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天真调皮的追梦之人且行且动中就不觉的磨平了自己的棱角。不再为一点小事伤心动怒,也不再为一些小人愤愤不平。开始以一种中庸的心态面对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我们不能说这样的人没志气的丢掉梦想。只能说多变的生活只能改变这才能生存。
对于只看动漫,很少看那些传奇人物和狗血浪漫电视剧的陈锦来说,看见乔天赢这个与自己有纠葛,已是生死相向划为敌人的角色,心中岂会平静的无动于衷。而今遇到机会,既然不能堂而皇之的杀掉,但做些手脚陈锦是不会吝啬的。
听到陈锦的话,贺赫莫测高深的笑了笑,掏出随身的匕首小心翼翼的把名车的车胎扎个窟窿,不过并没有扎破,距离内胎只是差一张纸的厚度。这样只要车轮稍微受到挤压就会爆胎。
但贺赫作为天门的一部之主,本是一个举一反三之人。他做事绝对不会银座事儿做事。
贺赫在扎完后并没有收手而是直接捏着车鸪轮的螺丝用力一转,把那本上紧的螺帽就给卸了,然后站起身。
陈锦看着一脸无害的贺赫伸着手,手心里躺着明亮的家伙,笑了笑,道:“行呀!快,再多卸几个,每个轮子上留一个就行。”
贺赫笑笑,伸出大拇指,暗示高。
大厅中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手上拿着一份报纸。
在陈锦走进时,兆明季就有些疑惑,来的这两人他并不认识,甚至一点印象都没有。
兆明季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趁着喝水的间隙又仔细观察着陈锦,并未开口说话。身为一厅之长,又是负责财务这等油水之职,本能的对陈锦两人端起了官架子。又看起了报纸。
等了半响,兆明季也没说话,陈锦突然笑道:“兆厅长这可不是待客之道,我知道,你不认识我所以会奇怪我为什么能进入大院到这,以及来这的意义?”
陈锦从裤兜中掏出手中一张纸片,双手一弹纸片,纸片如剑般直接飞到兆明季身旁。
“打开看看。”陈锦耸耸肩,道。
在精明老辣的家伙面前打些弯弯绕,掩饰是种最拙劣的表演,会过不少猛人的陈锦根本不会犯这种幼稚错误,让对方顺理成章产生错觉才是装逼的最高境界。
兆明季着实被这一手吓了一跳,御纸如矢,这种电影中的特技镜头竟然发生在眼前,怎能不让兆明季不惊,不过毕境官场十几年的游走,养气功夫不是一般的足,只是眼皮抖抖,对着陈锦笑了笑,拿起来刚一看,接着瞬间站起,瞪着陈锦,似乎想看出一些猫腻,不过看了好大一会也没有发现什么蛾子,嘴角无力抽了抽,道:“请坐。”
陈锦摇摇头,道:“希望兆厅长能按我说的做,同样我也会按照上面所写的那样。如何?”
兆明季眼神闪烁,野心越大的奸猾狡诈之徒越爱惜自己的命,小命完蛋了什么都没了,他望了望楼上,眼神闪烁。
既然对方不愿意多谈,沦为鱼肉的兆明季不敢放肆,他只是不理解这么隐秘的事情对方是怎么知道的,看到对方似乎并不想为难自己,而自己也不知道对方来历,兆明季也不想闹僵。
兆明季对着陈锦点点头,为了给自己时间打听对方,只能缓兵之计的被迫接受。
陈锦笑了笑:“那不打扰了。”
陈锦很干脆的和贺赫退了出去,随手把门关上。
门刚关上,厅中的兆明季脸皮直接拉了下来抽动,把手中的纸撕个粉碎,嘴中恨恨道:“竟感威胁我。哼!”
走到大路上的陈锦嘴角冒出冷笑。希望兆明季不要蚍蜉撼树的挑衅。看了一眼路旁依旧未开动的车子,陈锦扭过头道:“看来,乔天赢和市委书记谈的挺欢。”
“这倒是,锦哥回去手谈一局如何?”
“你棋风改……了没有?”陈锦没回答,而是反问道。
“不改哪有胆子跟哥下。”
“真不巧,我得去找老婆去了。”听到贺赫已经重新安排了各学校的坐镇之人,陈锦很无耻的拒绝了。
“重色轻友。”贺赫摇摇头。
陈锦视而不见道:“我已经重色轻友好多年了。”
陈锦在外国语大学刚下车,贺赫对着陈锦挤眉弄眼,道:“要不要我送几张岛片式?”
“你个滚犊子”
还没等陈锦抬起脚,贺赫便一骑绝尘。高速的启动卷起一股灰尘,弄得陈锦吃了一嘴。
「前两天看烽火的小说找灵感来着,新年了,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