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妹儿,大雨泡天的,咋一个人走路啊?”柳文昊笑笑问道。
女孩儿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看着柳文昊说道:“大哥,你也是东北人呀!真巧啊,我就说我能遇到好人的,嘿嘿!”
柳文昊发动了车子,看着路说:“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是好人呐?”
“嘻嘻,大哥长得这么帅,哪有坏人长得这么好看的呀!我本来乘长途大巴的,半路遇到武警查车,不得了,抓了几个毒贩,司机也是帮人家带毒的,结果车子走不了啦,开回去了,我留下来拦车走,我要去沧源,我朋友在那边等我过去的,没想到下大雨了,正不知道咋办,就看见哥哥了!”女孩儿语速很快,柳文昊笑笑,点了支烟。
外面的雨来得快去得也急,不一会儿就雨过天晴了。后座的女孩儿说:“大哥,我想换换衣服,这条裙子全湿透了,太沾身了。”
柳文昊说:“好,你换吧,我不看你!”
“嘿嘿,就说你是好人了,我叫姚蔓,你叫什么?”女孩一边脱裙子一边问道。
柳文昊咽了口吐沫,用他身上带的假身份证的名字说:“我叫李军,你叫我军哥就好!”
“军哥,你看我了,呵呵!”姚蔓故意将自己的胸挺起来,向柳文昊炫耀着自己的本钱。
柳文昊连忙别过脸看路,说道:“快点换上衣服吧,你这个丫头,还真是一点防范的心理都没有!”
“呵呵,你是我军哥啊,我为什么要防范你?”姚蔓从自己的背包里面拉出来一条花色小背心穿上了,里面就那样真空着,露出来大半雪白的胸。
“姚蔓,你是学生?来这边旅游的?”柳文昊问道。
姚蔓笑笑说:“不是,我不爱读书,就爱在外面跑,我一个小姐妹来沧源了,说是可以过去缅甸那边赚钱,有家赌场招人,我想赚钱,就跑来了!”
柳文昊有些愕然了,中缅边境的赌场他太了解了,在缅甸那边,几乎是赌场林立,各种档次的都有,但是,姚蔓这样的年轻漂亮的女孩儿过去,进了赌场就会沦为伎女,成为姓奴供男人玩乐。
“姚蔓,不是你想的那样,缅甸那边很乱的,钱不好赚……”柳文昊试图说服她,毕竟都是东北老乡,他不想眼睁睁看着这么好的姑娘去跳火坑。
“没事儿,我能吃苦,再说了可以出国,多好玩啊!嘻嘻!军哥你去沧源干嘛啊?”姚蔓一脸的不在乎,还反问柳文昊起来。
“呃,我去找个人,办点事儿,我经常来这边,这里我很熟悉,真的很危险的,你这么好看的小姑娘过去,十有八九会被坏人盯上卖去伎院的,听哥的话,别过去了,玩两天就回去吧。”
“呵呵呵呵!军哥真逗,人家我小姐妹说了,在赌场上班,一天给一百块钱,可好了,包吃包住的,我小姐妹不会骗我的!”姚蔓笑得花枝乱颤,让柳文昊心里一阵悸动!
“你这孩子,咋就不听话呢!”柳文昊有些着急了。
“切,你才多大啊,就叫我孩子!”姚蔓身手毫无顾忌地拍了柳文昊的肩膀一下。
柳文昊耸耸肩说:“我二十七了,你有二十吗?”
“你都二十七了呀,大叔!哈哈,没想到,在云南边境,我还能遇到这样酷的大叔!我今年十七岁,你整整大我十岁呀!大叔!”姚蔓非常开心,好像占到了多大的便宜一样。
柳文昊也被年轻的十七岁花季的姑娘的欢乐感染了,他由衷感叹道:“年轻真好啊!”
女孩更加肆无忌惮地笑了,还脱掉了鞋子,放肆地将一双小脚丫举到了风挡玻璃前。柳文昊笑笑,她还是个孩子,淘气的孩子,一切不文明的举动都可以视作可爱,都可以被原谅。柳文昊甚至想,这个姑娘多像自己的亲妹妹啊,如果可以认她做妹妹,自己一定会很宠很宠她……
傍晚时分,桑塔纳车开进了沧源。沧源只是个边境线上的小城,表面上看安逸平和,街上到处可见巡逻的武警,提示这这里的人们,这是边境了。
柳文昊将车子开到一家临界的竹楼下,这里楼下是个大排档,楼上有客房,看挂的招牌写着“青竹客栈”几个斑驳的大字,显得几分沧桑和庄重。
“我们在这儿吃晚饭吧,这里看上去凉快些,人也不多。”柳文昊把车子停好,下车说道。
姚蔓蹦蹦跳跳道:“好呀好呀!大叔,我饿死了,我要吃这里的特色小吃!”
