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什么东西能让我喜欢?为了不让他看出来我很吃惊,——用一个十分坦然的笑容掩盖了一下,“有什么东西还是我喜欢的?”我喃了一嘴,冲煞魔王那儿边儿走去,——煞魔殿堂够长,走一圈儿费点儿日头。
上了前,煞魔王又冲我一笑,“这个宝贝,能不能拿到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什么宝贝这么神奇?还得靠我本事?赶成刀家祠堂的万圣刀了?”我蔑视的一笑,稍稍摇头。
煞魔王倒是摊着手,耸了耸肩,“差不多吧。”说完,随之走了。——那个方向,就是刚才石门的那个方向。呵,果然有宝贝。想到这儿,我心里就有点按耐不住稍稍有点激动了。
“真是莫名其妙。”我低头喃了一句,抬头一望,煞魔王早就走的远远儿的了。——赶紧想,小跑追上。
眼见面前一堵墙渐渐的近了,至今都没看出有什么不同的。眼前的贴金墙愈来愈大,——眼见靠前儿,好了,那墙现在就离我不到半米远。
我哼了一声,笑道,“煞魔王你让我穿墙过去?”我侧头看了看他,这话一出,煞魔王顿时一激灵;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东西?”瞬间一回头倒是吓我一跳。眼神那叫个吃惊。
我一阵汗颜。“我醒来的时候你从这儿出来的。”煞魔王眼神儿不太好吧。
煞魔王收回惊讶的表情,脸上挂着稍稍严肃的样儿,他将手轻轻的放在墙上,摸索着什么,好像一下子碰到什么。轻轻一按,那块儿砖竟然凹下去了。
只听沉重的石头相互挫的声音,只见,——石头门突然凹了下去,挫进去之后发现,石门的地面是有滑轮齿以及跑道的,通过挫开的石门两边让出道儿来。又听洞中呼一声,——什么东西着了!听这声儿,瞬间就要拿起攻击的架势,不对。这是煞魔殿堂。我暗暗的定神,这种反应已经成为条件反射。
煞魔王稍稍回头,“脸色不是很好?”明知故问吧。
“嗯。”我稍稍点头,“没关系,条件反射。”其实,他说的那个脸色不好,以为是我有幽闭恐惧症。
煞魔王从狭窄的过道儿走过,与其说走过,不如说挤过去,根本就只能侧着身子过去。我笑了一声,蔑视道:“这煞魔界还有这样的旮旯胡同的地儿。”带着自嘲的意思。
好不容易过了那个狭窄的过道儿,映入眼帘的却是两排桌子椅子,周围除了砖就是土,一个桌子上面是一个照明的火把,对面就是一堵墙,——阴森森的,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来,把这个推上。”转头一看,煞魔王正倚着那扇石门。——我上前双手扶着石门,倒数三二一,只听齿轮咔咔的向,又听石门和石头挫进去,沙尘掉落,又感觉推不动了,这才好了。
我抖抖手,搓了搓,一手的红砖灰,打眼儿一看,石门上还用浮雕刻了煞魔文,不短,翻译过来应该是;“藏宝殿”。
“呵,真寒碜。一个小破会客厅就是个殿。”我稍稍撇嘴,耸了耸肩。鼻子酸酸的,——吸了一鼻子红砖灰。
说着我顺势坐在椅子上,——站了那么久,不免累了。抬头间望见的是煞魔王严峻的脸,——没见过他这么严肃。阴暗的光照不全他的脸,更给人感觉多了份神秘,莫名其妙多了分可怕的样子。
那种惬意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变得稍稍有点吃惊,“怎么了?”说完话嘴还没闭上,身子没靠在椅背上。真是要多傻有多傻。
煞魔王突然抬头对我一笑,暗暗的光亮照着他的脸,好吓人。“这里面有几件无上珍宝,大概跟你们刀家的万圣刀差不多吧。这几件无上珍宝我是拿不了,看看你能不能拿的了。”
听这话我又是一激动,刚才被这样的环境打散的激动又拼凑到一起来了,——猛地起身,坦然稍稍又带点蔑视的笑容挂在脸上,“倘若说我要是拿得起来呢?”那种笑容转变成得意外带着自信。
煞魔王也是面带着信心一笑,“你能拿得起,用的了,我煞魔界的至宝就无偿给你。”
我邪笑一声。“别反悔。”刚要走,一个转身,“准备接风吧。”当时也不顾什么鼻子里呛不呛红砖灰了,一心想看看,这煞魔界的玩意儿,到底有多好。
“诶。”我抓抓头,“那东西在哪儿?”又环顾了一下四壁。心中那叫一个无限的激动啊。
煞魔王也一阵汗颜,“你先坐下。听我介绍完的。”
话音未落,煞魔王转身坐下了。一袭黄布衫,坐那儿。倘若说这是个十分十分平常的地方,绝对不会有人以为,他是个什么大人物,只是一个相当普通的人。殊不知,说殊不知倒不如说打死都看不出,他能是煞魔王。这不仅说,人靠衣服马靠鞍,还说明了,——每个外表平凡的人都有可能是一个十分伟大的人。所以说,以貌取人行不通。
没办法,我只能压抑着激动,按耐着心坐下来准备听着他说。
煞魔王四处瞅了瞅,又看了看我,“环境不是很好,没有茶水。不嫌弃吧?”
“不嫌弃。”我淡淡的道了一句。
“嗯。那就好。”煞魔王说完还停顿了一下。貌似还没有讲的意思。
我一阵汗颜,“哎呦喂。您老快讲吧。你想急死我啊。”好吧,这一下子又打消一半儿的积极性。
煞魔王又有点严肃了。“切记啊,感觉到自己有点不舒服的时候,感觉什么东西被上古神器吸走的时候,千万要放手,不能应撑着,不能抓住不放。”
“上古神器。怎么还有这儿说儿?”我有点不解了。煞魔的玩意儿这么神秘?“我们刀家的万圣刀没这说儿,能举起万圣刀的人,便是万圣刀的持有者。”
煞魔王犹豫了一下,稍稍摇头,“算了,告诉你吧。”煞魔王顿了一下,——稍稍带着点迟疑,“其实那东西,被发现时就被下了血术。”
“血术?什么东西?”我都愣了。难道说煞魔就靠吸血为生?
煞魔王的目光多了几分黯淡,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被发现的时候,血术只有当年的稀少数的煞魔人会,分出分支之后,血术一直被当做煞魔界无上之术,至今无人能参破。”
“血术,是干什么的?”我皱了一下眉头,感觉血术这个名字就不是好名字。
“会这种术的人,能吸食任何人的血液,之后手轻轻一点哪里,就能引火上身或者冰冻三尺。”煞魔王说到这些,就越说越没精神了。——貌似这种血术,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嗯。我了解了。”反正也失传了,干嘛管那么多了?“你快说说那个上古神器吧。反正我一定会拿下来。管他呢。”我心中已经是稍稍不耐烦了。
煞魔王的眼睛突然一亮,“什么时候你看得这么开?”
我一阵汗颜,“您老能不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