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我问道。
那个男人回到:“树下有一个巨大的空间,空间内部盘根错节着很多的铁链,每条铁链都用铜油刷成红色,所有的链条都连着一口青铜棺椁,这口棺椁没有盖子,而且四面还用非常坚固的材质加固了一番,我们感觉这里似乎封着某种非常可怕的东西。我们小心的走到棺椁前,尝试着看看有什么办法打开它,但刚尝试了一会儿,我们就放弃了,因为这口棺椁就算用导弹都不一定能把它炸开。我们仔细查看这口棺椁的边上的图案,上面似乎在叙述着一个关于这里的故事。我这里就长话短说,经过推测我们发现这个棺椁里可能藏有来自地狱的物种,如果将它释放出来,那将是人类的灾难。你们看这棵树,它曾是那个物种捕猎的工具。”
“曾是?那就是说现在这棵树跟那个东西没有关系了?”我问。
“是这样的,那个棺椁已经被刘德福运到别处了。当时由于我的年龄在这支队伍里是最小的,刘德福告诉我别在这事上陷的太深,就给了我一笔钱让我离开这家公司。所以我们从昆仑山分别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也不知他们的死活。”那个男人说。
“那这个东西对于公司有什么好处?”锦楠问。
“公司打算控制住这个东西,从而成为自己的武器,但他们还没有派人去研究,棺椁就不见了。”那个男人回道。
“那你为什么现在还在这里?”疯子问。
“实不相瞒,和刘德福分别后,我觉得这里可能还有一些宝贝,所以在附近租了一处房子,准备把这里值钱的东西带走。可这一待就是十几年,我慢慢的发现住在这里要比在大城市生活好得多,而且这里交通不太便利,通讯也不发达,所以公司里的人不会轻易找到我。”
那个中年男人继续讲道:“就在我返回这里时,我发现里面的情况和我们第一次来时已经完全不同了。”
“你是说这里的景色变了?”疯子问。
“不止是景色,最重要的是这棵树发生了很大变化,我们第一次来时,这棵树几乎干枯的快死掉了,可当我第二次进入这个墓室时,我发现这个树极为茂盛,每一枝树杈都长满了绿油油的叶子。当我想确认是否是同一棵树时,我才发现里面的棺椁没了。当时我就明白了,这棵树吸食完人或动物的血液后,全部进入树根底部,而底部的这口棺椁将这些血液完全笑纳,这棵树得不到营养,所以才会是我们第一次进来的样子。”那个中年男人说道。
“照你这么说这棵树和这口棺椁并非一体的,也就是说没有这口棺椁这棵树会长的更好,可为什么我们在树下那么长时间它都没有攻击过我们?”疯子问。
“那是因为它吃饱了。”一旁默不作声的阿虎忽然回道。
“那位兄弟说的没错,这棵树每天只要吸食够足够的血,它便会安静的和普通的树没什么区别。”那个中年男人说。
“那你有没有刘德福他们的线索?或是知道他们大概去了哪里。”我瞅准机会连忙问道。
“你应该是刘德福的儿子吧?”中年男人看了我一眼问道。
我没有回答,虽然没见过父亲,但听爷爷说我和我的父亲长的简直一模一样,估计这个人肯定能猜得到。
那个人又继续遗憾的对我说:“我知道你非常急迫的想找到你的父亲,但是这些年来我从未和他们有任何联系,实在是爱莫能助。”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有一种刚获得一丝希望却又重新跌落到原始状态的郁闷,但也没办法,毕竟这个男人和我父亲这些年也没联系过,而且以我父亲的做事风格,他不会暴露出任何蛛丝马迹。
“但你也别灰心,毕竟我也曾看见过那个棺椁,那上面的图案基本上是描写云南那边的景象,我猜想如果你父亲将这口棺椁盗走,那么他们的第一站就很有可能去云南,但至于具体在哪,只能靠你去找了。”那个中年人说道。
我连声说谢,顺便问问这个中年男人怎么称呼,他似乎不太愿意告诉我们真实的姓名,只告诉我们他姓吴,我立刻改口叫吴叔,心里想着出去后给吴叔点钱,一方面是答谢他提供的信息,另一方面是因为如果我老爹要是现在能碰见他,也会这么做,就当是替我老爹做事吧。
我抬起头,看到上面的水晶棺椁,问道:“吴叔,你知道上面那个棺椁是干什么用的?”
