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家里拿药出来,子城,你等等!”阮楚一说完,就立即起身飞快地冲进阮家。
顾礼扬见此,抬脚就要去追,可秦珂凡却突然拦住了他:“顾礼扬,你别去纠缠楚楚了。”
“滚开,难不成你也想要挨揍?难不成你觉得你的身手会比莫子城还好吗?”顾礼扬冷冷地瞥向他,眼里满是警告。
可秦珂凡丝毫不惧,唇角反倒浮起了笑:“好啊!你想揍就揍,下手狠一点,最好也把我揍进医院,我相信楚楚一定会来照顾我的。”
顾礼扬顿时面如冰霜,狠狠地瞪向秦珂凡,又看向莫子城,心里极其不爽。
而他们几人都没有注意到,就在阮楚进屋时,阮清也快步跟了进去。
阮楚一进门就碰到阮易阳,立即着急的问道:“爸,家里有医药箱吗?放在哪里了?”
见阮楚一脸惊慌地冲进家里,一开口就问医药箱,阮易阳皱眉问道:“怎么了?你哪里受伤了吗?”
“不,不是我,是莫子城。爸,你快告诉我啊!医药箱到底放在哪里了?”阮楚再次急切的问了起来。
阮易阳一听,整个人更是有些懵了:“莫子城?你是说莫家的哪个莫子城?”
“嗯。”阮楚哪里有心情耽搁,当即就按照阮易阳所指的地方去找医药箱了。
而此时李兰香正好给两个孩子喂完饭,就看到阮楚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阮清也在此时进来,视线在房里一扫,找到阮楚就立即冲了过去,大声说道:“姐姐,你就把顾礼扬让给我吧!我是真心喜欢顾礼扬的,而且你这么担心莫子城,可见你对那个莫子城也有感情,那你就把顾礼扬让给我,好不好?”
阮楚刚摸到医药箱的手,顿时一滞,她猛地抬起头看向阮清:“你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刚才明明就是顾礼扬和莫子城两个人打架,你却只关系莫子城,顾礼扬也受伤了,你却一点也不担心,你要是真的那么喜欢顾礼扬,为什么对他一点也不在乎呢?姐姐,你既然有这么多人喜欢,就算没有顾礼扬也没关系,可我不同,我只有顾礼扬一个男人,我求求你把他让给我好不好?”阮清双眼含泪的求着阮楚。
阮易阳和李兰香听到这里,两人皆是一惊。
不过李兰香反应很快,立即意思到了这是一个机会,立马推了推阮易阳。
阮易阳一看到李兰香递了的眼神暗示,又想到两个女儿的谈话,心里更是下了决定,他立即走上前,向阮楚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楚楚,你跟我解释一下。”
“我……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莫子城受伤了,我必须先去给他处理伤口。”阮楚眼神回避了一下,将手下的医药箱提起来就要冲出去。
可阮易阳立即拦住了她,将她手中的医药箱夺了过去,十分强硬的说道:“这件事交给你阿姨去办,你留下来给我一个交代。”
“但是……”阮楚还想说什么。
阮易阳不容拒绝:“没有但是,兰香,你拿着医药箱去给莫子城处理一下。”
“好,我这就去。”李兰香立即夺过了阮楚手上的医药箱,急忙出了门。
阮楚心急想要跟出去,可奈何阮易阳根本不允许,拦住了她:“你不说清楚,就不想出去!”
“你不说,我就来说,爸,事情是这样的……”
阮清立即故意添油加醋的将事情原委说了一边,阮易阳听得眉头越来越皱,“你是说顾礼扬事先就给你打电话说要来,所以你才会以前在那边等他,然后你们……还抱在了一起?”
阮清佯装羞涩地点了点头,承认道:“是,爸,姐姐也知道了,所以我才会……”
“可是……上次顾礼扬不是说他和楚楚……”阮易阳有些糊涂。
阮清心中一急,连忙喊道:“爸,别说你糊涂,我也很是糊涂,婚礼那天虽然我生病了,但意识也不至于完全没有,当时礼扬他对我明明就表现的很温柔,或许就很许多男人一样,他虽然喜欢我,但我在他心里的位置始终不及姐姐吧!”
“混账!这个顾礼扬……你一个黄花大闺女,他竟然做出那种事情,现在对你姐姐不肯放手,真是可恶至极!!”阮易阳恼羞成怒对指着阮楚,说道:“楚楚,你和那个莫子城又是怎么回事?”
阮楚在听到阮清说的那份话后,心里淌着血,正痛苦不已。
听到阮易阳的问话,她极力压住心里的那份痛楚,心不在焉地解释:“我和子城什么关系都没有……”
阮清听后,却是一声冷哼:“姐姐,你们之间要是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那你怎么会这么在乎他?你既然喜欢莫子城,那就把顾礼扬让给我不行吗?”
“够了,阮清,你算什么东西?就凭你还妄想做我的妻子。”顾礼扬突然冲了进来,唇角擒住极具危险的邪魅笑容。
阮清和阮易阳看到这样如同鬼魅般的笑意,想起上一次他的残暴,身子下意识就微微一瑟。
阮楚看到他进来,就是一阵烦闷,想起刚才阮清说的那番话,心里更不是滋味。
“爸,救护车到了,我送子城去医院。”她起身对阮易阳说完后,就去找两个孩子:“佑佑,夏夏,阿姨要送个叔叔去医院,你们跟阿姨一起去吧!”
“孩子你就别带去了,放在这里吧!我们给你照顾着。”阮易阳开口说道。
阮楚迟疑了一下,顾礼扬却皱起了眉头:“孩子还是跟我回去吧!衣物什么都是在家里呢!”
“楚楚,你可是要想清楚了,孩子到底放到哪里比较合适?”阮易阳虽然对顾礼扬没辙,只能对阮楚沉声说道。
阮楚眸光闪了闪,最后嗓音有些沙哑的说道:“都不用说了,孩子还是送回白家吧!子城现在受伤了,我应该也没时间照顾他们,反正慕雅还没出国,自然是回白家比较好。”
她说完这些话,便直接走出了门,不愿再面对里面的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