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对上了秦祁阴鸷的目光,莫长晴心虚的收回视线,假装没有看到,心中暗自祈祷着他不要过来。
可事与愿违,秦祁完全没有顾忌对面的楚清晨,几秒之后停在莫长晴的餐桌前,沉默的盯着她。
张得帅白了秦祁一眼,更是得意的朝着莫长晴说道:“对不起啊,刚刚冒犯你了,都怪我,太在乎你,以后我一定控制住自己。”
张得帅的甜言蜜语完传入莫长晴的心里,她是多希望他能够收回这些话,这样摆明了是要让秦祁误会。
但是此时她不敢开口,只能低着头扛下这一切。
自尊心不允许她去解释,便随他怎么去揣测了。
“好啦,亲爱的,不要生气了,若是你不喜欢吃的话,我再帮你点一份好不好?”张得帅舔着脸皮讨好道,完全视秦祁为空气。
终于,莫长晴有些忍不下去了,这些话让她反感,两个人明明没有什么,她便抬起头看了一眼秦祁的脸色,果然阴沉得可怕!
“我……”莫长晴还是忍不住解释,刚说出口,就被身旁站着的男人给打断了。
秦祁直接将莫长晴从座椅上拽起来快步朝着餐厅外走去,全然不管第三者的存在,心中燃烧着怒火,恨不得马上发泄。
走到门口,莫长晴还是有些愧疚,转头看向张得帅,却意外发现了楚清晨坐在了他的对面,正往她这边看过来,嘴角还带着一抹意味分明的笑容。
莫长晴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公司遭遇的危机还有张得帅的及时相救,这一切都不是偶然,和她最初料想的一样,原来都是有心人所为。
可,是她却还是选择相信了张得帅,并且还傻傻的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陪他出来吃饭,却不顾秦祁的想法,有些愧疚。
“你是想要另投靠山了吗?”秦祁冷着脸质问道,掐着莫长晴的手不由自主加大了些力气。
莫长晴摇了摇头,赶紧解释道:“我没有,我不知道整件事情是他们在搞鬼,公司当时陷入危机,我没有选择,只能接受他的合作。”
“可是我早上问过你,你宁愿去求一个外人都不肯接受我的帮助,是吗?”秦祁眸光幽暗,眼底布满了黑雾,沙哑着嗓音低吼道。
在他心急如焚调查公司资金被调走事情的时候,莫长晴却在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这让他如何不生气?
莫长晴也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拒绝他的帮助,也只是不希望欠得太多。
公司这次的危机超过她的能力之外,刚巧出现一个张得帅,她又能怎么办?超出了她的预料之后,最后演变成现在这个结果。
“我也没有想到他会来,我也是有自尊心的,你让我怎么还向你开口?”莫长晴倔强的眼神对上秦祁的双眸,有些力不从心。
听着莫长晴的解释,秦祁心里的怒气不仅没有消散一丁点,反而更是生气,这女人的意思无非就是她宁愿去求别的男人也不愿意向他开口!
最后秦祁没有再质问下去,顺手将莫长晴便塞到了副驾驶,蛮横的系上安全带,转身坐上副驾驶,驱车离去。
……
秦家别墅外。
秦祁不顾莫长晴的挣扎,使劲的钳制着她,脸色黑沉的往里面走去,径直上了二楼卧室。
客厅的下人看着秦祁这样子,微微喏喏的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惹怒了她,殃及池鱼。
秦祁将莫长晴狠狠的甩到床上,周身散发着寒气,看到的人忍不住退避三舍。
莫长晴看着自己的手腕,之前被秦祁勒得红肿,此时隐隐作痛起来,便有些恼怒,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你每次都这样?我跟你解释过了,这次的事情完全都是无奈之举,你一点都不会为我考虑。”
“为你考虑?难道要等你攀附上别的男人,我才叫为你考虑?若是我今晚不撞见你,是不是你就要爬到人家的床上去了!”秦祁也被气得不轻,对着床上的人儿嘲讽道。
听着这些话,莫长晴只觉得心寒。
若是之前还有些愧疚,现在,就只剩下恨意了。
果然,这才是她认识的秦祁,蛮横得无可理喻!
感觉眼眶有些发酸,莫长晴努力仰头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难道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吗?”
秦祁沉默着,忽然,他如一头盛怒的狮子倾身而上,压到了莫长晴的身上,任由身下的女人如何挣扎叱骂!
看来是自己太过仁慈了,让她忘记了该遵守的规矩。
秦祁一想到莫长晴和张得帅在情侣餐厅的所作所为,心中就燃起怒火,双手死死的钳制着莫长晴。
“嘶——”
突然一声布条撕碎的声音,莫长晴只看到自己胸口的衣服被秦祁粗鲁的给扯了下去,露出一大片白哲,羞愧得双颊通红。
“秦祁,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莫长晴大声怒吼着,眼眶里蓄满了泪花,还存有一起希冀。
但是秦祁并没有理会她的大喊大叫,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更是利索的卸下了她的全身的衣服,完全不管她的感受。
莫长晴绝望的闭上眼睛,不喊也不叫了,既然是注定了噩梦,又怎么能逃得过呢?
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痛,疼痛感让她再一次清醒过来,隐忍着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到白色枕头上,顿时湿润了一片。
很久之后,秦祁才停下动作,看着莫长晴脸上的泪痕和暗淡的眸光,有些微颤,却很快掩了下去。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心软。
“莫长晴,你最好给我记住,你只能是我秦祁的女人,就算是情妇也只能是我的,以后若是再让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勾搭,我保证比这一次惨痛十倍!”秦祁翻身下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冷声警告道,完全没有正视床上的女人一眼。
莫长晴盯着天花板,如同魔鬼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就算一丝不挂也不在意了,心如死灰又顾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