吴叔仰头看了上面一眼,缓缓的回道:“据说是马哈幕的棺椁。”
我自小也学过一些历史,元被朱元璋赶出中原后,蒙古部落分崩离析,分成了三股势力,马哈幕就是其中之一。想不到马哈幕死后居然葬在了这里。
这时疯子打算爬到棺椁那看一眼,估计那里会有不少宝贝。我们见疯子非常执着,而且也觉得既然来了,索性顺手牵羊,弄点宝贝走也不冤。况且疯子愿意跟我到这来可能还出于多年的哥们关系,可阿虎能来这里,估计多半是看看这里有没有值得带走的东西。
于是我们四个跟在疯子后面,开始向树上爬,这棵树虽然很高,但却不难攀爬,很多时候我们就像上楼梯一样,根本不需要手的作用就能向上走。从下面看这棵树时还不太容易发现这棵树的怪异,现在我们近距离接触这棵树时才发现这棵树确实有一些诡异。树皮上的纹路很像一张张面目狰狞狰狞的人脸,可能是由于长时间吸食血液的缘故,这些脸显得栩栩如生,和活人没什么差别。
爬着爬着我注意到其中一处树皮所呈现的两张人脸,仔细一看,差点没从树上栽下来。
阿虎扶住我,说:“怎么了?”
我指了指那个方向,所有人凑过去一看,都不禁荆楚一身冷汗。锦楠颤颤巍巍的说道:“这、这不是石子和朱浩的脸吗?”
“妈的,难道他们的灵魂附在这棵树上了?如今变成厉鬼缠着我们?”疯子说。
“不,你们好好看看这树上的纹路,我觉得应该是这样。这棵树吸食完人或动物的血后,会将他们的脸印在树的表面。你看那边的脸型,应该不是人类的。”阿虎说。
我仔细的看了看,发现确实如阿虎所说,那些脸有的像猴,有的像牛马一类的家畜。看来这只是树的内部构造所形成的这种特殊的现象。
但我琢磨不明白的是这棵树到底得有多大的灵性才能将所捕食的生物的脸记住,这种能连估计连现在的高科技电子产品都很难做到。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还是不想了,先往上走吧。
上到树的一半的时候,我发觉再往上走就要困难一些了,一来我们感觉树皮比底部要滑很多,而来是大部分的表面比较光滑,不好用力。所以我们开始大量消耗体力,而且速度反而比刚才慢上许多。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我们得什么时候才能爬上去?”疯子看着上面的顶忽然说到。
“你还有脸问,这不是你的提议吗?”我听了疯子的话不由的有些愤懑。
“我靠,我只是提议咱们到达那个棺椁,至于用什么方式这不得听大家的吗?”疯子辩解道。
我已经没有力气跟他抬杠了,看了看四周,觉得除了这样向上爬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突然我灵机一动,就问其他人:“你们有没有带登山绳?”
“你要那个干什么?”锦楠问。
“我打算将绳子甩上去,然后利用机器将我们逐个带上来。”我说。
“大刘,还是你脑子好使,咱们就这么办吧。”疯子说。
“先等等。”锦楠打断道:“你们先看看这里的形势,上面的树枝错综复杂,你们怎么能保证绳子固定的地方会非常坚固?”
