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舞?你怎么来了?”江益转过头,看到了身后的冷鹤舞。
冷鹤舞没有说话,冷着脸一步步地走了过来。
江暖的脖子被江益抓在手里,她的一张脸也憋的通红。
“江暖,你的胆子真大,居然敢一个人出来。”冷鹤舞看着江暖整个身子微微发抖,脸上露出了冷笑。
江暖想说话,可是脖子被紧紧捏住,她说不出话来。
“你放开她,我有话要跟她说。”冷鹤舞看向了江益,淡淡地说道。
江益说道,“不行,她这个女人很危险很狡猾,你还是不要跟她说什么了。”
冷鹤舞冷笑了一下,“再怎么狡猾危险她也是一个女人罢了,她还怀着秦越宸的孩子呢。她斗不过我的。”
江益缓缓地松了手。
“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等等给她把药灌下去,不然秦越宸发现了,就迟了。”江益和冷鹤舞说完之后猛的转头看向了江暖,警告道,“你还是老老实实地不要耍什么花招,你别忘记了晨曦还在我的手里,我现在已经控制住她了,你不要逼我不顾多年的情分,对晨曦动手我的心里也会难受的。”
江暖捂住脖子,冷冷地笑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江益,满脸憎恶的说道,“你不配喊我母亲的名字,你是个小人,不永远配不上我的母亲,如果你伤害到了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冷鹤舞绕到江暖的面前,对着她说道,“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你别忘了现在你的处境,弄死你比弄死一个蚂蚁还容易,我真是想不通你怎么会同意到这个地下室来,我真的看不出来你是这么重情重义的人。”
江益站在冷鹤舞的身后,冷着脸看着江暖,没有说话。
“今天,我就好好跟你说说,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跟你说话都觉得羞耻!”
江暖冷冷地哼了一下。
她本来还想为什么冷鹤舞对自己这么有敌意,原来是和自己有情仇,只可惜,她现在一点点理睬她的精力也没有。
“因为你毕竟是我妹妹,虽然我现在还是不太懂父母与江益的事情,但是你还是我的妹妹,我不希望跟你这样相对,如果你是因为冷聿而恨我的话,那你就大可不必,因为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男女之情,我爱的只有秦越宸。”
冷鹤舞上前一步,靠江暖很近。
“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妹妹,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
江暖微微蹙眉,没有说话。
“我都查清楚了,你在冷聿的家里住了有一个月,这一个月你们干了什么谁知道,你肚子里到底是谁的孩子谁又知道,聿哥哥对你那么好,而你把他当什么?你又回到了秦越宸的身边,你让他像个傻子一样被你利用,而你,却和别人甜甜蜜蜜,你知道我看到你的时候,心里只有两个字:恶心!”
冷鹤舞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近乎狰狞。
江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冷鹤舞的心智跟小孩子差不多,她把自己当做情敌,把她不能和冷聿在一起的所有原因都推到了自己身上。
很好,这个妹妹算是自己的仇人了。
这样也好,江暖不用再顾虑两个人之间本就不存在的亲情了。
江暖瞥着冷鹤舞,冷冰冰地说道:“冷鹤舞,你真是幼稚,你以为冷聿是因为才不爱你的吗?他对你从来没有男女之情,你永远都不会走到他的心里,因为你太幼稚了,你不适合冷聿,所以你还是尽快死了这条心吧。”
冷鹤舞的眼眶气得发红,瞪着江暖,眼珠都快掉了出来。
这样的眼神对江暖来说,几乎没什么感觉。
“江暖,你这个贱人!”冷鹤舞对着江暖的脸颊突然伸手。
江暖斜了一下眼睛,身子朝后一闪,躲过了她的耳光。
恢复了记忆之后江暖就算怀孕,她也可以毫不费力地躲开冷鹤舞这样没有水平的攻击。
“你居然敢躲!”冷鹤舞恼羞成怒,抬脚对着江暖的肚子踢去。
“你去死吧!”
这一脚如果踢到江暖的肚子上,那么这个孩子一定会保不住。
冷鹤舞是对她抱了什么的心呢?她们之间毕竟也是姐妹啊。
江暖又是一躲,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冷鹤舞!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江暖的声音锋利而又严肃。
“你这个贱人,不配活着!”冷鹤舞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些玻璃瓶。
“你这张脸,就别要了吧。”
说完,冷鹤舞打开了玻璃瓶,对着江暖泼过了她早就准备好了的浓硫酸。
江暖的瞳孔猛的缩了起来。
江益站在冷鹤舞的身后,被她着突然的味道也震惊到了。
空气里顿时弥漫了一股十分刺鼻的药剂味。
“嘭!”
刺鼻的化学药剂味刚弥漫出来时,地下室的门被人一把砸开。
秦越宸一下冲了进来,他一眼便到了倒在地上的江暖。
秦越宸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身体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怕过。
“你去死吧。”在冷鹤舞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秦越宸已经一脚踹到了她的心窝。
“啊!”冷鹤舞大叫一声,身子向后一翻,手里的玻璃瓶也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鹤舞!”江益一下冲上来了,一把接住快要摔倒在地上的冷鹤舞。
“江暖!”
秦越宸冲到江暖的身旁,一把扶起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孩子,疼。”江暖捂住左边的手臂,疼的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
“你怎么样了,哪里疼?”秦越宸的声音害怕到颤抖。
“我的身子好疼!”江暖的手始终护住自己的小腹,疼的声音发抖。
“潇潇!”冷聿也冲了进来,一进来便被这浓浓的硫酸味熏的眼睛一酸。
“你们疯了吗!”冷聿对着冷鹤舞大喊一声,三步两步冲到了江暖的身边。
“给我看看。”秦越宸抱住江暖,把她的手从左边身子移开。
江暖的左手臂和脖子上都被浓硫酸腐蚀了,皮肉狰狞,看起来像是烧焦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