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真的在外面看呢?”西门承远瞟了一下窗户外面,齐飞扬偶然投来的目光。
她回头,冷冷的看他,说:“他不看,怎么证明我和你会上床呢?你如果不想揭穿,把窗帘拉上不就可以了。你故意开着窗,不就是想让他看到吗?”
他看着她,还是那种冷笑,笑完过去拉上了窗帘,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她没有理他,合身躺倒了床上。可是她隐隐越越的觉得体内有一点热。她又起来,去开大了冷气。但是还是觉得有点热。她拉了拉身上的裙子,有种想脱掉裙子的冲动。
西门承远看着她的狂躁不安。她的脸突然异常的红。表情也有点微微的痛苦。她皱着眉头瞟了一下坐着的他。
她的视线,从他整个脸上移到了他有型饱满的嘴唇。她舔了舔嘴唇,有点想吻他的充当。
她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想要吻西门承远呢?可是越摇头越觉得思绪有点乱。身体更加的狂躁不安。特别是腹部的感觉,像是有虫在咬,浑身都难过。那种难过一直延伸到全身,仿佛全身都着了火一般。
“你怎么了?”西门承远冷冷的站起来,过来看她。
他冷冷的声音,这时听起来却很是动听,她看向他的脸,越来越迷糊。她往下看,看到他强健的胸肌,在汗衫的遮挡下,露出圆润的痕迹。想到对面朝她走来的是一个强健的男人,她的全身更加的热了,腹部的空虚让她想卷缩身体。
“你怎么了?不用在我面前耍心机,我是不会上当的。”西门承远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走到她的跟前。
她的视线放在了他的腹部以下,有种莫名的渴望。她听不见西门承远的话。
她觉得口好喝,嘴唇很干。她再次舔舔了嘴唇。
西门承远看着她异常红的脸,里面的冷气很冷,她的额头上却有了汗珠,甚至两侧的头发都有点湿。他意识到了什么。莫名的生气的说:“你哥居然给你吃了春药?”
“啊?”她听不到了,抬头盯着他的嘴巴,性感的好像想她咬一口。她直直的看着他,很渴望他,她搂住他的脖子,就朝他的嘴唇吻去。大口大口的吸,仿佛那里有水可以让她不渴一样。
西门承远用力的一推她,她摔倒在地上,撞击的疼痛让她有了点理智。她抬头看到西门承远一手擦去脸上的口水,表情对她很是厌恶。
她的心又痛了一下。她握紧了拳头,汗珠随着尖尖的脸颊滴在地毯上。她痛苦的看着他,艰难的说:“送我去医院。我好难受。”
说完,她的意识开始混沌以来。她躺到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大腿和大腿碰触,仿佛这样可以减轻身体的痛苦和欲望。
“啊……啊……求你,帮我。”她异常难过的呻吟起来,想哭又哭不出。
西门承远皱着眉头看着在地上痛苦的齐红叶,他走过去,抱起她,可是一接触到西门承远的身体,她像是有了消火的依靠,不断在他的身上摩擦,如同一直小猫。乖巧却渴望。
得不到他的回复。她又搂起他的脖子,吻他的嘴唇。轻喘,呼吸。
“啊。”
西门承远把她放进浴缸,用冰冷的冷水冲她的身体,头颅。瞬间的冰冷,让她大呼出声。
她的声音很大,传到了门外。齐飞扬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笑却伤感,笑却神秘。
“啊。”冰冷的水让她恢复了理智。西门承远看了一下全身大湿的样子。她的长裙湿润着紧绷着她的身体,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显现出来,该死的,他发现她居然没穿内衣内裤。他拎起水龙头冲刷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有一点点的遐思。
齐红叶看着他,他可是真有洁癖啊?碰过她身体后要这么清洗自己。想到她刚才拒绝会主动吻她,她也觉得特别的脏。捧起浴缸的水就清洗自己的嘴巴。
“你哥哥是你的亲哥哥吗?外界不是传他异常疼爱自己的妹妹吗?居然给自己的妹妹吃春药?”西门承远讽刺的笑的说。
她也没想到齐飞扬给她吃的不是避孕药而是春药。她低着头,圈着身体,被水打湿加上开重了冷气,她现在觉得有点冷了。卷缩在那里有点瑟瑟发抖。
西门承远脱下自己的汗衫,随意的丢到洗手台上的水池中。脸色很不好的转身,进去房间。不一会,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把湿的丢进水池后又走进房间。
她还在浴缸里,抖啊抖的。
一会他又进来,递给她一件汗衫。冷冷的说:“先穿上。”
她没有去接。她才不会穿他的衣服。结婚中的一年里,他不碰她,不让她碰他的东西。她也只是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的抱他的衣服,感受他身上的味道。现在他将他的衣服给她,是什么意思?
