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林凡道。
杜天荣哈哈一笑,“那么事不宜迟,今晚就开始吧,我怕那些家伙突然袭击。”
外面,杜薇薇也是好奇,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耳中明显有父亲中气十足的声音。
但是,只是模糊地听到什么,保镖,钱,别墅什么的,就是听不清里面到底在说着什么。
这个时候,竟然沉寂了下来。
难道是要开始治疗了?要不要偷窥一下?看看那个林凡究竟有什么本事?
余景晨站在一旁,身子靠在墙壁上,一言不。
“嘎吱……”就在杜薇薇好奇心起之时,白色大门突然打开。
“啊”
妹子的身体没有了门的支撑,一个踉跄,当即便一声惊叫,身体就往前面倾倒而去,准确地来说,是扑了过去。
林凡刚刚拉开房间门的手还悬在空中,伴随着钻入鼻孔的香气,眼前便突然倒过来一道身影,危险的第六感让他下意识地伸出手。
“砰!”
两道人影相撞。
杜薇薇好巧不巧地扑到了林凡怀里。
“嗯?软软的。”
林凡感觉到手里似乎塞入了一个圆圆的,软软的,还有点热乎的东西,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捏了捏。
“啊!”某个敏感的地方被袭击,杜薇薇只觉得浑身一颤。
“啪!”
林凡微微一闪,然后便是一声清脆的响声,杜薇薇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洁白的墙面上。
杜薇薇顾不上痛,猛地后退几步,两只羊脂白玉般的手臂护着胸口,对着林凡气愤地吼道:“你你这个大色狼,竟然竟然……”
余景晨两只眼睛瞪得老圆。
你妈啊,老子连手都没有拉过,你这个王八蛋竟然这个轻薄薇薇?
要不是碍于林凡逆天的武力值,余景晨早就冲上去给他一个耳光了。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林凡讪讪一笑,还闻了一下自己的手。
“你!”杜薇薇的脸红的简直能滴出血,眼眶竟然渗出了泪水。
她哪里见过这个无耻的人,你抓了就算了,竟然还闻这不是羞辱自己吗?
“咳咳,别误会,我只是,我只是刚才上厕所的时候没洗手,闻闻臭不臭。”林凡慌乱之中,随便找了个理由解释。
还上厕所没洗手!
他竟然用这样的脏手,摸了自己的那里。他一定是在羞辱自己,一定是的。
这句话,直接把杜薇薇给气哭了。
“我……”
林凡那个无语,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奇怪的是,女儿受到调戏,这个做父亲的,竟然只是在一旁傻呵呵的笑着。
“那个,你别哭啊。”林凡最受不得就是女人的哭了,“你父亲的病都好了,你哭什么,对吧。”
父亲的病都好了?
这几个字钻进杜薇薇的耳朵,让她顿时就抬起了脑袋。
入眼,便是父亲那挺拔的身子,神采奕奕的笑容,满脸红光的脸蛋,和几分钟前那个病秧子根本就是两个人。
这就治好了?
这才几分钟啊?
杜薇薇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爸,你真的好了。”
“自然。”杜天荣点点头,感激地看向了林凡,“这一切,还要多亏了林先生啊,要不是他,恐怕我还真的绝望了。”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林凡和他们这种黑社会可没有什么话好说的,都是为了那点钱而已。
“哈哈,话虽如此,但还是要感谢你啊。”杜天荣大笑道。
“真的,没有一点问题了吗?”杜薇薇收敛泪水,此刻,心中只觉得狂喜。
困扰了这么久,父亲的病痛终于好了。
也就是说,自己终于不要再学习那种厚重的经商书籍,读者枯燥无味的文字,也不用担心父亲的生命突然逝去,导致旭日集团遭受巨大打击。
最重要的,父亲不会死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还在自己身边。
呃,至于对于林凡刚才做了那种事的羞愧于怨恨,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的医术,你放心,这么一点小病,对我来说没有一点问题,而且还附赠售后服务。”林凡拍着胸脯保证。
“哼,刚才那件事还不算完,治好父亲的病只不过是你应该做的。”杜薇薇挺了挺育完毕的胸脯,再次傲娇起来。
“薇薇,别这么说。”
杜天荣连忙喝止,“不论如何,林先生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杜薇薇语塞,看了得意洋洋的林凡一眼,狠狠地跺了跺脚。
余景晨差点就给跪了。
我去,这个林凡还真把杜天荣的病给治好了,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连医院都毫无法子的病,他才进去几分钟,这就治好了?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呢?
