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上,有三种人我们永远不能对不起他们。父母,和自己在一起并给自己生孩的女人,另一种便是兄弟。
从八岁便失去父母的陈锦,没有机会享受到父爱母爱,所以他更加的珍惜兄弟之情和男女之爱。因为陈锦活在这个社会上最大的动力就是报父母之仇,让自己所爱的人不受一丁点的伤害。
陈锦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孩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有时候因为很多事情而不得不选择隐忍,没办法,小人物吗,要想有一天出人投地,就得在潜伏期弯腰做人,总不像人家有大背景的孩子可以肆无忌惮的挥霍,人家是有背景,咱只有背影,不过有些时候该出手的时候一定出手的,年轻人,总是要有一点血气方刚的,总有自己一些不能触动的底线。比如说,现在,有牲口捅你的兄弟,是可忍孰不可忍,再孬再怂也得上。
可如今面对自己的兄弟,被人捅,自己上了却无法制止,捅后却又不能救治,这一刻陈锦的心想被人在一刀刀的割着,陈锦仇视着曹猛不说话,但眼神中分明显示着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的决绝。
站在人群中的贺赫双目猩红,望着坐在地上的陈锦,指甲深深的嵌入肉中,鲜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就在刚才他得到消息,此事与自己大哥仇人之子乔天赢有极大的关系,甚至说是他一手促成。在那一瞬间,贺赫猛然惊出一头冷汗,那个全校最大的纨绔此时竟然露出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智慧设局害自己的老大。就是这个消息一举打灭贺赫曾对乔天赢以前的所有评判。
贺赫不知道这个消息的真假,也不知道乔天赢为什么这么做?但他不敢赌,只能宁可信其有,所以就赶忙嘱咐姚尘杨厉让冲入,保护二人,可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的肆无忌惮,在学校门口也敢公开杀人……
乔天赢二十五岁通过家族关系进入经贸大学,来校第一天七十辆林肯加长,十辆劳斯莱斯开道。第二天更是对此校男生无理下达不能与学校排名前二十的美女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否则严惩不贷。狂的没边。
此话一出当时便引起全校男生的强烈不满,更有人不拿此话当回事,当然这些人都是家庭有背景的,仗着家庭做仗鸣之马。可第三天凡是没遵守此令的学生全被打成了骨折。
乔天赢仗着遮天的家族权势把经贸大学全校男生在三天内收拾的服服帖帖,一年下来除了几个身份硬不缺钱的的女人外几乎所有像样女孩子都搞了遍。
对于这些倒下的女人乔天赢从未威胁,用强。有始自终用的仅仅一招-钱砸。一直砸到女人屈服为止。
用金钱、地位、名利等等上流社会的东西来诱惑这些在校的女孩。
乔天赢每次成功侵略宰杀一头纯洁美羊羊后总会对这些美羊晓之以理的说一句话:“我给你想要的,你给我想要的,我们这是交易,你要知道现在你离成功不是又近了一步,而是你已经成功了,你已经算的上成为一个凤凰了,想想你学习的目的,以一次纯洁来换这些,这样的交易你值。”
就这样学校的女孩差不多全都屈服乔天赢的Y威之下,准确来说是屈服在金钱的Y威之下。
一想到脑中的这些资料,又想想这个消息,看着眼前的场景,贺赫强迫自己得稳定下来忍住想与兄弟齐战斗的冲动。急忙拨打了120。放下手机,贺赫一时间有些手无足措,现在突然杀出乔天赢这个BOSS,这个最意想不到的人,却做出了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如果是别人,贺赫可以完全不在乎,可乔天赢却是晋商帮主的四儿子,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就复杂了许多。贺赫害怕假如乔天赢以前一直都是扮猪吃虎,自己只要与陈锦亲密一点就有可能被对方调查,就会让陈锦陷入巨大的危险之中。现在天宫未起,天煞未归,自己的力量太小了。
贺赫只能憋住自己,告诉自己绝不能上前,但心中也给自己设了一个底线,只要陈锦遇到任何危及到生命的时候,自己一定会出手。
曹猛收回拳头,平静的望了望陈锦,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过身望着那正准备逃走的打手,面上肌肉不停的抖动。
一个箭步,接着一拳打在此人的脸部,刚跑几步的打手直接跟个冲天炮一样飞起几米,然后落在地上跟个死狗一样一动不动。
而周围那些看热闹的看客,看着那越来越多的血迹,终于意识到什么?那一张张幸灾乐祸,充满着无视、麻木、讽刺的脸庞此刻变得惊慌失措再也没有看热闹的心情叽哇的奔跑。转眼间热闹的场面此刻极为冷清。
“把这两个人带回去。”曹猛只是微微皱皱眉,似乎在思考这其中的猫腻。
直接跨国已经昏过去的艾涛,走到那个女人的旁边。
女人刚张开口,曹猛便摇摇头,示意她自己自有主张。
陈锦在看到那些围观之人的表现后,这些时候那支起的身子仿佛丢掉了什么,陈锦闭上了眼又睁开了。
陈锦突然的站起身,对着那正离开的几人,默默地喊道:“人类,挺不错的。不过礼尚往来,他日我定送你们一个棺材大礼。”说完露出没心没肺的笑容。
那刚离开的几人蓦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望着陈锦。其中一人捋捋袖子往前准备再打陈锦一顿,曹猛抬抬手制止了他:“没必要,也没用的。”
那倒在血泊中的艾涛赶忙挣扎拍拍身前的地面,示意陈锦别说话。
陈锦低下头,望着艾涛,咧嘴一笑:“我吓唬他们的,打,打不过只能放马后炮吓他们,让他们今晚做噩梦。“陈锦抬头一脸无邪的望着曹猛,笑得更灿烂。
“靠,我就知道,这家伙是死鸭子,嘴硬。不知道不吭声的蚊子才叮死人,不叫唤的狗才咬死人吗?”其中一人讥笑。随机一群人哄笑起来,像看个傻子一样的看着陈锦。
曹猛那双眼猛然射出寒光,的确遇事或临死时说这些话,确实会的让人矮看一眼。但一个人如果能微笑的说这些,那么他的耐力,应该说是信心,他确信他有信心实现他所说的。而且这人我为了试探他就出手重了点,但如今被我打的这么严重却能轻易站起来,这些足以说明一切。曹猛突然笑了,虽然自己不知道他哪来的信心,但这不就是自己寻找的吗?
“我想我找到了。”曹猛嘀咕一声,扭过身走进人群。
呼那些原本围在陈锦身旁的武术队员和跆拳道队员这时才回过神来,刚才那一幕,已经远远超出他们所经历的象牙塔生活。
当这些血淋淋,赤LUOLUO的现实亲眼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时,这些队员再也没有一丝自傲骄横,这就是生活,望着那倒地的艾涛,直接丢掉手中的家伙,一路狂跑。
望着那远去的背影,陈锦捂着胸口,跑到艾涛身前,抱起艾涛往医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