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硕公主被罚浣衣局的消息很快被传得沸沸扬扬,朝内朝外几乎都已经认识这个大闯内审司的大胆公主,不管是以前听说到过的还是没听说过的现在基本上都认识她了,当然娄澈也是第一时间掌握动态,他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女人受苦,一股怒气闷在心里想得到释放。
打听好皇上在锦绣宫,娄澈就匆匆赶到那里,外面的太监还来不及通报娄澈就这样冲了进去,那室内弥漫着清香的雾气,仙境的复制么,可是他现在顾不得享受着奢靡的享乐,只想马上找到洛亦柯把事情搞清楚,这样对待孟婉儿是什么意思。
来到房内,床上的两个人正在做着少儿不宜的事,男子粗暴地蹂躏着身下的女子,女子大口的粗喘呻吟着,忽然闯进一个人,女子马上察觉到了,立刻脸红地和煮熟的螃蟹一样,可是她不敢反抗身上的男人。
娄澈看到眼前的一幕心里一惊,如此光天化日当着他的面,是不是太过分了,他冷言道:“皇上好兴致啊,可是当着外人的面是不是不太好!”
当然大家不要想歪了,洛亦柯玩弄的女人不是夏仓沫,早就得知娄澈匆匆赶来,洛亦柯派人将仓沫送了回去,身下的是洛亦柯后宫中一个不起眼的妃子,只是临时拿来救急的。原来两人再对方都安插了眼线,这些伎俩似乎都是老掉牙的,算不上新意。
“不好?爱卿,这句话我是不是要反问你,这样不顾君臣之别就这样闯进来是我给你的权利吗?”洛亦柯停止了尽兴的动作,随手拿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当然那女人碰到如此尴尬的场景,也抓到衣服慌忙地穿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上,羞愧地逃离那里。
“皇上,我只是为了华硕公主来的,我想见见她。”娄澈没有一丝愧疚,孤傲地看着穿好衣服坐定的洛亦柯,口吻中带着命令。
“娄澈,你未免也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吧!”对上他阴厉的眸子怒意心生。
“洛亦柯,我已经是客气的了,你从小就享受着我本来就应该享受的东西,长大后你又抢夺我的女人,如今你还让我对你俯首称臣,告诉你做梦!”娄澈发自内心吐露着自己强烈的不满和愤慨。
“哼--,娄澈,你以为父王把战神符给你朕就拿你没辙了吗?你只不过是父王在民间的野种,如今你还敢冠冕堂皇地跟我谈公平,朕有自己的筹码,放心你现在拥有的朕会一步步让你吐出来。”洛亦柯眸子里满是不在乎和嘲讽地说着刺激娄澈的话来,果然娄澈被激怒,他上前一步揪住洛亦柯的衣领,眼睛中喷发出火焰一般的怒火,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洛亦柯才更加有成就感,他果真被激怒,原来就是这么简单的事,那么若是以后得知孟婉儿对自己死心塌地,他岂不会被逼疯,“哈哈哈————”洛亦柯想到这里,大声释然地大笑着。
“让我去见婉儿!”娄澈重重地一字字吐出自己的要求,“如果你不让我去,我就硬闯,那样丢了陛下的英明可就不好了。”娄澈也开始威胁着洛亦柯。
“好啊,你去吧,不过远远地看,她早晚是你的人,现在见面被别人看见不好,你知道这宫中的规矩,待嫁的公主是不能提前见夫婿的,不然名声不好。”洛亦柯还是害怕现在的孟婉儿会露出马脚,这样对进一步的计划不好,于是拿出这样的理由来搪塞。
听了洛亦柯的建议,娄澈想了想也觉得有理,毕竟这个皇宫人多眼杂,什么小道消息都会成为众人议论的对象,娄澈毕竟还是希望给婉儿一个单纯的幸福,夹杂其他的留言就不好了,所以这一点他还是认同洛亦柯的,于是点头答应。
领着娄澈,洛亦柯再一次来到浣衣局,两人躲在晾衣杆的后面,被一件件长衫长袍遮住,娄澈就这样远远地看着仓沫在那里小心地搓洗着洛亦柯的衣服,经过上次的那件事,她现在可是倍加小心一点差池也不敢犯,若不然那个可怕的家伙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一辈子关在这里可怎么是好啊,她一边洗着一边哼着歌曲:洗刷刷,洗刷刷……那模样让人心生爱慕之心,娄澈看着看着竟开始发呆,几年不见,这是久违后的第一次见面,这个女人已经开始给自己不一样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的感觉,像是浇灌后的鲜花,生机勃勃,可爱不拘。可是对她的思恋爱慕一天都没有减退,反而日益剧增,都快要发疯,发狂,发痴了。
看着娄澈被迷得神魂颠倒发怔的样子,洛亦柯心想大计就快要向着胜利进攻了,他知道一个男人若中了女人这个毒,是天底下任何解药都不能治愈的,狂喜在暗长,洛亦柯也将目光投向了远处的夏仓沫,心里也同样咯噔了一下,“婉儿,你会是我的!”心里自言自语着,满是踌躇,没错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身上有毒,毒蚀着他的每一寸心房,占据着它不可自拔呢。
婚期一天天逼近,仓沫重新回到了翠华殿,那里一切依旧,只是上次由于和花烁闹翻还把她关在自己的房间,仓沫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她,毕竟那是自己一厢情愿做的事,最后非但吃力不讨好还连累了花薇和珂儿,不过经过这件事珂儿也破例被仓沫收入翠华宫之中,成为华硕公主陪嫁宫女之一,和花薇,花溪一起到宰相府。
半月之后,皇宫之中到处喜带飘扬,火红的大红喜字到处贴,衬得皇宫好不热闹,特别是翠华宫这边更是喜不自胜地精心装扮,虽然那次和花烁闹得不是很愉快,但是花烁对于仓沫的这场婚事倒一直尽心尽力,忙前思后,把这场婚礼准备的妥妥帖帖,周到得体,一切都是掌握之中。
婚礼如期举行,皇宫中的大臣们应邀都赶来为仓沫贺喜,来来去去,仓沫就坐在洛亦柯的左边,她顶着那绣着百鸟争凤的如意吉祥喜帕,点头示意表达自己的谢意,可是喜帕之下她总是有意无意地瞥向洛亦柯,她偷窥着洛亦柯的动作表情,他今日穿着一身金黄的点缀龙飞凤舞花纹龙袍,头发束起周围点缀紫金宝珠璎珞,显得十分英伟高大,气质超群,冷毅的面容没有一丝丝波澜,好像这只是一场要排练的戏份,演完了就结束了,仓沫心想或许他真的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舍不得自己吧,可是自己为什么就这样对他情深难却呢?此刻的他真的就只是担任着长兄的责任,送自己出嫁,所谓长兄如父,真是可悲可叹,是命运的捉弄也好,是自己运气不好也罢,一切都无法扭转乾坤了不是吗?仓沫叹息着低头悲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