“杜叔叔,要不要去做个全身检查,我怕留下什么后患,说不定”
余景晨提议着,话说到一半,便看到林凡那两双充满怒容的眼睛,接下来的话,立马就咽回了肚子。
这个瘟神的眉头,暂时还不敢触。
不过,我只是稍微提议一下而已,用得着用这种目光看着我吗?余景晨憋屈地想道。
林凡可不那么认为。
经过我手的病人,还需要检查吗?那必须是完好无损啊,还检查?这完全是不相信我。
“是啊,爸,你还是去照个x光吧,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恢复如初了。”杜薇薇道。
“对对。”余景晨立马附和道。
“不用了,我的病我自己清楚。”杜天荣摇摇头,“我也相信林先生,薇薇,给我去办出院手续吧。”
“好吧。”杜薇薇知道父亲倔强如牛的性格,也没有再反驳什么,乖乖地点点头,就转身,摆着高跟鞋,扭着屁屁走开了。
余景晨见状,也没有待在这里的意思了,索性也就离开了。
这位大少爷,可是被林凡弄得没一点脾气。
“嘀嘀嘀……”
杜薇薇才刚走进电梯,这边,林凡的手机便响了。
是许灵羽妹子。
“大骗子!”
刚刚接听,便传来许灵羽的一声惊吼。
林凡摸了摸被刺痛的耳膜,“我说,大小姐,怎么了?”
“哼,大骗子,你不是说到学校里来吗?害得我在教室里等了好久,天都这么黑了……”电话中,许灵羽幽怨地诉着苦,像是个被男人抛弃的怨妇。
“遭了……”
怎么忘了这茬,之前电话里不是说好的,去学校找她吗?
看了看外面的天空,一轮圆月已经高挂,林凡没有想到,这个傻妞竟然还在教室里等他。
“灵羽,那个,现在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要不你再等等?”林凡道。
“哼,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我还没有看见你到教室,我就,我就……我就阉了你。”
我去,有蛮毒的。
心中如此腹诽,口中却连连应道:“好好,知道了,我的大小姐。”
再次费了一番口舌,把这个大小姐哄好,林凡便挂断了电话,长松了一口气。
“呼……”
“这次,是女朋友吧。”杜天荣再次问。
“这个嘛,还不算。”林凡摸了摸下巴。
什么叫做还不算?这是什么答案,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杜天荣嘴角抽了抽,女朋友这东西,还有“算是”这一说法吧。
“艾玛,算了,不说了,我还有点事请,赶紧交换电话号码,我赶时间。”
林凡火急火燎,与杜天荣交换了手机号,并承诺事情完成后会打过去的,然后进行保镖任务。
刚刚跑出几步,似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又顿住,转身跑了回去。
“怎么?”
“你有没有这个医院院长的电话号码,我找他有点事。”林凡道直言道。
“这个啊,简单。”杜天荣轻笑了一声,从那套西装中掏出了手机,打开界面,拨打了一个号码,将手机放在了耳边。
“是周院长吗……你上来一下吧,三分钟……”
大佬就是不一样,对一个市医院的院长说话竟然都是用命令的口吻,听电话里周福明院长的回话,似乎是很害怕杜天荣来着。
“等一会儿吧。”收回手机,杜天荣道。
“叮咚……”果然,才两分钟的样子,随着电梯门响,那个太平洋院长再次出现,三两步就跑了过来,那挺起的大肚子上下晃动,跟个肉球一样。
周院长本就是肥猪一样的身材,再加上体力不是太好,缺乏锻炼,这下,就累的差不多了。
“那个,荣哥,你的病……”周福明惊讶地一瞪眼。
他分明记得,杜天荣是一个快要死的病秧子,怎么才半天没见,但现在呢?这红光满面,精神饱满,哪像是要死的样子?
回光返照?
一定是的。
“这不需要你担心,我已经让薇薇去办出院手续了。”
杜天荣这个身份,一个医院的院长,明显看不上眼,并没有和他解释太多,“是我老弟找你,他有事情和你谈。”
“老弟?”
周福明这才注意到杜天荣旁边站得的那个貌不惊人的青年。
他也是聪明人,大人物的老弟,也是大人物,是他这种人惹不起的。
“那个,不知道怎么称呼?”
