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雪花在天空缓缓落下,洁白一片。
现已经是冬天了,这是冬天的第一场雪,雪花像白茸茸的蒲公英般轻盈优雅在落下。
洛洛一身白色的寝衣外罩一件粉色的披风,修长柔顺的发丝乖巧的披散在身后,略有些憔悴的素颜上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现已经变成了一双没有任何焦距的双眸,她淡淡的看着窗外一片银白。
寝室里的炭盆里正燃烧着熊熊的炭火,红色的火苗在炭盆里欢快的跳跃,将寝室里烘的异常的暖和。
火苗柔柔的照在草儿的脸上,为她增添了一抹迷人的色泽。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洛洛与草儿齐齐的将目光放在寝室的门上。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身上那件粉色的披风随着她的转动而缓缓落下。
草儿轻轻的捡起洛洛掉在地上的披风,再次为她轻柔的披上,然后莞尔一笑,她知道,她现在能为她的主子做的就只有好好的照顾他最爱的女子罢了。
“谢谢你草儿。”洛洛捉住草儿为她系着披风袋子的手。其实她的心里真的很感谢她,只是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再想信她。她不想在经历一次那种痛彻心扉的背叛。
草儿听到洛洛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嫣然一笑,那一笑足可倾城,她转身走向了门口。
“奴婢喜儿,参见玩侧妃。”喜儿一袭梅花细缎粉色棉袄,一条粉色梅花细缎的棉裙,腰间一条软烟罗大大的系着一个蝴蝶结。粉色将她清秀的脸蛋衬托的更加美丽,腰若扶柳般盈盈一握,她的腰肢微微弯曲,脸上却仰视着洛洛,嘴角微微翘起,眼里全是轻蔑之色。
草儿双眸一凛,微微皱着眉头,粉嫩的唇瓣紧紧地抿着,双手不知不觉的握成拳头。她一个小小的二等丫鬟,竟然敢这样对待她家主子,真是不可原谅。
“你叫喜儿?”洛洛看着喜儿深邃的双眼里全是鄙夷之色。“怎么你的主子没教过你礼仪吗?”
“皖侧妃,难道您觉着奴婢的礼仪不够好吗?奴婢的主子可是咱王府的女主人。”喜儿神气的说道,丝毫没有一点的畏惧之色。
“难怪了,又怎样的主子,便又怎样的奴婢。”洛洛的视线再次看向了外面风飞的雪花,她的嘴角微微荡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皖侧妃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就算我们王妃她出身卑微,但那也是皇上赐婚,而左相也已经和我们王妃相认了,虽说您的出身好,那也只是王爷的片面之词罢了。”喜儿指着洛洛的鼻子大声的说着,而这些的话直直的戳进了草儿的心里。
草儿气愤的穿过洛洛的身边,就在她想要扬手给她一巴掌的时候洛洛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她看着洛洛明亮的眼睛和嘴角的笑容,紧握的手也逐渐的松开了。她再次退回了她的后面,玉儿看了眼草儿又看了看那略显憔悴的洛洛,她虽然憔悴却也掩盖不住她绝美的容颜,想她喜儿在哪别人都不给她几分薄面,就算她是侧妃,她还不是得给自己几分薄面,这不她现在都不敢反驳自己,看来自己准时眼眉吐气了。她微微一笑。
“那皖侧妃还觉着奴婢的礼仪没学好吗?”喜儿看着洛洛脸上浮起一丝自大的笑容。
“喜儿姑娘的礼仪还未学到家呢?”草儿柔柔的看了眼外面洁白的雪花。
“你一个小小的二等婢女竟然敢和我这样说话,看我不死烂你的嘴。”
“喜儿姑娘看来你因该是刚进府不久吧。”草儿鄙夷的轻哼了声。
“怎么说?”
“我家侧妃,虽说是侧妃但却用的是王妃制的东西,而王爷对我家侧妃又倍加呵护怎么可能派一个小小的一二等婢女呢?”草儿讥讽的对她微微一笑眼神冷冽,就连带着声音也有了几分冷色。“不知你可听过特等婢女?我想你也没听过吧,王爷曾今请世界上最好的礼仪师教我们礼仪。而我就是其中一位。”
“我不相信。”
“那你看看这个。”草儿在腰间将她随身携带的一块白色的羊脂玉解下递在了喜儿面前。
那块玉的上面刻着小小的一行字。“特等婢女草儿。”喜儿颤颤抖抖的读完这些小字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不住的磕头,也知道她是磕给草儿还是洛洛的。
“草儿,你就教教喜儿这最基本的规矩吧。”洛洛收回视线轻移莲步走向桌边缓缓而坐,并为自己倒了杯茉莉花茶,茶香顿时弥漫了整个屋子。
“奴婢草儿参见玩侧妃娘娘。”她直起身子站在洛洛的身边。
“奴婢喜儿参见玩侧妃娘娘。”
“重来。”草儿冷笑着看了眼喜儿。
“奴婢喜儿参见玩侧妃娘娘”草儿咬着牙死命的盯着地上。
“重来。”
“奴婢喜儿参见玩侧妃娘娘。”
“说吧。”洛洛轻抿了口茶水,闭着眼睛回味着茶水的甘甜。
“回侧妃娘娘的话,王妃让奴婢请您今日亥时去梨花院叙叙旧。”喜儿想着很快就会一洗雪耻,心情也好了许多脸上也带着一丝笑容。
“告诉你家王妃,本侧妃会准时出席的。”
当喜儿离去时洛洛与草儿都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