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典型的结婚恐惧症,可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恐惧的并不是婚姻,你是自卑,你怕自己没有能力处理好这一切而变的更糟糕,但你想过没有,婚姻和理想其实并不冲突,一个女人如果奉献了自己的一切去跟你在一起,那她所要做的就绝不单单只是相夫教子这么简单,她也绝不会成为你理想的绊脚石,相反,她会用尽全力的帮助你,就像那句话说的,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会有一个强大的女人,你必须要明白什么叫责任,你们在床上折腾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个问题,有的女人你玩的起,可有的女人你根本就不能玩,就像贾玲,话又说回来,其实生活对我们每一个人都很公平,它可不是涂鸦,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面对生活,我们都要严肃对待,那样它才能严肃的对待你。”
“对,你说的很对,只有严肃的对待生活,生活才能严肃的对待你。”贺飞挑衅的看着卫明磊,“卫明磊,知道你最讨厌的地方是什么吗?
“什么?你说。”卫明磊说完昂头喝了口啤酒。
“你最讨厌的地方就是你总能把话说到我心里去。”
“那你知道你最愚蠢的地方是什么吗?”
“什么?”贺飞反问。
“你最愚蠢的地方就是你自称玩儿过很多女人,却一点儿都不了解女人。”卫明磊跟贺飞笑在一处,接着又问,“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能怎么办?凉拌!”贺飞颓然往沙发上一靠,双腿架在茶几上。
卫明磊似乎闻到一股异味,一脚把贺飞的脚从茶几上踹下去:“去求婚啊你这个笨蛋,哄女人也不至于我来教你吧,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真就没别的办法了吗?”贺飞若有所思的看着卫明磊问。
“有啊!”
“什么?快说。”贺飞迫不及待的问。
卫明磊一脸阴森:“杀人,灭口。”
“亏你想的出来。”贺飞自信的拍了拍胸脯,“我贺飞堂堂七尺男儿哪能做出那种生孩子没屁眼的事儿来。”
“哎!说不定还真没屁眼。”卫明磊毫不留情的泼了贺飞一头冷水。
“你小子成心咒我是吧!”贺飞瞪着眼睛推了卫明磊一把,“你才没屁眼呢,你们全家都没屁眼。”
“那你看着办吧,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这两个选择,要么杀了她,要么娶了她!”卫明磊在茶几上摆出了三个啤酒罐演示,“你看,拿什么来拯救你,你的爱人,还有你的孩子,就只有你了。”卫明磊说完起身伸了个懒腰,“你自己慢慢琢磨琢磨吧,我要去睡了,你睡的时候别忘了把客厅灯关了。”
卫明磊回了房间,把那一大堆的选择与纠结留给了贺飞,这一夜,漫长的依旧漫长,短暂的依旧短暂。
第二天早上,闹钟分毫不差的把卫明磊从那个美轮美奂的梦幻世界拖回到现实,朦胧中,卫明磊总会把7点的闹钟看成是午时三刻,那种无奈的感觉类似于午门斩首,一年中除了法定节的29天假日之外,其余336天每天都会经历一次生与死的挣扎。
起床后刚一出门刹那,卫明磊很快就清醒了,他是被那满客厅刺鼻的酒气给熏醒的,熏的他几乎忘了昨天晚上贺飞也在他家留宿,再一看那满地的易拉罐和那具如同尸体一般的贺飞,卫明磊也慢慢明白过来,贺飞喝光了他冰箱里储存的所有啤酒。
“哎,哎,醒醒醒醒。”卫明磊走过去摇了摇贺飞,一是验证一下他还能不能醒来,二就是看他是不是喝死了,可结果却鉴于两者之间,摇了两下后贺飞突然跟诈尸一样坐了起来,卫明磊大惊,在条件反射的驱使下以一个乾坤大挪移闪到一边,脚底一踉跄摔倒在地上,屁股刚好砸在那些空的易拉罐上,疼的他猪叫连连,爬起来就冲贺飞嚷嚷起来,“我说你小子抽什么疯呢你,你想吓死我啊你。”
“我根本就没睡着,一晚上都没睡。”贺飞满脸的疲卷,话里有一种难言的苦衷。
“没睡你装什么死啊?”卫明磊看了看满地的易拉罐:“瞧你那点出息,我还以为你喝死了呢。”
“卫明磊,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终于想明白了,我做了个重要的决定。”
“怎么?你要杀人灭口啊?”卫明磊忙躲开贺飞的眼神,像是躲瘟疫一样的朝贺飞摆摆手,急于跟他脱离关系,“哎,千万别跟我说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免得到时候警察又找我麻烦,我成你帮凶了。”
“不,你想错了,我说的是第二种,我要跟贾玲结婚。”贺飞认真起来。
“什么?跟贾玲求婚?”卫明磊冷笑一声,“就这你还想一夜呢?别人两分钟就能想通的事情你竟然想了一夜你还好意思说你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一晚上怎么就没把你喝死呢。”说着把一块浴巾扔向贺飞,“赶紧去洗个澡,一身的酒味怎么跟人家求婚啊?快去,完了我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