“林凡。”
林凡道,“你是这间医院的院长吧,你们医院前几天那个被蛇咬的两个人在哪个病房?”
“在406。”
周福明不假思索地答,随即又是疑惑,“不知道林先生问这个干什么?”
“治病。”林凡简短地回答了两个字,“带我去吧。”
“可是,现在我们已经邀请了国际上的医学专家,西蒙教授去诊治了。”周福明为难道。
“那个洋鬼子?”林凡还没说话,便听见杜天荣一声不屑的嗤笑,“他的技艺不行,如果那些洋鬼子能够林先生一半的医术,我也不用在医院里躺这么久了。”
周福明微微一愣。
这话的意思,和着是这个林凡难道有很高的医术?竟然把垂死的杜天荣也治好了?
杜天荣的病症他也知道,全身内部各个地方坏死,除非是神仙来了,凭借现有科技的医疗技术,根本没得治。
要是有人跟他说,能够治这个病,他一定会嗅之以鼻。
但这可是从杜天荣口中亲自说出来的。
“我也相信,那两个人身上的蛇毒,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祛除。”
林凡轻笑道,“而且,我算是与他们认识,而且,他们被蛇咬,也有我的一点责任,所以我才要去治。”
小绿闯下的祸,当然要及时补救。
就算周福明再不相信林凡,碍于杜天荣的淫威,也必须带去走一遭。
“这里就是了。”将林凡带到一张门前,周福明握住门把,便将其推开了。
病房内,大门突然打开,吓得其中那道颇为壮硕的身影狠狠一弹,下意识地撇过脑袋。
只见他站在周舒桐身旁,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被小绿咬的人,没有直觉,全身麻痹,但却有意识和眼睛,如果不解毒,他们会一辈子保持这种状态,生不如死。
也就是说,此时,周舒桐是能够看见,而且有意识的。
林凡从那一双美眸中,看到了挣扎,看到了厌恶,甚至还有一丝晶莹的泪水。
而西蒙,脸色慌乱,吞吞吐吐地道,“周院长,你你有什么事吗?”
“有问题?”林凡眉头一皱。
这个西蒙医生,难道是经受不住周舒桐美女的美色,要乘人之危,趁机占便宜?
“那个,西蒙教授”周福明恭敬地喊了一声。
话音未落,林凡就已经冲了过去,一把将这个狗屁地西蒙医生给推开,站在病床前,看着周舒桐睁开的两只繁星般的大眼睛。
眼睛中,似乎透露中求救的意思。
林凡瞬间就懂了。
这个劳什子西蒙,绝对不是什么好角色。
“你,你这个粗鲁的人,干什么?”
西蒙被林凡巨力一推,好不容易站稳身子,就指着林凡,愤愤地道。
“干什么?这个病房,我林凡承包了,你可以滚了。”
林凡大手一挥,豪气道。
“噢,你不就是那个什么医生吗?”
西蒙看见林凡的脸,瞬间就把这个之前抢自己饭碗的医生给认了出来,当即便转头质问周福明,“周院长,这是你们医院的医生吗?什么素质?”
“周院长是吧,这个病房我要了。”林凡轻笑道。
“呃”
周福明能够说什么好,一个,是医学界的名人,他不想得罪,一个,是本地的地头蛇,不能得罪。
这怎么办呢?
“周院长,您可要想清楚了,说不定哪天您家里被烧了,可别来找我啊。”
林凡眯了眯眼,很干脆,直接威胁,既然有了杜天荣这个名义上的后台,就得好好利用。
闻言,周福明脸色彻底白了。
比起不想得罪,还是不能得罪的人面子更大。
所以……
“那个,西蒙教授,对不起了,请您离开这间病房。”周福明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却是下了逐客令。
“你们!”西蒙教授牙齿都要咬碎了。
“砰!”
西蒙将戴在脖子上的听诊器猛地往地上一摔,心里也誓,从此,我再也不来了。
“fuckyou!怒骂一声,直接推开周福明那肥胖的身体,夺门而出。
“砰!”地一声,病房门狠狠地关上。
周舒桐的眼神再次变化,是感激。
周福明一拍脑袋。
“院长,你可以出去了。”林凡也直接跟院长下了逐客令。
“哦哦,是是。”
周福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周舒桐,一边点头哈腰,一边退出了病房。
这个时候,周舒桐难免会猜测,在这病房内,孤男寡女的,而那么女的,容颜极美,身体又不能动弹,而那个男的,会对那个女的,做点什么。
不会吧?