“嘿嘿,美女,这个你不用担心。”说完,便对我路出一丝坏笑。
我明白疯子的用意,记得我俩小时候掏鸟蛋的时候,疯子就是用绳索的升降机爬上十多米高的树上的,虽然这棵树比以往的树高出不少,而且枝叶也错综复杂,但疯子应该可以解决这些障碍,况且以我们现在的处境来讲,这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
疯子对我们说道:“现在我说一下待会要展开的工作情况,待会我把绳子的一端用冲锋机打上去,据我了解冲锋机的向上的射程应该是30米左右,算上一些树枝所带来的阻力因素,至少也能够打出25米远的距离,这个高度应该和那个棺椁靠得很近了。绳子和机器只能承受两到三个人的重量,我和阿虎体重稍微大一点,我俩先上去,等我把绳子放下来后,你们三个再一起上去。”
我们对疯子的安排表示非常认可,疯子一脸得意的拿起冲锋机,将绳子的一端绑在一个类似于锚的金属物体,看来是用来勾住上面的树杈的,整条绳子困在一台简易的升降机上,这是用来升降物体用的。准备工作就绪以后,疯子找到一个树杈较少的地方将锚射了出去,只见锚带着绳子飞了一会后果然挂在了某只树杈上。
第十七节丧命疯子用力的拉拽几下,觉得应该能吃上力,便将他自己和阿虎绑在一起,然后按住升降机的按钮开始向上升,临走时疯子还不忘说一句:“老子要升天啦,等待我胜利的消息。”
我们仨都没理会疯子的豪言壮语,知道这个人有时候会间歇性的抽风,没必要回应一个疯人。不过我们心里都期盼着他们能够顺利的上去,这样我们的进程能够快上许多。
果然过了一会,我看到绳子从上面顺了下来,我拉住绳子用力的拽了拽,示意我们已经拉到了绳子,然后我们三个人牢牢的困在一起,我摁住升降机的开关,开始向上升。
向上的过程中我感觉挺尴尬的,一边是一个大男人死死的贴著我,另一边是锦楠,要知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跟哪个女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当我们升到十五米左右的地方时,我看到头顶上疯子和阿虎的身影,他俩离我大概有十米左右的地方。心说这次还算真的很顺利。正当我心里少许愉悦的时候,我看到疯子向我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什么,而且嘴里似乎还对我大声的呼喊着,由于距离较远,而且声音都是向上走的,我听不清楚他喊得是什么,从手势上他好像打算让我向下看。
我顺着绳子向下看去,就看见树根的底部密密麻麻的聚集着无数的尸蛊,这些尸蛊正以极快的速度向我们的方向爬来,我心说不好,此时锦楠和吴叔也看到那些尸蛊,我问锦楠:“燃烧弹在哪?”
锦楠回道:“在我包里靠下的位置,我背着背包,不方便拿,你来。”
说完,锦楠便用头靠着我的肩膀,好让我的手更容易进入背包中。此时我已经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拉开她的背包拉链就开始摸索,可找了半天居然没摸到燃烧弹在哪。
尸蛊的移动速度非常快,此时已经距离我们仅有十米左右。升降机的速度与尸蛊相比实在是太慢了,眼看就要被这些尸蛊追上了,却看到树干上有许多液体向下流去,抬眼一看,原来是疯子正在往下倒汽油,我心说他不会像一把火燎了这里吧?我们现在又上升了五米,估计跟他说话应该能听得到了。
我喊赶紧冲着疯子喊道:“疯子,你他娘的别点火,我们还在下面呢。”
疯子摆了摆手,冲我翻个了大白眼喊道:“我不会点火的,你以为我真的那么二?”
我心说我还不知道你,你脑子一犯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可是看到他将汽油倒完后并没有在做下一步的动作,我心里踏实了不少。不过他向下倒汽油的用意我实在是理解不了。再向下看去,只见那些尸蛊居然向后退去,难道这东西怕汽油?我心中诧异道。
又过了一会,我们终于成功的与疯子和阿虎会合,刚一上来我就对疯子说:“行啊你小子,你怎么会想出这招?”
