又泛起了水雾。
夜晚来的很快,繁星挂满黑色的天空,他们两坐在长长的凳子上,吃着刚在后院摘得苹果,喝着廉价的茶末。她脸颊徘红,轻柔的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桃花香,她竟有些醉了。
他看着她徘红的小脸,心里竟有丝丝的悸动。而脑海里却出现洛洛那张清秀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