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亦是变换无穷,一个人一会儿的功夫就会成另一个样子,这是任何人都抓不住的。大家都听说了他的故事,他就像传奇一样,算不上是新闻,可以算得了是他在学校时光中最值得怀恋的事。
对面宿舍的胡秉天听见刘三平受伤,他是第一个跑过来看的,后来李星城也来了,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看他,包括班长,他代表班级给他做了很多思想工作,劳动群众的工作必须做到位,三平只是迎合着他的喜怒哀乐,并吩咐蒋岩伺候着大家。
刚开始谁都不想大声喧哗,毕竟这是在探病,影响心情是大事。刘三平望眼欲穿,明白大家的意思,“要我说你们就不要那么拘谨了,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为了把气愤搞起来,大家不再急着回去,摆起了酒瓶子,摊开了扑克牌,互相敬意着,不为别的,就为大家聚在了一起。
同时我经过燕欣的安排,也去探望了我那位哥刘三平,他看到我脸光一片慈祥,“难得你能看我,来来来坐坐坐。”
他绅士的态度感染了在场的大家,平时见不了真情,可是在一个人负伤之后他的情绪也会变得虔诚起来的。“蒋岩把我桌子上的瓜子拿给谷平吧!”
我说不用了,蒋岩还是拿给我了,热情地招待着我,可能只有她最懂得三平的心了,张涛看大家热闹,禁不住内心的感染,也和来客混为一谈,宋磊宏不管这个礼数,人早不见了,唯有他无微不至,不光感动了刘三平,也感动了所有的人。
平哥随时注视着我,这次他的目光变得非常肯定,他随和地朝我微笑,扶着受伤的手臂凑到我身边坐下,“听说你开始写我们的故事了,现在棘手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现在就是一坏蛋,我真准备这样写他,可是他提及到这件事,我的内心不仅撼动,他是想要完美还是残缺,“平哥你这样真不好写!”
“你放心,你就放手写吧!我有多坏你就写多坏,不要留情,最好把我写得越怀越好。”
他得意胜过现实,眼睛里洋溢着各种浮想,我敢确定他此刻肯定在想李玉梅,不然怎么会这般神情犹豫,或是自己感觉到自己最近为实不痛快,显然的离别隐隐约约,但自己依旧还要装作坚强。
“不过小说嘛!你可以写得虚假些,我认为的坏蛋就是很厉害的那种,他想要占有那个女生就有那个女生,他想怎样就怎样的那种。”在说道占有女生的时候,嘴唇微动,神情冰冷,我只能以微笑敷衍自己的一切。
他说他有点寒冷,想睡会,于是我不辞而别,轻轻关上他的门,走在兰宁的天空下,这片天空因为他而有写的价值,我策划着怎样把他写好,让他显得更像个大学生,可是我真的非常为难。
此那次起,事情的转变非常大,一个上帝的孩子诞生了,为虔诚的信仰开始举杯,不再为难任何人,不再强求任何一个人,为那个最有意义的时刻进军才是来日方长,他对着马兰微笑。
“受伤了还这么笑,哎!到底痛不痛!”三平挺挺自己的胸膛,酸痛中体现坚强,目光陈旧依旧对马兰照耀如许,他想这个女孩真是个宝,说来她刁钻并非这样,说她温柔也并非那样,还有唐雷,晓东,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在痛苦中悄悄地离开了他。
“真感谢有你们,不是你们,以我的性格我肯定变得非常狼藉,没有你们的宽容我不会这么放荡,没有你们的支持我不会这般自信,可是只有李玉梅不给我机会,不给我再次犯错误的机会,因此我的生活才显得像那么一点样子,才能够求同存异。”
马兰就是虔诚的主,面容抚媚,听得入了神,“此话当真!”刘三平就像那皈依佛门的弟子一样,传递着一花一世界的信息,“难道我三生就修不来这点福气。”
“你知道玉梅的生日吗?它就在最近,我打算为她做一个完美的生日party!”
“我知道!”
“你还算有良心!”
