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珊抬起头，惊讶地笑问，“跟谁？”
素娜说，“跟男人。”
“上次你说和你交往的那个男人是吗，他是做什么的？”景珊开心地打听。
素娜支吾，“做点小生意。
景珊问，“什么给我介绍？”
“以后吧。”
素娜问景珊，“那以后你要跟谁也没有想一起来？”
“什么？”
“就是你要跟朱芋一起来，还是跟你那个高中同学。”
景珊笑，“你在取笑我。”
素娜送景珊搭计程车，转身给沈秀东打电话。
“我在你们电视台附近的咖啡厅，”素娜说，“我肚子饿了，听说电视台确看错厅不错，请我吃晚餐如何？”
“出去吃吧。”沈秀东说。
“见了面再说。”
素娜挂了电话。
等到沈秀东在电视台门口碰见，素娜执意要到电视台餐厅吃饭，沈秀东带素娜走到停车场，去另一家餐厅。
“要吃什么？”
在一家料理店的包厢坐好，沈秀东问素娜。
“为什么不告诉那个女人我们的事情？”素娜质问沈秀东。
“你答应跟我结婚，却还跟她交往，是这样吗？”素娜看着沈秀东。
“我不想说这个。”沈秀东看着菜单“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怀孕了？”素娜失探地朝沈秀东尖叫。
沈秀东不耐地放下菜单，“还不住嘴。”
“告诉她，只有这样她才会放弃你。”素娜转身盯着沈秀东。
素娜点了菜，沈秀东说，“喝酒对孩子不好。”
“对。”素娜换了别的饮料，苦笑。
沈秀东烦躁地点燃一根烟，素娜看了他一眼说，“你还是戒了吧。”
沈秀东见素娜定定看着面前的菜，对素娜说，“快吃啊。”
沈秀东起身去洗手间，给景珊打了电话。
“现在还没有下班吗？”
“在回家路上。”
“吃饭了吗？”景珊问。
“正在吃。”
景珊笑，“这么晚才知道啊？
沈秀东离开洗手间回到坐位，素娜冷冷地说，“去洗手间这么久？”
沈秀东说，“我打了个电话。”
“跟谁？”
“我们回去吧。”沈秀东说。
素娜忽然流泪，“你让我去哪，你放弃那个女人吧。”
“走吧。”沈秀东起身拉起素娜。
“你同情我？”又苦笑，“爱情是什么，爱怎么让人变得这么狼狈。”
素娜掩住脸流泪，沈秀东烦躁地点燃烟。
素娜抬起头，看了沈秀东一眼，“不要抽烟。”
“对不起。”
景珊去找朱芋，想同他分手。
景珊在外面敲门，一位睡眼惺松的年轻女生打开门。
“她敲错门了吗？”景珊退后又看了看门牌，没有错啊。
女生指了指里面，“他正在睡觉。”
朱芋听到外面的声音走出来，景珊一见到于出现，看了女生一眼又看了看朱芋后，立刻气得转身就走，朱芋急忙拿起一件外套在后面追赶着。
“景珊。”
景珊疾步朝前面走，看也不看朱芋一眼。
“景珊，你听我说。”
朱芋在后面说，景珊停下脚步，看了一下朱芋。
被景珊误会了，朱芋焦急地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两人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景珊又举步向前。
景珊说，“真不看出你是这种人。”
朱芋追上前一把拉住景珊，“听我说！”
“放开我！”景珊用力甩开朱芋。
“其实你也和我一样对不对，你说我有了别的女人，你也不一样吗，我们彼此彼此不是是吗？”景珊气得嘲讽。
朱芋紧跟着景珊，“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怎么走得那么快，朱芋又急忙跟上去。
“听我解释。”
景珊愤怒地边走边边质问，“解释什么，解释你同我也是一样的人是吗，如果是这样，那么我知道了。”
“景珊，景珊。”朱芋在后面一叠声地叫。
景珊停下脚步，回头瞪着朱芋，用力对朱革大吼着，“我们分手吧！”
“什么？”朱芋僵住了。
半响，朱芋问，“你说什么。”
两人走到河堤的草坪坐下。
景珊说，“昨天你不是看见沈秀东送我回来了吗，你不是表现出生气吗？为什么不朝我发脾气，而是找回这么一个女人？”
