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现在已经和好了?”阮清向她询问道,想要从秦佳妮这里打听到确切的消息。
秦佳妮当然听出了她的试探,没好气的回道:“有没有和好,你自己不会打听吗?”
说完这话,她就狠狠的挂点电话。
电话就这么被突然挂断,让阮清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
但秦佳妮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却让她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如果顾礼扬和阮楚没有因此分开,那么她之前耗费了那么多的功夫,岂不是白费了吗?
她越想越坐立难安,干脆起身走出了房间,下了楼就急匆匆地去找母亲。
李兰香正给自己敷上面膜,突然就被人从背后抱住,将她吓得跳了起来。
阮清没想到自己的动作会吓到母亲,又焦急又委屈的叫唤:“妈!!”
李兰香被这么一叫,这才知道不过是一个乌龙事件,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埋怨的嗔怪:“你这丫头无声无息的就跑过来,想吓死你妈啊!?”
阮清没理会李兰香的责怪,哭丧着一张脸,再次上前挽住了李兰香的手臂,将头埋进了她的怀里:“妈,我们之前做的一切都落空了,怎么办?”
李兰香一惊,连忙将扑进自己怀里的阮清拉了起来,皱眉问道:“你说什么?落空了?这么怎么可能?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跟我说清楚。”
她想到了上一次顾礼扬的暴戾,再加上他离开时留下的威胁,让李兰香恐惧不已。
生怕顾礼扬已经查出了一切,等待他们的就会是一场恐怖的报复。
阮清从秦佳妮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向李兰香说了出来。
李兰香一听,这才安心了不少,同时庆幸当初女儿做事的仔细,一早就给自己找到了背黑锅的对象。
“这么说来,顾礼扬找到了监控录像,认定了秦家故意破坏了他的婚礼?”
“嗯,可是这一样来,他们之间的误会就没有了。”阮清烦躁地扯着衣角,抬头不甘心的向李兰香问道:“妈,怎么办?我们辛辛苦苦策划了这么久,却什么也没有得到,反而还让顾礼扬对我们生出了戒备,以后想要再下手,只怕更加难上加难了。”
李兰香一听,皱了皱眉:“清清,顾礼扬这个人太危险了,你真的一定要得到他吗?要不……”
“妈,什么危险不危险的?顾礼扬是我选中的男人,而且他是怎么保护阮楚的,你也看到了,凭什么阮楚就能享受他的细心呵护?我就不能?只要能够分开他们,我一定会让顾礼扬爱上我的。”阮清一听她的语气,就意识到她要说什么,立即把话说到了她的前面,让李兰香打消让她放弃顾礼扬的念头。
见她态度如此坚决,李兰香也没有办法,无奈道:“可秦佳妮也说了,他们之间已经解开了误会,现在只怕早就已经复合了。”
“我不管,反正我一定要得到顾礼扬,他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复合,我亲自去看看就知道了。”她下了决定,也不管李兰香再说什么,直接转身就要出门。
李兰香一听,顿时脸色一变,连忙追了出去:“清清,你疯了吗?你忘记上一次顾礼扬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吗?这个时候你跑到他的面前,要是被他发现了什么,那可怎么办啊?”
“我不管,我一定要亲眼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重新在一起。”阮清没有理会李兰香的顾忌,固执己见的开车去了半山别墅。
李兰香见怎么也劝不动阮清,生怕会出什么意外,也只能急匆匆地叫来司机开车去追阮清。
阮清的车刚到半山别墅的山脚下,就被保全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请出示门牌卡。”保全公式化的向阮清说道。
阮清看着将自己拦下的保全,顿时就没好气的发起了脾气:“什么门牌卡,放我进去,我姐姐住在里面,我要进去找她。”
保全听到她的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公式化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姐姐是谁,也没有收到任何通知,所以按照规矩必须查看门牌卡才能放行。”
阮清原本就憋着一股气,专门跑过来要查清楚顾礼扬和阮楚的情况,现在却被一个保安给阻拦了,哪里肯忍得下去。
她推开车门,跳了下来,二话不说就从手包里抽出了几张百元大钞,丢在了那个保安的身上,“够了吧?现在可以放我进去了吧?”
那保安看着手里的红票子,眉头微微一皱,紧接着就将手里的钞票塞回了阮楚的手里。
“不好意思,小姐,这些钱还请你收回,我是不会无缘无故收别人的钱。”他义正言辞的说着,坚毅的眼眸里闪过鄙夷。
这女人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他虽然只是个保安,但也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一个月的收入和一般白领的工资也差不了多少。
这个别墅小区住的都是容城最有钱的人,他可不会为了区区的几百元就丢掉了自己的饭碗。
阮清没想到保安这么难说话,只以为他嫌弃钱少,有从包里再抽了几百元,再次递到保安面前:“这下总够了吧?快放我进去,我有重要的事情……”
可她的话好没说完,保安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转身走回了保安室里,
阮清捧着手里的钱,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在自己的面前关上了保安室的门,气得简直要跳脚。
她穿着高跟鞋的脚气愤地向保安室踹了几脚,大怒地叫嚷:“混蛋,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对我,你知不知我以后迟早会住进这里,到时候你就等着我收拾你吧!”
“那也要等到你能够住进来再说,现在还是快点把你的车子让开,别不识趣的在这里挡道。”保安不屑地冷睨了她一眼。
“你……”阮清气得正想要破口大骂,可就在此时,她突然从铁门缝里瞄到远处一部熟悉的黑色商务车。
她心头一跳,连忙蹲下了身子,跳进了自己的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