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拿下了大客户,出师大捷自然穿到了秦父耳朵里,被他夸赞不已,“不错,这么大的客户你能拿下,公司今年的收益肯定翻好几倍。”
秦天笑得嘚瑟,看了一旁冷脸的秦祁,又想踩上一脚,“毕竟我是爸您教出来的,自然会朝着大的目标去,这样才有挑战,可秦祁就喜欢稳妥,谋求平稳发展,能够达到一定的业绩就够了。”
秦天这么明显的数落秦祁的无能,他还挑衅的看了他一眼。
可惜,秦祁对他的话,甚至对他这个人都可以做到视而不见。
他只是一脸严肃的对秦父道:“爸,我并不同意和盛天的合作,盛天是后期发展起来的公司,目前盈利乐观,可到底根基不坚固,难免会有经济浮动的可能,为合作后期带来不确定性。”
见秦父赞同的点了点头,他又继续分析,“况且最主要的是,盛天集团和公司合作领域,并非我们的擅长领域,后期宣传肯定不足,效益恐怕不如预期。”
他头头是自道的理由,让秦父动摇。
秦天一见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合约要告吹,气愤的鼻孔都要喷火,“秦祁,这明明就是嫉妒!你拿不下合约,就故意想让我放弃,我告诉你,不可能!”
他这么坚持,秦父还是头一次看到,心里动摇更厉害了。
“爸,你也觉得这个是个机会对不对?”秦天一脸兴奋的看着他,脸色带着自信的光芒,“爸,这样吧,我想试试,我希望用这次的成功,换取总裁位置,若是输了,那我心服口服,以后都听秦祁的。”
他难得这么有干劲,秦父不好打击这个一直不成器的儿子,甚至欣慰又期待他的表现,便也同意了,“行,只要你能成功。”
……
程诚终于要走了,他走前将旗下的产业交由莫长晴保管,莫长晴也唯恐自己辜负了他的信任,还在和何晓莹诉苦。
“莹莹,你说我能帮他管好吗?他明天就走了,我真是怕他以后回来会责怪我。”
“他明天就走了?”何晓莹念及程诚对自己的好,有些犹豫,“要不我和你一起去送送他?”
“行啊,你去送他,他肯定开心。”莫长晴倒是觉得没什么,很是赞成。
可何晓莹却怕付流席误会,又闹起来,“嗯,要不这样吧,我干脆背着流席去。”
她说完,却没有看到房间门微微打开的一个角,又关了回去。
付流席知道何晓莹的隐瞒行为,但是,到了第二天,她闪烁其词,背着他偷偷去了机场,气得他脸色直发青。
飞机场大厅,程诚见到两人来送行,开心又伤感,最后忍不住开玩笑。
“好了,我要走了,过安检了,你们不给我个离别的拥抱?”
莫长晴觉得无所谓,也知道他的小心思,大大方方的和他抱了一下,“一路顺风。”
何晓莹也把他当做普通朋友,给了一个安慰的拥抱,“一路顺风。”
谁知,这一幕刚好被不放心赶来的付流席看见,他脸色铁青,大步走来就扯开两人。
“流席,我和他没什么,只是来送送他而已。”何晓莹怕他发火,赶紧解释,莫长晴也在帮忙作证。
付流席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发作,反倒是耐心的送走了程诚,“快登机了,赶紧去吧,祝你平安。”
等到程诚的背影终于消失,他才带着何晓莹离开了,回家后他就立刻脸色沉了下来,逼问道:“送走了他,你是不是舍不得?”
“什么?”何晓莹没有想到他过了这么久,会这么给她来一句,也气了起来,“付流席,你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吗?”付流席冷哼一声,咬牙切齿,“为了去送他,你居然骗我,避开我,你对他真的是毫无情意?”
何晓莹受不了他的醋火,“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我本来就是怕你生气才没有给你说的,如果给你说了,你肯定不会让我去的。”
付流席怒极反笑,“怎么,你知道我会生气,还是要去,他就那么重要吗?”
何晓莹气的脑袋发晕,也就不管不顾的和他大吵了一架。
吵完之后,各自都不认输,她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
说是离家出走,却是来到莫长晴这里哭诉。
“晴晴,你说他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我明天心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莫长晴只觉得风水轮流转,以前都是他们安慰她,现在却调换了一下,她赶紧安慰,“他迟早会明白,你们都先冷静下。”
“可是我离开家里,他也没有挽留我。”何晓莹委屈巴巴的。
莫长晴仔细想了想付流席对好友的在乎,捏了捏她的脸,“你啊,就先在我这里住下吧,我觉得付流席过不了几日就会来赔罪的。”
……
付流席当然知道心上人离家出走了,他正满腹惆怅,去了酒吧喝闷酒,没过多久,就听到一个娇柔的女声。
“帅哥一个人?”
他抬头看向来人,一看觉得有些面熟,对方却也有些诧异的模样,“付流席?好久不见啊。”
付流席隐约的回想起眼前这张脸,似乎是自己的前任女友之一,“是你啊。”
文瑶之,一个清纯柔美的女人,和周围的的环境格格不入。
她坐在了付流席的旁边,关切道:“怎么又一个人出来喝闷酒?”
“没什么。”付流席又仰头喝了一杯酒。
文瑶之摇头,按住了他的酒瓶,“你肯定有心事,否则是不会这么失意落魄的。”
大概是因为曾经对文瑶之的印象是知性温柔,所以他也不太设防,被戳穿了,也干脆直接问她,“你说,要是你知道有个人觊觎你的男朋友,你男盆朋友不但不避着他,反而还背着你偷偷的去给他送行,被你抓到了,你说这个到底是谁错?”
文瑶之惊讶的捂住了嘴,似乎很是不可思议。
“当然是她的错,而且错的得离谱,情侣之间本就不应该存在欺骗的行为,何况是为了一个外人欺骗自己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