疯子沾沾自喜的说:“嘿嘿,我经历的大小古墓无数,什么东西没见过?对付这些小虫子那简直是小菜一碟。”
我说:“别他娘的信口开河了,这主意肯定不是你想出来的。”
说完我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阿虎,疯子自知已被我识破,立刻解释道:“注意是阿虎出的,但执行的人是我,你要知道这活不是那么好干的。”
“你不就是管倒个汽油吗?估计六岁小孩都能干。”我永远都不会错过挖苦疯子的好机会,赶紧借机损他一损。
“你可别小看我这门技术,倒多倒少都得掌握好火候,要是有一点照顾不到,这些虫子会从其他的地方爬上来的。”
“你这些汽油是从哪弄来的?”我问道,毕竟我实在是好奇这汽油的来历。
“这是我平时进入古墓时的必带武器,要知道有些墓室不止有一个粽子,一旦一起发生尸变,我可以一把火将它们都给燎了。”疯子回道我抬眼看了看上面,看到水晶棺椁离我们仅有十米远,而且这里的形势比较利于攀爬,下面的尸蛊似乎非常忌惮汽油,不但没有冲上来,反而一直向下退去。
我说道:“咱们爬上去看看吧。”
于是我们便开始向棺椁处攀爬,就在我们爬到一半的时候,我看到我旁边的吴叔突然怪叫一声,然后手一松居然从树上掉了下去。我看到吴叔的身体离我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下面那群尸蛊之中。不一会,我看到吴叔所掉进的那片区域中开始聚集越来越多的尸蛊,好像每一只都打算分一杯羹,不一会儿,那群尸蛊中有不少已经染满了鲜血。我知道那些血一定是吴叔的,我停止了攀爬,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几分钟前还能跟我交流的大活人此刻已经被这些昆虫分了尸,心中不禁一酸,差点哭了出来。
疯子对我说道:“干我们这行的人每天都要面对死神的威胁,不过你不用担心,盗墓的人死后会招惹阎王爷的厌烦,所以不用受皮肉之苦,可以直接投胎转世。”
我压根不会相信胖子的谬论,但此刻只能用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本大算从这里出去后,还想和他好好的聊一聊他们当年盗墓的事。
锦楠脸上也露出了不忍的神色,有些难过的说道:“这个人也曾经是我们公司的骨干,如今却惨遭这样的命运,再想到今后的自己,其实我心里要比你难受千百倍,但我既然选择了干着一行,就要无惧死亡。”
说完锦楠继续向上爬去,我看了眼那群尸蛊,心想一个女人都比我坚强,实在是惭愧,吴叔,等我出去后每到今天这个日子我都会给你上坟的。于是便继续努力的向上爬,直到我们成功的站在那口水晶棺椁的跟前。
刚一上来,阿虎便走到我身边悄悄的对我说道:“那个人死的蹊跷,我们务必要留意身边的情况。”
我看向他,对他说道:“你是说是有人故意害死吴叔的?”