柳文昊点头道:“没问题,想吃什么随便点,大叔请你!”
两人在临街的一张桌子坐下,老板娘是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满脸堆笑地招待了他们,柳文昊还点了一瓶当地的青竹酒,两人连吃带喝,心情都很好。
姚蔓开始给她的小姐妹打电话,两人在电话里说了半天,最后姚蔓放下电话,撅着嘴巴说:“大叔,我同学说,明天才过来带我过去,今晚儿我没地场去了,咋办呀?”
“我们住下啊,这里可以住宿的,是吧老板娘?”柳文昊招呼老板娘过来。
老板娘笑着说:“你俩住下吧,我把三楼的最好的单间给你俩,呵呵,很便宜的,两人两张床,一张床一百块就行了,能洗热水澡,还能收看缅甸的电视节目。”
柳文昊说:“好,那就开吧,我们住下!”
姚蔓笑了道:“好哇,那就住下!”
老板娘登记了柳文昊李军的身份证,房门钥匙给他就走开了。姚蔓笑嘻嘻道:“可是我没有钱了,住宿也要大叔帮我付房费了,不过明天我就有钱了,我同学过来就给你,好不好?”
柳文昊给姚蔓倒了一杯青竹酒,说:“都算在大叔身上,来,陪大叔喝一杯!”
“嗯呐!大叔,我敬你!”姚蔓一饮而尽,呛得直咳嗽。
“呵呵,不会喝酒就慢点!”柳文昊笑道。
“臭大叔笑话人,谁不会喝酒啊,人家都是喝啤酒的,谁知道这酒这么辣呀!老板娘上一打啤酒!”姚蔓很张扬地喊道,几个食客都往这边侧目。
老板娘马上跑过来,手里提了六瓶当地的啤酒。“先来六瓶怎么样,不够再叫我!”
“够了够了!”柳文昊连忙说道。
姚蔓叫老板娘将六瓶啤酒都起开了,拿起一瓶嘴对嘴儿就灌了下去,喝完抹抹嘴巴,看着柳文昊说道:“大叔,咋样!你敢吹一瓶不?”
柳文昊喝了一口白酒说:“我不敢,大叔就喝这个,你也少喝点,别喝醉了晚上大叔吃你豆腐!”
“切!臭大叔,一看你就是个涩蜀黍!不过我乐意,大叔,等下我要是喝醉了,随便大叔怎么样了,不过,嘿嘿,大叔你可不要喝醉了呀,大叔喝醉了,老妹儿我就要吃大叔的豆腐了!来,干杯!”姚蔓倒了一大杯啤酒,跟柳文昊碰杯。
两人喝到天黑,都有些醉意了,姚蔓跑去厕所尿了好几次,脚都有些软了。两人相互搀扶着上了三楼,打开房门进去,是一间两张单人床的普通客房。
柳文昊将姚蔓抱起来放在靠墙的一张床上,给她盖上床单,姚蔓满嘴的酒气,拉着柳文昊不让他离开。“大叔,陪我一起躺着好不好啊!大叔!”
柳文昊推开她的拉扯说:“你先睡吧,大叔去洗个澡,身上脏死了!”
柳文昊挣脱了女孩儿来到洗手间,把自己脱光了走进去打开淋浴喷头冲洗起来,一天的湿乎乎的潮气和身上的尘土黏液一洗而光,整个人顿时感觉清爽无比。他哼着小调儿,在身上打满了浴液,猛然间回头看到姚蔓站在洗手间的门口。
“喂!”柳文昊双手护住自己的胯间,“你这孩子咋进来了,大叔在洗澡啊!”
“呵呵,大叔好可爱啊,你洗你的,我尿尿……”她晃着身子走过来,脚下一滑,扑在柳文昊的怀里。
柳文昊心说,这姑娘太大条了,这样就跑出来,这一路要吃多少亏啊!他抱着她,姚蔓竟然双手盘住他的脖颈,把满嘴的酒气呼在他的脸上,两人情不自禁接吻了……
姚蔓的身子太软呼了,无骨般粘在柳文昊的身上,他给她仔细冲洗了,洗干净后将她抱起来,走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