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攀不相信这么低劣的吹嘘宣传手段都会有人上当。
黄舞鄙夷的表示他太不了解女人了,女人的钱最好赚,尤其是吹嘘的到了她门的心坎上,当然真阳山也必须拿出实际的效果来才行。
“我不相信他们有什么驻容养颜的手段。”
如果真阳真有这么神还用得着出卖精卫火羽筹钱?随便用这种神通搞点副业真阳山的GDP就上去了。
他让黄舞继续去打探消息,反正无论如何精卫火羽都不能落在别人手里。
等黄舞走后他看到了拍摄场地之后有一个人站在那里探头探脑,仔细一看不就是张颖的助理么,之前在开机仪式的时候动手段想要迫使许麟让出女一号的位置,现在看来贼心不死啊。
“你认识她?”许麟是贵人事忙记不住那么多人,杨攀笑着没多说让她好好休息准备下一场。
“杨小哥,这还是下一幕你看一下。”高导拿着剧本过来有些尴尬,“我跟编剧说了好多次了,他就是死脑筋不同意,这场吻戏是水下的不能避免,虽说有些俗套……”
许麟听到这里有些脸红低着头拿着水默默的走到了一旁,杨攀接过剧本瞟了两眼,逻辑上来说没毛病,但是还是不能答应,若是这场面搬到大荧幕上静静怎么想,再者他又不是专业的演员,接吻床戏什么的都是工作,稀松平常。
“要是你实在不答应的话,我……我只能找替身了。”这句话高导是瞧瞧的说的,还时不时地回过头看许麟,这句话要是被她听到了真不知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一会女神一样的许家大小姐却被一个穷小子嫌弃。
杨攀有些迟疑了,这也能找替身太扯了。话音刚落高导立马拍手,“我就是这个意思啊,咱们可以借位啊,你不问真的亲上去,就做个亲密的动作就成了。”
亲密的动作?杨攀依旧迟疑不前,这时候杨翰靠了过来,“杨先生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其实就是担心他女朋友胡思乱想,高导不如这样,我是个演员,我来做替身。”
这话让高导和杨攀几乎同一时间翻白眼,这小子可真会选,怎么不去做武打替身,占便宜的替身这么热衷。
有人憋不住心里猥琐的念头,狐狸尾巴露了出来,高导不敢答应,毕竟许麟是投资方,而且作为过来人他就算是再不懂感情也看得出来许麟很喜欢杨攀,临阵易帅这是要逼她发火。
“杨兄弟,当红超一线明星为你做替身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杨翰的助手表示杨攀占了天大的便宜,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许麟回头望了过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绝美的面容浮上冷色,“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不开始?”
“许总,要不然这场戏放到后面好了。”导演想不出个两全其美的计策只能妥协,许麟蹙眉追问原因,他干巴巴的把这一场的分镜给她看意思不言而喻,有人罢演这场戏没法拍。
“用替身。”许麟看了杨攀足足半分钟,见他一声不吭便恼怒的做了决定,杨翰大喜赶紧招呼常务换衣服,并跟在愤懑离开的许麟身边絮絮叨叨的说他一定能把握住男主角的神韵,绝对演的惟妙惟肖,并且让她放心都是借位,他是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占便宜云云。
许麟有没有听进去杨攀不知道,反正他现在很别扭,尤其是杨翰那副狗腿子的模样让他恨不得过去踹上两脚。
“杨兄弟,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个杨翰可有很多负面新闻,什么拍吻戏假戏真做舌吻女演员之类的,我是老许的朋友,许大小姐是我的后辈我才跟你说这些,要不然你先跟你女朋友打个电话说明情况,你亲自上场行不行?”
杨攀这次没有迟疑,正要打电话去询问的时候那边的许麟早就被身边的“苍蝇”缠的不耐烦但了,“高导,可以开始了,就算没有男主角这场戏也能完成。”
高导苦笑拍了拍杨攀的肩膀招呼人开工了,杨攀默默的放下了手机望着走到河边的人叹了口气。
这个电影并不是那种怪力乱神之流,作为女主角的许麟到了河边因为被人注射了药物所以出现了幻觉溺水。
先试了几个镜头很顺利,正式开拍的时候杨攀看到了站在围观人群中的张颖的助理,嘴角浮起冷笑,挑衅的表情毫不掩饰。
杨攀冷漠以对,这家伙出现绝非偶然,张颖都离开了现场她还来做什么,除了背后下黑手干扰拍摄之外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理由了。
许麟到了河边之后药性发作,这一幕许麟演的相当出彩,就仿佛真的进入了幻境之中下了水,然后开始挣扎……
人群在外面翘首期盼,杨攀按照流程拍完了之后该杨翰上场了,然而意外的是一个浪头打过来之后卷着许麟进入了深水区,眼看着湍急的水流见她越推越远,周围的观众都惊住了,甚至有人以为是假的,踮着脚尖去看。
其实别说他们了,就是杨攀自己都有点迟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快去救人啊!”高导急的跳脚,常务和工作人员赶紧跑到河边打算施救,可不知道为何浪潮翻滚倒卷,水流也变得越发的湍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麟在河分叉地的暗流打转,最后只能看到挣扎的双手伸出在水外。
杨翰怎么可能会下水,吓得他巴不得离河流更远一点。
杨攀来不及深思直接跳进了河里,运行御水法要将许麟救出,诡异的是御水法用处之后全无涌出,许麟的气息迅速减弱,形成的水泡被什么东西撕碎了。
他咬紧牙关加速靠近,等过去一看就看到一团头发在河底疯狂缠住许麟的双腿往下拉扯,隐约可见一张女人阴恻恻的脸在乱石下面。
“孽障!”杨攀勃然大怒,掌中灵剑闪烁华光将那团头发化为了齑粉,猿臂一展将柔软的身体纳入怀中,许麟几乎要窒息过去了。
间不容发的时刻由不得他考虑那么多,径直吻上了柔软的唇瓣将气息度化,这个过程中那东西竟然不退继续用恶心的头发卷了过来。
他彻底被激怒了,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