“他在摔下去之前曾经怪叫一声,这种叫声一般都是感觉到某快部位疼痛以后发出来的声音,所以我断定那个人是受到攻击之后,才掉下去的。”阿虎永远都会对我仔细的解释一番啊。
我越琢磨越觉得阿虎的话说的有道理,的确如果是不小心跌出去的话,应该是失足之后再发出叫喊,如果是另一种情况,那么攻击他的人会是谁呢?我们这里唯一有可能攻击锦楠的就是吴叔了,但我一直在锦楠和吴叔中间的位置,如果锦楠想要对吴叔行刺的话,那必然会被我发现。
阿虎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又接着对我说道:“行刺的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别忘了咱们的队伍里除了那两个已经挂了的,应该还有俩人,这里的峭壁有那么多的洞口,谁知道他们是从那里射出来的冷箭。”
我想到了目前除我们四人外,可能只有闷雷和静子还活着,难道是他们?看望峭壁上密密麻麻的山洞,感觉到一丝凉意。如果他们躲在暗处对我们突施冷箭的话,我们毫无办法啊。想到这里,不觉便是应了那句老话,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啊。
这时疯子已经走到棺椁旁,并招呼我们赶紧过来,于是我们便跟着走到那口棺椁的跟前。
这口水晶棺椁是用水晶打造的,而且设计的非常巧妙,从棺椁的底部和两侧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如果从棺椁的正上方看去,就可以将内部看得一清二楚。只见棺椁内部也是用水晶所打造的一口棺材,棺材里有一具古时的女尸,尸体被保存的相当完好,几乎没有任何腐烂的迹象,而且从这具尸体的样貌来看,那绝对算得上惊艳的美女了。此时这具尸体就像睡着了一样,安详的躺在里面。
这时,疯子说道:“这不科学啊,我们以前所以经历的墓穴也不在少数,也讲过很多被处理的非常完美的尸体,但经过几百年的岁月,没有一具尸体能保存的和刚死前一样的,除非里面躺着的不是私人,而是妖邪之物。”
阿虎打断道:“你们看她嘴里的东西,我觉得这具尸体之所以能够保存的如此完整,跟那个东西有很大的关系。”
我仔细一看,果然发现那具女尸的嘴里似乎喊着一颗珠子,难道这是一颗能让尸体万年不腐的宝贝?疯子见到有宝贝,立刻开心的动起手来,想要把棺椁的盖子推开。可是费了半天劲,也没有推开盖子。
锦楠观察了一下棺材的整体拦住了疯子,说:“先别蛮干,你们先看看这口棺椁的设计,我想这里肯定有机关,不是仅靠蛮力就可以打开的。”
我仔细观察着棺椁的四周,除了透明的谁境外,并没有任何文字或者图案。
疯子显然有些气愤的骂道:“妈的,我要是力气大点,就把折扣棺椁连带里面的尸体一起搬走,先不论那个婆娘嘴里的东西值不值钱,单凭这口棺椁以及棺材肯定价值连城。”
“这你就别想了,咱们四个连这盖子都推不开,更别说把这东西搬走了。”我说。
阿虎围着棺椁转了一圈后,好像想到了什么,说道:“原来是这样。”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看到疯子将身上的宝刀抽出,然后对着棺椁中间的位置插了进去,随后向下一带,此时我们看到了一副极为诡异的场景。只见阿虎将棺椁开膛破肚后,棺椁居然从那个口子里渗出了鲜红的血液,不一会,棺椁里居然灌满了血,我们已经无法看到里面的棺材了。阿虎突然将手伸进棺椁之内,在里面摸索了一会,迅速将手抽了出来,手里多出一只珠子。
第十八节女尸的来历疯子走上前去,问道:“这不就是那个女尸嘴里的那颗吗?你怎么拿到的?”
阿虎说:“这口棺材是一个血池,常人从外面看是无法看到的,我刚才一直想不通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只能从棺椁的上方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经过我仔细分析后,我忽然明白这口棺椁的构造其实就是人里面还有个人。”
我一时还没明白阿虎所说的话,问道:“什么叫人里面还有个人?这口棺椁明明只有一个人啊。难道这口棺椁也是个人?”