这这是刚走了一个色狼,又来了一个啊。
“周舒桐?”林凡问。
呃,不对啊,问有什么用,别人除了眼皮能眨,全身上下还有哪个地方能动?
“好吧,其实,我只来帮你治疗的。”林凡再次道,与此同时,沟通了脑袋里正在睡觉的小绿。
“小绿?”
没反应,那绿色的龙眼还是紧闭,有节奏地呼噜声在脑中响起。
“小绿!起床了!”
还是没反应。
“我去,是要逼哥出杀手锏啊。”林凡心中愤愤不平。
“小绿,给你三秒钟,再不给我起来,马上把你煲汤!”
话音还没有落下,只听一句清亮的“我这不起来了嘛”,小绿那两颗龙眼睛陡然睁开。
“我去,凡哥,你是我亲哥啊,你能不能别老是用煲汤来威胁我啊,好歹,我也是一条先天期的妖兽啊,而且还是一条美艳绝伦的淑女,你怎么能这样呢?”小绿竟然破天荒地撒起娇来。
“我不管,总之,这个人,你看着办吧。”林凡直接扔下一句,“而且,我赶时间,你最好在五分钟之内搞定。”
“五分钟,好吧。”小绿不情愿地道,“不过,你总不能让我的本体出来吧,这么高调可不好。”
“那你说呢?”
“当然是你动手啊。”小绿道。
小绿道,“解毒的办法很简单,只需要用我的龙涎涂抹在伤口上,一分钟内,毒必解。”
“龙涎?”林凡疑惑。
“就是本小姐的唾液?傻缺,这都不知道。”小绿鄙视道。
“卧槽”
被鄙视了,凡哥便是不爽,“你的唾液,真那么厉害?”
“废话,我们毒蛟一族的龙涎,可解天下百毒,除了天庭一些顶级的毒以外,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小绿傲娇起来了。
这也是为什么,在几千年前,毒蛟就是各大修仙者的猎杀对象,只因为,它的唾液是好东西,天下最好的解毒圣药。
“解百毒”
林凡摸了摸下巴,两只小眼睛里透露出了光芒,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喂喂,你可别把注意打到本小姐身上啊”小绿似乎察觉出了什么,连忙道。
“好了好了,你快点。”林凡挥挥手,催促道。
“知道了。”
小绿应了一声,很快便再次道,“行了,打开手掌吧。”
林凡很听话地将手摊开。
随后,一滴指甲盖大小的水滴凭空出现在手掌心。水滴呈白色,如同牛奶一般,却十分粘稠……
不过,倒是挺香的,从这里都闻得到龙涎散发出来的这股异香,提神醒脑。
呸,别人的口水,香个屁。林凡赶紧将脑中变态的想法甩出。
周舒桐见那只大手悬在半空中,自己的胸部上方,顿时就觉得,这个色狼一定要对自己做那种事,当下,那两只明亮地眼睛中再次凝结起了两滴清泪。
“小绿,你当时咬在她哪里?”林凡问。
“屁股。”
“啥?”
“我说屁股啊。”小绿强调。
“我去,也就说,我要把你的口水,抹到她屁股上?”林凡一瞪眼。
换句话说,是不是就要摸她的屁股……我去,怎么可以这样,哥可是一个十分纯洁的人啊。
“不然呢?”
小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心中暗道,“今天也要让你出个丑才行,不然真当本小姐病蛇……”
“要不……你变小出来,在这个女人的那个屁屁上舔一口,不就行了?”
“当然不行。”小绿一本正经,直接拒绝,又迟疑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想理由,“我可是一条有尊严的龙。”
“我去,你不是在骗我吧?”林凡总觉得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貌似,就算是被骗了也没有办法啊,这条蛟龙打死都不承认就是了。
“没有,绝对没有。”小绿一口否认。
“好吧!”
林凡一咬牙,捧着手心中像那种东西的龙涎,慢慢朝周舒桐俯下了身。
“那个,周舒桐美女,我知道,待会儿你肯定会误解我的举动,不过没关系,等蛇毒好了,你就不会那么想了。”
林凡先是对着周舒桐解释了一句,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那只空下的手,便颤巍巍地伸向了她那件白色护士服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