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错与对的问题,只是楚楚,你要知道你可以拿她们当做家人亲人。但是你也要有自己的立场,不是很重要的东西可以让也无妨。但是自己重要的东西是不能让的,即便是亲姐妹也不行。”林苑说着看向阮楚伸出手:“你站在那里做什么?不是说好了帮我洗菜的吗?”
阮楚笑笑走过去和林苑一起去了那家小小的却是很温和的饭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现在这一刻只要开心就好了,当然如果佑佑在这里就更加的完美了。想到自己的儿子,阮楚开心的说:“圆圆,等到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我带你见见我的儿子。”
“好啊,我倒是想要看看你的儿子……不对,楚楚,你什么时候有孩子了?”林苑突然间停下来看着阮楚问:“你这怎么也不想生过孩子的人,难道是领养的吗?”
阮楚笑着摇摇头说:“是我亲生的,不是领养的。非常的聪明还知道疼人,长大后会被什么女孩子看上呢?”
想着佑佑长大的样子,阮楚将佑佑和顾礼扬的脸重叠了。两个人长得那么像,佑佑长大后肯定和他的父亲很像。想到顾礼扬,阮楚异常的痛苦。很快掩饰掉内心的痛苦,阮楚继续笑着说:“肯定会有女朋友吧?”
“当然会有女朋友,你长得这么漂亮,你儿子肯定更加帅气。”说到这里的时候,两个人到了小店的门口,林苑不再说话,打开店门。阮楚帮着摆放里面的桌椅,一时间开始忙了起来,根本想不起来那些让自己烦躁的事情。
林苑在忙碌的时候也不忘记关注阮楚的情况,见到对方依旧是温和有礼丝毫没有伤心的样子才放了心。关于阮楚的事情,林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却知道不全面。比如说佑佑,比如说顾礼扬。
那些八卦消息也就是忽悠网上热血上头的键盘侠和自诩为正义的人士,有几个真正的正义人士是在网上说这些的?至于阮楚的婚姻情况除了大写特写和秦珂凡那失败的婚姻关于现在的情况没有过多的描述。网上说的更多的是关于阮楚和阮清两个姐妹互争一个男人的事情,而且把阮楚描绘成那种为了权利和金钱不顾妹妹安危硬生生把人推下楼的那种恶毒人。
漏掉佑佑情况的同样还有阮清,离开山本铃一的住宅之后,阮清突然间想起来佑佑的存在。怎么忘记这个小崽子了,如果把这个消息告诉山本先生,岂不是可以增加成功的砝码?不过也没有关系,只要找到那个小崽子,用这个小崽子的命来威胁阮楚,就不信自己的那个好姐姐还会选择失踪。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怎样利用秦佳妮共同对付阮楚,两个人共同联手总要比一个人的要强上很多。可是怎样才能在顾敬豪找上秦佳妮之前先联系上她呢?上次打电话的时候,秦佳妮已经被秦珂凡和秦正南控制住了。阮清闭上眼睛沉思,交握在一起的手指上面有着白净尖锐的指甲泛着珠光。
那个小崽子,阮楚,秦佳妮,怎么才能最大限度的利用这三个人,或许中间还需要第三个人?秦珂凡还是吗莫子城?那个小崽子现在在哪里?
阮清不知道顾礼扬就是陆远潇的事情,只知道佑佑是阮楚留学的时候和一个叫做陆远潇的男人生的孩子。这种未婚先孕的做法曾经让阮清十分的不耻,不过现在阮清十分谢谢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佑佑的事情除了顾企山夫妇还有阮易阳以及白家的人知道,也就剩下顾礼扬的几个兄弟和安小落以及莫子城清楚一些。除了这些人,其他的人都不知道。
阮易阳出于自己对阮楚的愧疚并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李兰香和阮清,因此两个人在算计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有些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阮清因为佑佑这个意外的偏差,出现的结果和自己想要的结果差了一万八千里,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
阮楚和林苑两个人忙活了一整天,到了傍晚两个人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关上店门,阮楚顺着天空看到那片红彤彤的晚霞,整颗心都是平和的。
林苑顺着阮楚的视线看向天空笑了笑说:“这也着迷?你要是喜欢的话直接搬过来就行了。房子那么大,我一个人住着空荡荡的,你来了我们正好是邻居。如果能白你儿子带过来,就更加的完美了。”
“不过……”
林苑看看四周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楚楚这里没有什么学校,来这里住的大部分都是和杨爷爷一样的人,所以佑佑如果来的话,可能会没有小朋友。”
阮楚淡淡的一笑说:“圆圆,你知道吗?这几天大概是我从英国回来之后最开心的几天了。轻松、舒适,没有杂乱的事情。我无论是在楚阳国际还是在顾氏,那里都是把踩低捧高当成是开胃菜,阴谋诡计是家常便饭,几年的时间从来没有这样平静的时候。”
林苑听完阮楚的话,不由得在心里同情阮楚起来,这个可怜的孩子到底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
“喜欢的话就经常来或者搬过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林苑说完,迈开步子向前。
阮楚羡慕林苑的自由自在,人出生在什么样的环境就要承担什么样的义务,自己永远无法像圆圆这样活的潇洒自在,命该如此吗?
不过阮楚懂得及时行乐的道理,和林苑高高兴兴的回去,收拾好之后林苑道了一声晚安便去睡觉了。
阮楚回到自己睡觉的卧室,躺在床上,身体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想起了佑佑,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有没有闹腾。想了顾礼扬,这个时候适合阮清在一起吗?想起了自己的妹妹阮清,自己的离开是不是让她放心了一些?
同一片天空下,同一个时间里,顾礼扬在自己的别墅里也是正在面对着电脑正在宫锁。夜已经深了,顾礼扬没有想要睡觉的意思。哪怕第二天是和阮清举办订婚典礼的日子,也丝毫没有想要休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