朱芋看着湖面，“你想说我对你说什么？”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朱芋抽着烟，“你要我问什么？我什么都不想问。”
景珊红着眼眶看他，“我们分手吧。”
朱芋没有说话，景珊更加伤心。
“你真的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景珊撇过头抹去眼泪。
“那个女人，我确实带她回来过夜，可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沉默了很久，朱芋说。
景珊起身离开，朱芋没有拦住，只是这么默默的，看着景珊从眼前走开。
素娜喝着醉醺醺来找沈秀东，一边脱下衣服沈秀东奇怪地盯着他的背景看。
“我要跟你睡觉。”素娜不缓不急干部战士起来。
沈秀东冷冷地注视着她，“你说什么？”
“我要跟你这样。”素娜走上去贴近沈秀东。
沈秀东全身僵住。
“不要这样。”
素娜脸色大变，沈秀东奋力挣脱开素娜。
沈秀东用力地把素娜拉开，“你在干什么？”
素娜跌坐到沙发上痛哭。
沈秀东不忍，走到素娜身边说，“你没事吧？”
他握住素娜的手，素娜转身背对着他，“你不是说要跟我结婚吗，你这样对我我们怎么结婚。”
素娜的声音忽然冷到极点，“我哪里不如那个女人。”
沈秀东站起来，素娜盯着他，“看着我，不要躲着我。”
沈秀东没有说话。
素娜走到床边掩脸大声啜泣，沈秀东走上去拉住她，“素娜，对不起。”
素娜甩开沈秀东的手，“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女人。”
她从床边摇摇晃晃站起来，用力擦着眼泪，然后转身看着沈秀东，“我哪里不如她，说哪，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素娜，请你别这样。”
素娜要走出去，沈秀东不放心，拉住她。
素娜哽咽着，“我知道你很喜欢那个女人，但也请你把一部分的爱留一些给我。”
素娜拍着胸口质问沈秀东，“说啊，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沈秀东伸手要拉素娜回来，素娜退后，“不要。”
“素娜……”
素娜连连退后，拿起外套跟包包疾步走出房间。
“你喝醉了。”沈秀东强行拉住素娜。
“我说过我会忘记那个女人，我会忘记她，也请你回到我身边。”素娜啜泣。
“我做不到。”沈秀东说。
“为什么？喜欢她而不喜欢我吗？”
沈秀东说，“我想我的心这么容易被别的女人动摇，也许我跟你的不是爱情。”
素娜直视沈秀东的眼睛，“我疯了。”
“求你别这样。”沈秀东把素娜拉回房间。
第二天，素娜去选婚纱，在婚纱店给沈秀东打电话。
沈秀东在街对面下车，然后问，“你在哪？”
素娜笑说，“我看见你了，你往右边看一看。”
沈秀东抬头看见是婚纱店，愣怔一下。
“你快进来啊，不是说要选婚纱吗？” 沈秀东什么也没有说，挂掉电话上车离开。
景珊坐在沙发，沮丧地敲着键盘。
景珊告诉母亲，“我是不会跟朱芋结婚的。”
母亲惊讶地问，“朱芋不答应跟你结婚了吗？”
景珊叫，“妈妈。”
“朱芋对你的态度不明确，被他母亲说服了是吗？”
景珊不知道怎么告诉母亲，她跟朱芋分手了。
素娜去找伊秀，素娜直接问，“我就是想问你这个，你来回答我。”
伊秀不解地看着素娜。
素娜问，“景珊跟沈秀东现在是什么关系？”
“景珊？”
“沈秀东和你？”
“你的男朋友是沈秀东？”
伊秀吃惊地一连问着素娜。
“他是我男朋友。”素娜看着伊秀说。
“那么，让你怀孕的男人是沈秀东？”
素娜点了点头。
“我现在该怎么办？”素娜问。
“景珊跟沈秀东最近有点来往，他不是要跟朱芋结婚了吗？”
“景珊还不知道我跟沈秀东的关系。”
景珊走来听见，惊得说不出话。
“景珊，你怎么来了？”素娜哗地站起来望着景珊。
“沈秀东的女朋友是你？”景珊问，顿了一下，“你怀孕了？”
素娜没有否认，让景珊更加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