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花了好像是两天才爬了出来,那两天啊,是折磨啊,”他微微扬起了头,似乎眼前就是那时的景象,簌的他瞳孔一缩,颤颤巍巍又讲述起来。“我出来的时候,是满地的残破的尸体,满地不是胳膊就是腿,血淋淋的。在寨里的时候我自认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但是这种场面,我还是吐了。撒腿就跑,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后来我在寨子的山脚下遇到了罗筐,”他朝旁边那个小个儿努努嘴。“就他,我们就结伴来到这,刚好这有个客栈,当时我们想的是重建山寨,就,就干了一票。”
“你的意思是,原先的老板和伙计都死了咯。”
“是”现在倒变得直接了,有种勇者无惧的感觉在里面,不知道是不是经历多了,看透了,也就会这样。如果是的话,那我怕是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咯,我没那么伟大,即使经历的再多,我也没办法到达大无畏,我怕,我怕的事情有好多好多。我怕黑,我怕孤单,我还怕死。黑,就永远看不到前方的路;孤独,就永远没有人给我力量;死,就没有办法完成娘亲和老翟的愿望了,不是吗。
其实到头来,我还是这么软弱的一个人。
从怀里摸索出一直藏着的匕首,亮亮相,起身朝他走去。他则一脸的坦然,正视前方,一眼都不看我。我还真不知道,他还是个硬汉到他跟前的时候,我还特地的拿这匕首,有意无意在他面前晃了几下:“感觉如何。”
“天意弄人”
是啊,天意弄人,我又何尝不是被捉弄了。嘴角蔓延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举起了刀。问道:“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来吧”说完他好似看破一切的闭上了眼,我绕到他的身后,看不到了他的表情,不过脖子上划落的滴滴汗珠,也不难猜出。都说等待是最磨人的事情,多少人在等待里消磨尽了生命的光。等待的煎熬,借用一句话,就像是一个医生告诉你,你将不久人世,你问他有多久,他却说不知道。
刀起,绳落。
在他疑惑的目光下,我不可置否的努努嘴,尽管我是还不太适应他的样貌‘奇特’吧,但气概我还是认了。转向另一面,对着一直在门框上蹭背的箩筐嘿嘿的讪笑几声,道:“该轮到你咯”
“啊啊,不要啊,女侠饶命女侠饶命,这些都不是我干的,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啊”一听我的话,他先是一慌,继而扑的一下趴倒在地上,嘴里还念念有词的把所有事情都撇得一干二净。话说我还真不太欣赏他这种人,我唯一能想到形容他的人字就是四个,贪生怕死。“你说不要?最好想清楚”
“女侠,小人不敢说谎啊,饶命,饶命”
“好,那是你自己说不要的”我还省事了呢。“大牛啊,给你。”
大牛已经解开了自己脚上绳子,坐在地上,听到箩筐的一席话之后,神情好像变的有点恍惚。,欲言又止。
“啊,大哥,你还在啊,快救我,我受不了了,好痒啊。”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大牛他看向我,真成了我管事一样,不过刚好,合我心意。
“放了他算了,哭的好烦”叶煦彦久久没说话,只说一句就道出了我的心声。我压重了步伐蹬蹬蹬的走向他,刷刷几下割断他身上的绳索。如果他能够不那么舌燥或许我态度还真的能好点,但有些人就是爱玩火。
“喏,”我再拿出一粒药丸递给他们“不过我先说明,这种药只能缓解一时,没有解药,只能自个儿排光,对不同人药效还是不一样的,所以你们什么时候能解我就不知道了。我可以给你们给你们续药,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这间客栈,你们当伙计,怎样”
“这,好”大牛他思索了一下,应允下来。
“那这房间…”我假装的扫视全间房。
“我给您收拾另外一间”
“啊哈,不用了,这全是你弄的,你就帮我收拾好这就行了把”说完很潇洒的招呼着煦彦,拉过站在门外的煦岚踩着欢快的节奏下楼去。
可在楼梯口,叶煦彦的一句话,却把我好似拉回深渊。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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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知道这几章很烂,但笑笑保证之后会更精彩(很快了),这几章卡文了,等笑笑理顺之后会重新修改,到时通知,各位请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