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叶煦彦的声音蓦然在身后响起。
“没有”晕晕乎乎的像晕车似的,胃里是一阵阵的闹腾,很想吐,也不想说话,自顾自的纠着眉头,平复全身的不适,水面也在平复着波澜。刚才的扭曲倒影越是变得清晰,一张如纸般的脸。
看着倒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在滋生,忍不住要伸手打破这种能透视能洞察一切的情景,我捧起水,却有不少不住的流失于指缝中,如过往的很多可望而不可及。
我依然捧着为数不多留在手中的水轻轻敷在脸上,沾湿了脸,沾湿了衣襟。冰凉的水温和灼热的体温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反差,我感受到的不仅是单纯的凉爽,而是沁心的透凉,眩晕感和想吐的欲望也不再那么强烈了。
抬手想要擦干脸上的水迹,我才发现我的衣袖4也已经湿的透透的。
“用这个吧”叶煦彦递给我一条白色的手帕。
“谢谢”尽管我对他身上带着手帕的行为有些不解,但我还是很有礼貌的道谢了,接过帕子,擦干了脸。“这个我就洗干净再还给你吧。”我将他的手帕小心的收好,有好的向他微笑。也许是曾经的性格太过高傲太过孤僻和这些年来那种深居简出的生活,我真的有点不知道所谓的友好是什么,该怎么表达,对那些对我好的人,我也只会对他们淡淡的笑笑。
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
不过他也是淡淡的,什么都没说。
我转过身径自的继续装水,直到水盆都被装的满满的。然后稍显艰难的端起盆子,此时又突然从旁伸出一双手稳稳的将手中的水盆接了过去。
我诧异的看着一言不发的叶煦彦,自从刚才转过身后就一直没有听到他发出任何的声响,我也都一度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毕竟他姐姐煦岚可是还同着两个粗鲁的笨绑匪一同留在楼上的,他们姐弟不管以前是合还是不合,现在至少也算是共患难的相依为命了。
不过这些想想也就算了,我也学着他适才的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的盯着他,他也如此,直直的看着我的右肩,神色复杂。
我稍稍的侧头看了一眼,右肩上的衣服可能刚刚在洗脸的时候被打湿了,而伤口处又开始出血,如今血顺着水扩散,素色的衣裙上显露出了淡淡的血色,显得很不和谐。
我赶忙用手遮住那滩浅红色彩,情况又是有些尴尬了。
“怎么回事”
“没事”叶煦彦的声音中透出一股不知何为的意味,弄的我有点神经兮兮的。调头就走,在走出厨房时还顺手抽了一条毛巾搭在肩膀,刚好遮住了伤口地方的痕迹。
不过我也在纳闷,怎么会有突然流血了,明明前两天已经好多了的。难不成他们那些迷药还有副作用。
“唉,你们吃了那个要了没”突然间想起来刚刚给他的药,就问了一句,毕竟这东西弄不好可是玩命的。
“那是什么”
“七玄丹,到底吃没吃”我一急的转身,他走的离我很近,又没有意料到我会突然转过来,结果还差点撞个满怀。好在他的及时侧身才得以避免。
“没,不知道是好事呢么不敢吃”
没有吃,天,门是开的万一里面空气真的溢出来了怎么办。
我赶紧跑上二楼。
好在,煦岚还在走廊上站着,看见我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也赶紧的又跑过来询问:“怎么了怎么了”
见她没事,我朝她摇摇头又加上一个微笑,稍舒一口气。
“你又干嘛了,刚才又是头晕又是伤的”叶煦彦的声音又冷不防的在身后响起,吓的我一激灵。
忿忿的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心里暗骂,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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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啊,时间啊,我不够怎么办,亲们原谅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