“没错,这口棺椁底部的四周都是用水晶所铸,但是正上方是用人皮做的,因为人皮并非透明,我们根本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况,刚才所看到的景象都是假的,这口棺椁会制造出许多假象,它的目的就是严格里面的秘密。”阿虎说。
“如此费尽心机的掩盖秘密,看来这个秘密可不小。”锦楠说。
“可现在里面一片血红,我们还是看不清里面的的情况呀。”疯子说。
阿虎并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势示意我们再等等。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棺椁里面的血就像浴缸里的洗澡水一样,慢慢的渗了下去。不一会,里面的情况便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只见棺椁里根本没有棺材,只是躺着一具早已风干了的骸骨,而且是七零八落的散在棺椁的底部。在棺椁的内部,雕刻着许多图案,我心说又是雕刻着的画,当时间早这里的工匠是不是都是美术专业出来的?阿虎拨开了头骨,在头骨的下方居然藏着一个盒子,阿虎将盒子拿在手中,然后跳进棺椁中。由于上一次我们集体跳进棺椁出现了意外,这一次阿虎示意我们不要跟进来,让我们留在外面接应。
阿虎在棺椁的四周仔细的观察了半天,又照了照里面还有没有其它有价值的东西,然后又跳了出来。对我们说道:“我们赶紧离开这,这棺椁里的尸骨不属于这座墓穴的。”
我最怕在这里遇到一些不寻常的事情,然而自打来到这里,好像所有的事情就没有一件正常的,我急忙问着阿虎:“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虎回道:“这里面的尸骨确实是一具女尸,但不是元末年间的,从棺椁所描绘出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宋朝的女子。”
“宋朝的女子怎么会被放在蒙古人的墓中?而且竟然还用这么昂贵的材质为她打造棺椁?”我问。
“这个东西原本就不属于这个墓穴,好像是从什么地方带到这里的,而且把这口棺椁放在这里也也是有着一种目的。”阿虎说。
这时疯子打断道:“管他什么是不是这里的东西,棺椁抬不走,但咱们最起码还拿到一颗珠子,我看那颗珠子不像是寻常之物,估计咱们发财了。还有那个小盒,我想里面的东西不比这个珠子差。”
无论什么时候,疯子所关注的永远是墓里的宝贝,我对他摆了摆手说道:“这些东西我没兴趣,你们把他带出去以后卖个大价钱就把钱分了吧,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想寻找我父亲的下落,只不过把你们牵扯进来了,就算是我补个人情吧。”
疯子瞪了我一眼说道:“别他妈的扯淡,见者都有份,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是大刘你带我们到这来的,没有你我们根本不可能来到这里。”
钱我是真的不想要,只是想让他俩以及锦楠多帮我找一些线索,也不枉我白来一趟。
我转头看向阿虎,问道:“阿虎,这棺椁里描述的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阿虎回忆了一下回道:“这些图画好像并没有太多的关联,好像是一幅幅故事的片段所组成的。我将整个画都看过来后,得出的顺序应该是这样的。首先是一副山水画,所描述的应该是云南大理的风景。第二幅画描述了一群苗人在寨子里开采者什么东西。第三幅画描述了一名从天而降的女子,而且落入凡尘之后立刻就死了。第四幅画似乎是描写着关于成吉思汗一次打猎时的场景。而第五幅画则描写了人们在向这位从天而降的女子祭拜,女子被放入水晶棺椁中,棺椁里确实没有棺材,而这些祭拜的人却都是蒙古人。”
我仔细分析了一下,这些图乍一看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关系,硬要说有关连的可能就是第三幅和第五幅都是同一名女子。
我把对他们仨说道:“我刚才琢磨了一下,将这五幅画串联起来,我想其中能两幅画出现同一女子,证明他们肯定还是有关联的。我的推测是这样的,有没有可能这五幅画其实是告诉我们一个故事,这第一幅画描述了故事发生的地点是在云南,第二幅则是告诉我们这里的人开采着某些非常稀有的矿产,我觉得应该是开采这口棺椁的水晶。第三幅则是描述这具水晶棺椁里那具女尸的来历,第四幅我还搞不太懂这与成吉思汗有什么关系,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这里是蒙古皇家的墓,而成吉思汗又开创了元帝国,估计他们是为了祭奠太祖而将太祖刻上去。第五幅很明显的描述了这名女子被放置在棺椁中,而这些蒙古人似乎非常敬仰这名女子,所以很多人都在祭拜她。”
疯子细细的听着我所描绘的事情发展顺序,说道:“嗯,除了第四幅以外,大部分事情说的还算在理。”
我对疯子说道:“你丫的以为自己是领导了,还做一番评论。”
疯子好不心虚的回道:“我这不是对于你的分析作出肯定吗?”
