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香拉住阮清,心疼的劝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委屈,可现在我们必须要忍耐啊!你就当让她先得意两天,到时候再让阮楚好看。”
阮清当然知道母亲说的这些话是对的,现在她就算再如何嫉妒,也只能隐忍。
只是这几天看着阮楚那一脸的幸福,又见顾礼扬对她千依百顺的模样,阮清感觉自己完全憋坏了,所以才会发泄一通。
现在砸也砸了,骂也骂了,就经过母亲的好一通安慰,阮清的心情也不再那么糟糕了。
她缓和地点点头,轻嗯了一声:“知道了,就让她先得意一段时间,等到了婚礼的那天,我看她还怎么笑得出来。”
李兰香见女儿想通了,欣慰的笑着抓起她的手拍了拍:“就是啊!我们就等着到时候看她如何的丢脸就是了,好了好了,不气了啊!可千万别让你爸发现了,不然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样的事端呢!”
她们处心积虑的在阮易阳面前,让阮清一直保留着乖巧懂事的形象。
而且那件事情最后到底还是需要有阮易阳的帮助,所以无论如何,她们就不能让阮易阳发现任何的端倪来。
阮清知道母亲的担心,立即慎重的颌首:“我知道了,放心吧!这段时间我绝不会再乱发脾气了。”
“唉唉,这就对了,我就知道我女儿是个聪明的。”李兰香连哄带夸的对女儿说了好一段话,然后才出去做了中饭。
……
秦家,秦正南手里拿着这张专人设计的顾家结婚请帖,心里是五味杂陈。
阮楚当初是他亲自给儿子挑选的媳妇,又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现在却要另嫁他人……
心里的沉重,让他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可现在他怎么想的都没有用了,顾家的请帖早就在商业圈里发了个遍,只要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请了个遍。
虽然说秦家是阮楚以前的夫家,但顾氏竟然也不避讳,也直接给他们发来了请帖,这样的举动分明就是为了给阮楚做脸面,可见顾家是如何的看重阮楚。
秦正南虽然看清楚了这一点,但要不要参与这场婚礼,却让他再一次犯起了愁。
要是他们秦家不去参与,只怕会被那些人有心说成是他们怕了顾家。
但要是去参加,又会被顾家的人打了脸面。
他左思右想,都下不了决心,他干脆将那张碍眼的结婚请柬丢进了抽屉里,先将这件事情压着不提。
只是他却不知道这张请帖送来的那一刻,早就被秦珂凡和秦佳妮两兄妹看到了。
秦珂凡脸色黑沉如墨,胸口憋闷的难受,当即就出了秦家去了公司,一心只想用工作来麻木自己。
而秦佳妮早就气疯了,她冲回了房里,二话不说就对阮清打去了电话。
阮清一接通电话,就听到秦佳妮的一顿叫骂声:“阮清,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你们阮家不同意顾礼扬和阮楚在一起吗?可他们都已经给各家各户下了结婚请帖,你不打算给我好好解释一下吗?”
听到她语气气急败坏的指责自己,阮清对秦佳妮简直只想翻着白眼。
不过一想到秦佳妮对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就算心里存着再多的不痛快,此时她也强行压在心底。
反而还软声软气的对秦佳妮哄道:“秦小姐,我们阮家的确不同意这门婚事啊!所以这不就想出了法子阻止他们的婚事了吗?”
秦佳妮闻言,原本满腔的火气顿时一下子灭了不少,下意识就将心里的疑问问出了口:“什么法子?难不成你们还想在婚礼捣乱不成?”
阮清听到她的话,顿时就心里不屑暗骂她白痴。
“那能有什么用?就算在婚礼上捣乱,成功破坏了一次,那他们要是再重新举办一次,难不成我们还能坏了第二次第三次不成?既然要做,那就要让他们完完全全分开。”
秦佳妮当然也希望他们能够完完全全分开,可事情要是真的能那么容易,她也不至于吃了那么多的亏。
于是,秦佳妮担心的询问道:“事情只怕没那么容易吧!你想要用什么法子让他们完完全全分开?顾礼扬在阮楚的身边留下的保镖,每一个的身手都十分强悍,你想要下手只怕不会那么容易吧!”
“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只要秦小姐能够借给我一些人手,我一定会把事情处理的圆圆满满的。”阮清向秦佳妮打着包票。
她这么肯定的语气,让秦佳妮对她的计划产生了好奇心:“借人手倒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我必须得提前告诉你一声,那些人可和那些保镖的身手比不得,你的心里必须要有个底。”
阮清倒是并不介意的说道:“这倒没关系,我又不是要他们帮我去打架,只要身强体壮一些就行。”
这下让秦佳妮对她的计划,好奇心更加浓厚了起来,她不由问道:“你到底是怎么计划的?真的能够成功吗?”
阮清在电话里却只是笑了笑,敷衍的说:“当然能够成功,只是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秦佳妮顿时变了脸,向着阮清怒问:“阮清,我和你姐姐一直不和,难不成连我也不能知道吗?”
可阮清明显不吃她的那套,只是轻声笑了笑:“秦小姐,你可别生气,既然事情是我计划的,我自然是希望事情能够顺利进行,中间的任何环节也不要出现差错。你只想要耐心等着好消息就好了,何必一定要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见阮清分明不肯说出来,秦佳妮虽然心里有气,可一想到她这么信心满满,又有着阮楚亲妹妹的便利身份,心里不仅暗暗期许她或许真的能够分开阮楚和顾礼扬也不一定。
所以秦佳妮只能忍了下去,并承诺到时候把她要借的人给阮清。
阮清挂断了电话后,眸光闪了又闪,将刚刚当下的手机,又迅速地拿了起来。
找到了顾敬豪的电话号码,给他打了过去,然后独自坐在房间里说了好一番的话,才心满意足的再次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