三平身体侧动,“这不是良心的问题,难道我就不愿意给她一个如意的生气聚会。”说罢两人意气相投,合计片刻为李玉梅过生日,弥补那将要逝去的青春,遇到太多还不如抓住错过的一切,这条道路是永久不变的真理之径。
生日那天,阳光如许,酒吧里透着淡淡的暗香,大家窜动着鼻孔,诱惑从鼻子一直延伸到心底,生活不急不慢,井井有条,感觉这浮动的岁月,就像游荡在西湖的游客一样,从不远千里为写一弯浅水而倾倒。
吐着醇香的酒精味,迷迷糊糊,每个人眼前飘着花花绿绿的蝴蝶,一只两只全部落在了刘三平的肩膀,他身上有伤,因此不能享受这分外的快乐,思绪随风而去,扶着每一位来宾,预祝他们有一个如意的日子,在这彩色交织的日子里,但愿能够留下更多的回忆。
把他们刻在脑子里,正如此刻的安静一样,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怎么这么淡定,那是从来没有过的安逸,梦中人还在打着呼噜,身体是那么微薄,狭小的空间依然不能防寒,脱下自己的外衣,替她披上,静待时光的终止。
安逸,永恒就像诗歌一样,荒芜得没有一丝杂质,清醒的头脑淡淡的忧伤却掩盖了所有的存在,大二的时光就这样快要结束了,她依然是她,可自己已不再是那个自己。睁开朦胧中的眼睛,刘三平毅立在那儿,就像穿过了时光之门,透过窗户的光芒将他的轮廓装饰得异常完美,顷刻间又是那么帅气逼人。
浅蓝色的线衣透着他那身矫健的形体,不用说是真正的美男子,只是拥有一副过分洁白的脸,他安静地抱着自己的手臂,巡视这快要黑怀的小指,有些有些依恋不舍,李玉梅看到他,那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根本在那儿没有发生任何事。
他转过身,依旧微笑,微笑里透着甜蜜,“你醒了,我把他们都送走了,你们都喝醉了,我一直守在这里的。”他目视着女神,叫她不要猜疑自己的处境了。
李玉梅发现了自己身上还披着一件男士外套,再看看打着下巴的刘三平,“这是你的衣服吗!赶紧穿上吧,看你冻的!”
三平应是接过了玉梅手中的衣服穿上,“你怎么不回去,你有伤的,不好好养伤还这般冻自己,不要管自己!”
三平嫣然而笑,透着两个浅浅的酒窝,“我不能那样,只要是我的朋友,不管是唐雷,马兰,还是对我还在生气的陈晓东我都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照顾她的。”神情中透着许多和谐。
“最近对于你的态度实在对不起,我不该那样!你是个好男孩,是我太过分了!”
三平其实这些都听在心里的,只是依旧不为所动,“这没什么,我早已忘记过去的一切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也不会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也不忘露出那排洁白的牙齿,显得比较乐观豪然。
“哦,我忘了,你的手怎么样了,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已经半个月了,一直是这个样子,热半天的冷半天,早已忘记了。”这种排比句李玉梅听得早已按捺不住笑了。
“那你的小指长好了吗?让我看看。”这话听起来很伤心,可他没有生气,把手递给她,“已经折断了,在一年之类是长不好了。”
李玉梅顿敢寒冷,好像一根冷剪穿透了自己的心脏,轻轻地抚摸着那只陌生的手,黑肿的小拇指不成样子了,就像饥饿所恐惑的人一样,瘦小冰冷,三平缓缓取过自己的手,玉梅有点良心不安,不愿意就这样撒手。
最终还是移开了他的视线,两个人又开始安静了,李玉梅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也不妨奇怪地看看三平呆滞的表情,三平依旧微笑,整个地球为他销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和她独处时变得这么镇定,那颗痴裂的心去了哪里呢!
轻轻地关上酒吧的大门,穿过热闹的街头,行走在人群中,于千万人中他们是那么的陌生,“嗨帅哥!看着里!”李玉梅仿佛听到那个多情的女孩这样喊到,可是自己依旧冰冷,想要一丝温暖形如登天!
“刘三平你记得香草吗!”她瞪着大大的眼睛,非常有神!
“记得,我和东哥一起买过!”
“我还拥有过呢,好像是假的!它这种草走着特别的意义!”玉梅若有所思。
“是这样呀!”
“嗯,是这样!”两人回到了学校,就这样生活又正常了,时不时一起会出来走走,一起吃个饭,可是一起自习很困难。
默默地孩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就像童话故事一样美丽,习惯了有始有终的生活,就是不愿意接受那该死的现实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