唯一看到棺椁里情况的阿虎没有说话,从他的表情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事情,而且对于我的分析他好像并不是很感兴趣。
疯子没有理会我的指责又说道:“大刘,照你这么一说那具女尸应该会被当时的蒙古人所重视,而且处理的应该非常仔细,你看这口棺椁里,一来没有棺材,而来尸骨上除了那个珠子并没有任何宝物,而且居然连衣服都没有。”
我一直觉得这口棺椁里除了棺材,似乎真的少了点什么,经胖子这么一说,我才反应到,对啊,这句尸骨的衣服哪去了?于是我自己跳进了棺椁里,可这一下去我发现这棺椁四周一幅图画都没有。
随后阿虎也跳了进来,我说道:“怎么回事?图画呢?”
“这里本来就没有。”阿虎倒是毫不意外的说。
“没有?怎么可能,刚才你还看见了。”我诧异的瞪大眼睛看着阿虎说。
“那个女的我还不能完全相信她,所以我假装进入了棺椁中,实则是想将盒子里的东西取出来看看有什么。结果我一打开,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阿虎说。
我觉得也是,正如阿虎所说,锦楠毕竟是跟我们只有一面之缘,况且他的公司想利用我们来达到他们的目的,虽然这些情况都是她说出来的,但毕竟我们现在对幕后的情况一无所知,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实情况,我们不得而知。
我偷偷地低声问阿虎:“那张图现在能不能给我看看。”
阿虎对我摆了摆手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万一那个女的突然过来,看到我们手中的黄布,难免会起疑心。”
“我就想确认一下那具女尸放入这口水晶棺椁之前有没有穿衣服。”我说。
“别再分析了,没意义,出去以后我们再好好分析。”阿虎说完,便将我拽出棺椁。
疯子立刻上前来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新线索?”
我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突然我听到下面又发出了细碎的声音,低头一看,我靠,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群尸蛊又以极快的速度向我们这里爬了上来。
我连忙问疯子:“他们不是怕汽油吗?怎么又上来了?”
疯子也一脸无奈的说:“这我哪知道?他们是不是已经适应了汽油,觉得伤害不到它们,于是又上来了。”
眼下我们在树的顶端已经没有退路,即使我们从树上跳下去,即便我们能够侥幸的从三十米高空坠下来不死,估计地上也会有不少尸蛊正等着我们。我环顾一下四周,发现在一枝树枝的尽头,居然连这一座山壁上的山洞。我喜出望外,连忙对他们仨说道:“那里有山洞,我们沿着这颗树枝过去,就能到那。”
我看见阿虎和锦楠手中都拿着燃烧弹,知道这是要把那些尸蛊的前进方向给断了。于是我和疯子立刻拿起背包,爬上那颗树枝,阿虎和锦楠将燃烧弹扔下去以后,就见我们脚下十米左右的地方燃起了熊熊烈火,加上刚才汽油的作用,火的势头更猛,我在上面就闻到一股烘烤尸蛊的奇怪的腥味,而且能依稀听到这些虫子被烧到后噼噼啪啪的声音。
扔出燃烧弹后,阿虎和锦楠也跳上树枝,跟在我和疯子的后面,开始向山洞前进。这颗树枝非常粗壮,可以完全禁得住我们四个人的重量,只不过树枝比较滑,我们不敢走在树枝上,怕一不小心跌下去。我们只能坐在树枝上,然后一点一点的向洞的方向曾去。就在马上到达洞口的时候,我看到树枝上有一个奇怪的东西挡住了我们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