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性别男,爱好女
香樟树2018-11-07 14:372,539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男朋友了,追我的人,我都看不上,我喜欢的人,说愿意和我成为很好的异性朋友,大概就是因为我的脾气比较暴躁,还有就是发起火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爆粗口,劈头盖脸地对着别人一顿骂,所以,我这种人,只适合当朋友,用来两肋插刀的好朋友。

  最后听到电话里面的季晨的女朋友很委屈地吸吸鼻子,好像还有些哽咽,说,她不告诉我,我当然不好问了。

  语气还真是够娇柔的,听得我骨头都酥了,然后我神经质地又开始爆粗话,我说,草,你们都不怎么认识那男人,就放心把妹妹交给他,真不明白季晨怎么会找你这种只知道生孩子没一点智商的人!

  说完之后才意识都我说的话可能有些毒了,可是说都说出来了,我还能怎么样?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装温柔的女人,要是她在我面前装,我非得扒下她的面具。

  后来那女生哭得越来越凶了,其实如果我是她就会直接挂掉电话,可是她没有,还傻傻地问,那怎么办?

  我有点不耐烦,说,你把那个人的手机号给我!

  真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典型一傻叉,遇到难事只会问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可是我还是属于比较冷静的人,所以我对那个女生说,你现在打电话给季晨,叫他去找海若,还有就是你呆在家里不要出去,万一海若回来了就打给我们。

  她乖乖地应了声嗯,然后又冒出一句话来,让我突然有些清醒,她说,为什么你这么紧张?也许没有什么大事。

  我一愣,是啊,我为什么要这么紧张,不一定能出什么事,可是我对她说,要是出事就来不及了,你总不希望海若像你一样吧!

  也许我的话又戳到她的痛处了,反正那种哽咽声不断传来,我头都大了,随便说了几句话就挂了电话,真不想再和她继续说下去,浪费表情!

  我握着手机的手抖了又抖,我在想,到底是不是要打过去,万一没事的话不是我想多了吗?可是不确定我又紧张担心。

  思考了半天,我拨通了那人的号码。

  嘟嘟了半天,没有人接,我劝说了好久可以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然后我就想起竹兰,想起她抽烟的样子,烟雾环绕,越发飘渺的脸让我发蒙,又想起那个男生,那个让竹兰怀孕的男生!

  突然间好难受,一激动就打了个电话给竹兰,她接了。

  我说喂,竹兰,你知不知道海若在哪里?

  竹兰先是一愣,然后说,她在我这里。

  我终是放心了,我问,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她似乎有些不愿意说,只是很小的声音说,海若待会儿就回来了,你别来我这里。

  为什么不能来,海若是不是和她那个什么男朋友在一起?

  我就这样问,语气很激动,也很不满,竹兰的脾气本来也不好,她听我这样说也来脾气了,她说,海若不想见到你,你没事找事做干什么?

  然后我就愣了,心酸的感觉涌上心房,我有点难受,更多的是痛苦,竹兰的火把我的火给盖下去了,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说起来很奇怪,如果竹兰可怜兮兮的,就像季晨老婆那样子,我一定会破口大骂,骂得她狗血淋头,可是竹兰这样对我吵对我闹,我可能会冷静下来,我想这就是念雯说的,我找虐。

  不过既然海若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收拾了东西,我要去竹兰家里看一看。

  后来我左拐右拐的到了一条小巷子,中间有几个老人家坐在路边聊天打牌,破旧的房子有种萧条的感觉,这就是这个比较萧瑟的区。

  我一个闪身,进入了一栋楼,依稀记得,竹兰家里在三楼,楼道里面很黑,声控灯估计是坏了,无论我的高跟鞋怎么踏,就是不亮,让我想起平常看的鬼片,不由得汗毛竖起来,但是又想我是个唯物主义者,怎么能这么迷信。

  竹兰家的门紧闭着,我轻轻地敲了敲,里面有人开门,是竹兰的爸爸,长得可威武了,我甜甜地说,叔叔好,我找竹兰。

  竹兰他爸好像还没睡醒,他说,上班去了。

  结果就是啪地门响的声音,被冰凉的门隔开,她爸只丢下一句,在老树咖啡上班。

  我打的就去了老树咖啡,再一问,说她早就辞职了。

  原来是这样,竹兰说海若在她那里,我就去她家找她,她爸说她来老树咖啡上班,我就来老树咖啡,这里的人却说她早就辞职了。

  我一直在追赶,可是却一次又一次的被告知失败。

  天空依旧灰蒙蒙的,有种风雨欲来的架势,让我头一次感觉到生命就是永无止境的追逐。

  我打电话给江锦凉,是江蕊接的,那个和季晨老婆一样柔弱的女人,她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有点怕怕的,很小的声音说,夏枣,你找锦凉吗?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说,他呢?

  江蕊停顿了一下,那边有些嘈杂,最后她说,锦凉的手机落在我这里了,他应该在学校。

  我有点纳闷,听到那边的声音之后眉峰微蹙,我说,江蕊,你不会告诉我你还在秋林娜吧。

  她没有做声,我又说,你要丢脸事你自己的事,不要搞得江锦凉没面子,也不要在A大那边,让同学们看见了会笑话的。

  我觉得我的声音很冷酷,说的话很过分,这是对别人的尊严的重重一击,就像把一只小鸡崽放在手心狠狠地蹂躏,可惜人和鸡是不同的。

  可是江蕊并没有生气,她静静地嗯了一声,然后说,夏枣,我想求你一件事。

  求我一件事?如果你有骨气的话就不要求我,只会让我鄙视你,敢做不敢当!不过这话我没有说出来,我只是冷笑了一声,然后说,你是不是要我不要把你还在秋林娜的事情告诉江锦凉?

  她没有说话,很久之后,我说,我可以不告诉他,前提是你要确定自己不会泄露给他!

  达成协议之后我们挂了电话。

  我突然明白活着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我能够坚持,不代表别人能够坚持,如果那些人和我一样有一个稳定的家庭环境,也许他们也能和我一样,或许会更好,我开始意识到,我没有资格去说别人,就像我现在在说江蕊一样。

  可是嘴巴长在我身上,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她能管什么呢?有的时候我觉得我嘴巴上肯定涂了什么鹤顶红之类的毒药。

  我站在老树咖啡的楼下,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这时候咖啡厅的门开了,一阵风吹来,我拉紧了衣襟,回头看去。

  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最让我吃惊的是跟我姐姐相亲的人。

  我愣了愣,一直盯着他,他可能注意到了我。

  他好像叫什么梁逸,性别男,爱好女的,不可否认的是他长得真的很帅,尤其是穿着西装的时候,简直是帅呆了,露出来的眉毛又浓又黑,很有感觉,如果他的眉毛皱一皱,我估计心都要碎了。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果然眉毛就皱起来了。

继续阅读:019 我想在江锦凉的脸上写上几个字:夏枣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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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碎碎不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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