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没有那么的强势,楚楚现在会不会很幸福?答案是未知的,阮易阳不知道,顾礼扬也不知道。不过唯一一点能够让让阮易阳肯定的是最低姐妹两个不会互相争夺了。
“当初不是你派人放的火一把烧了我和楚楚的家?”顾礼扬一直以为是阮易阳这么做的,甚至还因为这件事情报复了阮楚,让她在那么多媒体记者面前出丑。身上的脏水无法洗清,让她再也无法摆脱自己。
阮易阳看着顾礼扬失声道:“楚楚是我和苏楚的女儿,是我们为楚阳国际挑选的继承人。就算是我不同意你和楚楚在一起,可也没有丧心病狂到拿楚楚的性命做赌注。”
听到阮易阳的话,顾礼扬慢慢的镇定下来说:“如果不是你,还有谁想置我们于死地?”
阮易阳想了想问道:“你当时有什么仇家?”
“我当时唯一的仇家就是你。”顾礼扬冷漠的说完,食指轻敲着桌面说:“当时除了您反对我和楚楚在一起之外,并没有什么仇家。难道是莫子城?”
“不可能。”阮易阳直接否决了。
看到阮易阳否决的如此干脆利索,顾礼扬问:“为什么不可能?”
“当时莫子城被他老子派到国外公干去了,莫子城的工作相当繁重,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这么做。更何况莫子城的小叔跟在他身边,他们莫家有着一股正气,也不可能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阮易阳因为苏楚的原因,还是十分的了解莫家的人。
“那我如果告诉您楚楚的失踪和莫子城又脱不开的关系,您还认为莫子城是正直的人吗?”顾礼扬反问着阮易阳,还注意着他脸上的神色。
阮易阳看看顾礼扬说:“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争议可言,楚楚如果真的是被莫子城带走的,我反而能放心了。”
说完之后,阮易阳看到顾礼扬那冷漠隐忍的神色,不由得自嘲道:“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非要反对你和楚楚在一起?的确,以你当时的身价来说配不上楚楚。可我也是从设么都没有到有了现在的成就,我是嫌贫爱富,可是我更担心的是我小心捧在手里的女儿一不图钱,二不图权反而会害了自己。”
顾礼扬听着阮易阳的话挑挑眉毛说:“这就是你反对的原因?”
“虽然不是主要的原因,但是我听楚楚说过你之后专门飞过去远远的见了你一面。你这种人不会那么安分的和楚楚在一起,表面上你温和有礼,但是顾礼扬你就是蛰伏的豹子。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往上爬,你是笑面虎,可以一边笑着一边捅人刀子的那种。楚楚太单纯了,和你在一起迟早会吃亏。”阮易阳说的很是笃定。
说完之后想到阮楚从开始到现在从来就没有摆脱过陆远潇的桎梏,无奈的说:“难道不是吗?你刚愎自用,认为错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仔细查证就去报复,你让楚楚受了多少痛苦?”
“算了吗,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让你和清清不要订婚了,你既然是陆远潇又和楚楚已经是合法的夫妻就放过我一个女儿吧!”
“放过?”顾礼扬冷冷的说:“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娶阮清,是你们一直逼迫楚楚和我离婚,现在楚楚如你们所愿真的离开了,现在又让我放过阮清,阮叔叔,你找错人了。”
“你只要不答应和清清订婚,这件事情也就到此结束了。我会将清清送到国外,你找到楚楚就好好的对她吧,我欠了楚楚太多了,这是我身为父亲唯一能做的了。”阮易阳说完看到顾礼扬没有表情的脸忍不住问道:“怎么,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阮叔叔,您是不是过于异想天开了?阮清那天发生的事情直接将我推到了大众面前。您的夫人更是口口声声说阮清的孩子是我的,如果我不负责就是千古罪人。现在您要我不合阮清订婚,媒体记者又会怎么说?”顾礼扬一句句的反问让阮易阳张口无言。
“当时的情况您也知道,我之所以答应和阮清暂时的先订婚是为了不让楚楚再遭受什么不正当的攻击。如果我现在宣布不和阮清订婚,恐怕不只是我和顾氏,楚楚立刻会被所有人谩骂,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办?”面对阮易阳的想当然,顾礼扬心里一阵冰冷。他当然不是真的要娶阮清,只是做的一个局而已。现在已经成功了一半了,怎么容得阮易阳再去破坏?
“清清的孩子……”
“不一定……”
“怎么可能?”阮易阳猛然间抬起头怎么也无法相信顾礼扬的说法,如果不是顾礼扬的,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阮叔叔,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初的大火是怎么回事吗?如果不是您派人放火烧了我和楚楚的家,又是谁非要置我和楚楚于死地?这个人所做的事情会不会和阮清有关?”顾礼扬循循善诱,准备拉阮易阳上船。
“当年清清年纪还小,应该不会是她。”阮易阳不敢相信自己的小女儿能够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顾礼扬摇摇头说:“未必是她,也未必不是她。她可以为了权势做出被楚楚推下楼的假象,自然也能够为了钱财派人烧了那栋房子。”
阮易阳的脑子乱哄哄的,听到顾礼扬的话之后更是惊呆了,一个劲的说着不可能:“清清从小就爱跟在楚楚后面,怎么可能?”
“人都是会变得,阮叔叔,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吗?还有楚楚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推下楼梯了。当年除了放火烧房子的事情,楚楚还遇到过很多危险。被人绑架已经是小事了,最严重的一次是在大使馆遇到的事情,这些难道您不好奇吗?”顾礼扬知道阮楚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既然这样,还是自己为楚楚争一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