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烟也吓得不轻,趁那渣男不注意,拿出角落里的棍棒扑上去就狠狠揍了他几下。
头一次用棍棒揍人,苏云烟说不害怕是假的,可好在最后还是吓走了那渣男。
“你快坐下,我去给你倒杯热茶。”
把池浅拉到沙发上,让她坐下后,苏云烟到厨房给她倒了热茶过来,“快喝点,你手太凉了,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我没事……”池浅接过茶杯,“你别担心。”
“怎么不担心,你差点被渣男给强了!”苏云烟气得不行,“气死我了,这混蛋!”
池浅垂下眼帘,眼睫轻轻颤巍。
苏云烟小心翼翼问她,“怎么了这是?他怎么敢对你做这样的事?他是不是疯了!”
“云烟,我不想提他……”
“好好好,不说他,一个渣男没什么好说的!”
“你呢?我没事吧,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池浅一脸歉疚,“都是我不好,差点让你也吃了亏。”
“我没事,好在呢!”苏云烟大大咧咧的,“我手里有刀呢,他不敢乱来!”
池浅哭笑不得,“他一个男的,力气比我们两个女人大,要是真的想抢了你的刀,你拿不住,到时候刀反而成了他的武器。”
“啊?”苏云烟这才觉得后怕。
正好门铃这时响了起来,苏云烟吓了一跳:“渣男不会又回来了吧!我刚才用棍棒敲了他后脑勺好几下,他不会怀恨在心又找回来了吧!”
池浅放下茶杯,“没事,是他也不怕,他进不来,我去看看,不一定是他。”
“哎哎哎,别去,万一真的是他呢?”
“我不开门,在猫眼里看看。”
“你小心点——”
池浅走过去从猫眼里往外看了看,一个陌生的面孔,不是靳阳。
她皱眉问:“谁?”
“外卖,池女士是吧,你的外卖到了。”
池浅这才记起,靳阳来之前,她点过外卖,松了口气,她开门拿了外卖。
一回客厅,苏云烟又把棍棒拿在了手里,警惕戒备的样子。
池浅笑道:“不是他,是外卖。”
苏云烟一屁股坐沙发上,“哎哟我去,吓死我了。”
池浅把外卖放茶几上,“快吃吧。”
“你不吃吗?”
“我没胃口,想去洗个澡。”
“哦哦哦,那去吧,我先吃了。”
池浅去浴室,浴缸里放满了水,她泡了半小时,发抖发冷的身体这才慢慢暖和起来。
第二天池浅回了一趟池家。
原本以为五年前她们做的事就够过份了,可没想到,五年后,她们竟然还敢能做出这样恶心的事。
是真的觉得她好欺负,不拿她当一回事吗?
池家住的是独栋独户小别墅,佣人好几个,都是苗婉梅亲自挑选的,看到池浅突然回来,都惊讶道:“这……这是大小姐吗?”
池浅站在门口,“去跟我父亲说一声,就说我回来了,想见他。”
几个佣人站着没有动。
池浅眼神扫过去,“怎么,我不在池家这么多年,连你们也使唤不动了?”
其中一个佣人大着胆子哼道:“我们大小姐早就离家出走了,你只是长的有点像,未必就是她!”
一个佣人也敢给她下马威,看来苗婉梅早就交代好了。
苗婉梅不想她重新回池家,她还偏偏就要回来!
“看来你不止年纪大,眼睛也不好用了。”池浅踏上台阶,冷眸逼视那个佣人,“我是不是池家的大小姐,还轮不到你一个佣人来否定,让开。”
那佣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气息吓得竟然一时有些不敢动。
池浅抬步,直接进去。
餐厅里,池家一家人围在桌前吃饭。
苗婉梅第一个看到池浅,脸色顿时大变,“你怎么来了?!”
她还以为池浅被三个男人强了,会承受不住,选择自杀。
可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光明正大的找过来!
苗婉梅死死瞪着她,“谁让你进来的!”
池建国也看过去,五年没见的大女儿,比五年前成熟了,亭亭玉立的模样,和她母亲,竟然如此的想象。
想到死去的发妻,池建国不禁微微有些愣神。
“爸。”池浅淡淡叫了一声。
池建国回神,“浅浅?是你吗?”
“是我,我回来了。”说完,目光落到苗婉梅身上,挑唇一笑,“怎么,我感觉梅姨好像不太欢迎我的样子?”
苗婉梅皮笑肉不笑,“我只是惊讶而己,怎么会不欢迎,这里只你的家,你早就应该回来了。”
“是吗?那我刚才要回家,怎么佣人把我拦下来,不让我进,还说这是梅姨你吩咐的。”
池建国皱眉,“还有这回事?”
“爸你不信我的话?不信你把佣人叫过来问问就知道了。”
池建国看向苗婉梅,不悦,“你真的这样嘱咐过佣人?”
苗婉梅慌忙道:“我怎么可能会干这事?这都是佣人擅自做主干的,不关我事!”
推了个干干净净。
池建国也不相信温柔的妻子会做这些,“这事可能有什么误会,你梅姨这几年一直在念叨你。好了,既然回来了,就过来坐下吃饭吧。”
池浅过去坐下。
苗婉梅暗地里狠狠的剜向她,心里恨得不行,却故作惋惜的说:“五年前你做错了事,一走了之不管这些烂摊子,却差点害我们池家成为笑柄,这次回来了,应该也知道错了,跟你爸爸道个歉,以后安安份份的过日子。”
说起五年前的事,池建国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池浅却一脸惊讶的样子,“梅姨,五年前我怀孕生下死胎那件事,不是双双陷害我的吗?这次回来,她还主动跟我道歉呢,说五年前欠了别人钱,需要一笔钱,就把我给卖了,让我以为我是和孙昊明在一起,还害我流产,我差点死在手术台……她说这几年她内心一直不安,觉得害了我,所以就主动跟我道歉了。”
这小贱人!
好阴的手段!
苗婉梅没想到她竟然会演这么一场真真假假的戏。
池建国听了之后,相当震惊:“什么?五年前的事,是双双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