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在这躺着吗?”毕琼依一早得知即便是她跪了一宿,可是仍不见北玄逸改变计划,便只好兴匆匆的跑到流月居来兴师问罪。
“娘娘这话是何意?”难道北玄逸出征了,她变没了躺着的权利了?
“你这祸国殃民的妖女,旁人说得你着得天下。可是皇上得了你你,为何却是失去天下的份?”毕琼依不顾贵妃的形象,用手指着曦儿继续说道:“你不知廉耻的背叛了皇上,如今却依旧让他不能对不的爱释怀,宁可负天下人也不愿处死你,你到底是使了什么妖术?”
四个月来,宫里奴役们的话即便是静心不说与她听,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她又何尝不知道自那日在天牢内发生的事情以后,耶律祈逃离了天牢后起兵的事情。什么事情她都是知道的,外面传闻说她妖媚惑主,是魅惑天下的人……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终究不是她可以选择的不是吗?曦儿磕上眼不愿在看她。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必须负责。本宫什么都不要,只求皇上可以平安归来,而他平安归来的必要条件是你去换,本宫以为你会有所动,可是却让本宫失望了。”毕琼依顿了顿仿佛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你可知道皇上还是爱你的,昨日本宫无意间听小映子说,皇上会在第一场战役中假装退兵十里,设下埋伏,请君入瓮。”毕琼依在赌,即便她赌了几次赌输了。可是今日却不会了,因为她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对北玄逸的恨……这便是她最好的筹码了。
“什么?”他终究还是不愿放过他,即便她留在他的身边也换不回他平安一世。
“什么?若是你不相信,去战场瞧瞧便是了。”毕琼依扬起了柳叶眉嬉笑的问道,若是她去了,怕是便再也回不来了。
这两国的战事是因她起,想必也必须因她而落幕。即便她努力的想保他周全,如今怕也只是痴心妄想了。曦儿此刻已然动了去战场的念头了,她要为这场让百姓生灵涂炭的战争消失,若是不能避免,便牺牲自己也要阻止。
毕琼依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愿意多呆片刻了,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前呼后拥的离开了流月居。
“主子,不要去……”不知为何静心有一种预感,便是若是曦儿去了,那么今日便是永别了,“静心求你了……”
“静心,不碍事的。我自个儿的身子我自个儿知道。”她的身子她怎会不知道?如今的她怕是犹如秋天的叶即将凋零了,只是想为这个国家,为他的子民做最后一件事罢了。仅此而已。
“可是……”静心还没有说完便被曦儿用药迷倒,如今的她虽已武功尽失,可是逍遥楼的那些药,她还是有的。如今却用在了曦儿身上……
……
也不知是行了多远的脚程,只是记得曦儿胯下的千里驹已经行了两日。曦儿坐在驿站处,喝着清淡的茶,自出生以来怕是第一次品如此劣质的茶,它苦涩的难以入喉,曦儿终究还是将它吞下。
由于脸上罩着白纱,也就不会让人看出那绝世的容颜,已然这一路来未出过什么意外。前面就是落叶城了,听驿站的小二说前面便是北玄逸的栖身之处了。昨日战败了,北玄逸果然如毕琼依所料退兵十里。守在落叶城内……
落叶城内叫卖声依旧此起彼伏,由着辽军不会抢夺什么,便也就安心的呆在自己家里不曾逃离,一路走来都听有人说,京城的禁宫中由我祸国的妖妃,迷惑了两位皇的心智,而他们的皇却始终下不了手去处死……
曦儿摇摇头叹道,这便是人心。它只记得别人的坏却始终也瞧不见旁人的好,昔日里,各种造福百姓的良策那个不是自己的提议?可是即便她昔日里做的再好,今日她始终也不过落得个妖妃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