“这衣服给你,你穿过我就不要了。”他还是把衣服递上她的面前,冷冷的说。
她冷冷的看他一眼,站起来。他看到她身上的一枚黑,别过脸去。
她跨出浴缸,从浴缸的顶上那浴巾,然后对他说:“不好意思,我也不随便穿别人的衣服。”
“你现在算是什么?刚才也不知道谁求我要她。”他微皱着眉头,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生气。是因为她嫌恶的用清水漱口,还是不接受他的衣服?
她有说吗?她很是懊恼,自己那个悲惨的样子又被他看到。她不要,她要他看到她得意的样子。她学他的样子冷笑,冷笑完说:“你知道我是因为吃了药,如果你吃的话也一样会对我犹如恶狼的。既然我们之间相互都那么讨厌,就离我远一点。”
“也不知道是谁一直要跟着我的,说要勾引我的。”他冷冽的反击。
他太自大了。她只好摇头。对着他不可一世的脸说:“你以为你是谁?议员?你的议员的位置不过是建立在六亲不认上。铁面无私,背地里却做了多少肮脏的勾当。我会想要勾引你,要不是我哥哥一定要我这么做,你觉得我像是喜欢你吗?”
她说道了他最不想听的话,一直以来也是最内疚的问题。“你们到底调查过我多少事?目的是什么?”他生气的朝她吼道,他的眼泪迸射出的怒气足以点燃远处的蜡烛。但是她不害怕。
她的父母被他害死,她的生活被他毁掉。她为什么还要怕?跟他多接触一分只会增加他们的仇恨,这中仇恨足以让她不畏惧一切。
“我们的目的?你害怕了吗?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毁了你。”她口出狂言,也不顾及后果。因为他的自大,他的骄傲惹火了她。
他抓出她的手,把她拉到他的胸口,紧抿着好看的嘴。她抬起下巴,不畏惧不害怕带着她的恨和怨。
他瞟了一下她胸口暴露出来的风光,再次的冷笑了一下说:“你故意不穿内衣内裤,这难道不是勾引我吗?别说的你有多骄傲一样。”
“我不骄傲,因为没有骄傲的事情。”想到她现在的狼狈,他说的她没有廉耻,和被逼的不穿内衣内裤,加上刚才的羞耻,她觉得心里酸极了。她的父母在的话,她哪用受这么多委屈。可是,她最亲爱的父母却被她的婚姻毁了,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毁了。父母因为她是议员夫人而感到骄傲,没想到却成了他权利的牺牲品。她没有值得父母骄傲的地方。在父母活着的时候,她任性平凡的活着。在父母死后,她不像人那样没有尊严的活着。
她的眼泪流了出来,当着她的这个仇人流了出来。她不想的,可是无法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
他一愣,表情缓和了一下,转身,“你换衣服吧。”他把衣服放在感觉的台上,自己走出去,走到了房间。
她看着他那件白色的汗衫。他的味道她已经不再留恋还有点厌恶。她怎么可能会穿他的衣服呢?
她脱下自己的长裙,围上了白色的浴巾。把她的衣服拿出去。
她出去,坐在沙发上的西门承远看向她,看到她终究没有穿他的衣服。他的心里觉得有点烦躁。他低头看手上的杂志。
她把衣服挂起来后,躺到了床上,背向他,蒙上头。
西门承远看到她排斥他,心里有了点怒气。他善于隐藏自己的脾气和心情,为什么她这么容易点燃他呢?
他走过去,掀开毯子,躺了上去。躺到了她的旁边。他是故意的。他不知道一向攻于心计,成熟稳重的他为什么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但是他就想这么做。她越是排斥他,他越是靠近她。她如果勾引他,他倒是可以无情无欲的把她推开。
齐红叶自然是感觉到了西门承远躺在了她的旁边,可她不解,他不是讨厌她吗,又为什么两人挨得如此之近。她是背向他的,围上浴巾的时候也没有考虑到西门承远会想睡在她的旁边,浴巾便只是松松的包裹着身体的重点部位,后背遮掩的并不算多,他的呼吸若有若无地吐向她的后背,她是怕痒的,背后那个人的呼吸让她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嘤咛,声音不大,但足以令西门承远觉察:“刚才的勾引不成功,怎么着,还想有第二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