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句,赫连璟张着嘴实在是吐不出什么字眼了,回想起上次不是才给过好几张的吗?怎么又来?这个故意装穷的女人实在是……不过,如果真是想要这么多银票的话,倒是有一个法子呢。
柳微这眼瞅着对方的神色一下子就变成了带着一股奸邪的感觉,她这心头不由得猛地一紧,这个家伙果真是是不简单的呢,该不会是想着什么馊主意吧?
“做我的女人,你就能拥有魔云门全部的财产。”赫连璟缓缓地说着,特别很有意思地看了一眼柳微,怎么样?这么条件很诱惑吧?
“哇,好像不错的样子。”
这会儿,柳微的全部注意力暂时只集中在话语的后半句,可是忍不住感慨了一下。几息之后,她这脑子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不对啊,什么叫做你的女人?
这边,赫连璟就看着她的神色变化,不想这么轻易就上钩了,下一息,可是看着她的神色一个变化,简直就是三百六十度,一下子,他思量着,怎么?这还不够满足?
“那算了,钱什么的,自己去赚就可以了。”
柳微摆了摆手,露出了一副失望的神色来,哼,不给就不给,竟然以为就这个条件我就会入你的坑?哼,你简直就是想太多了,我怎么会允许自己发生这样的事?大不了向上官明要嘛,反正总是有机会的。
只见赫连璟看着柳微,这样的神色,这是带着一脸嫌恶的神色嘛?
“看什么看,别说了,我是没有任何意向的。”
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对面的这个家伙,柳微这猛地一下微微地眯起双眸,露出了一脸的没好气。转而又是一想,这都是这么点,是时候该休息了啊,那这个家伙,这是什么意思?还继续留在这里?
话说这里可比不得那柳府或者是别的地方,这里可是皇宫啊,若是被其他人看见,那可如何是好,我直接就变成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了。想到这处,可见在她的面颊上露出了一分凝重的神色来,这不好,她觉得,虽然实际上是可能真的没做什么的,可是这名声这么坏了,不好不好。
一时间,她就还么直直地看着赫连璟,思绪一下子就陷进去了。
……
这处,华丽的院落,灯火通明。
五公主容欣,正是大口地喘着气,她这面颊上那i一阵阵的痛意可是愈发明显了,这份痛意分明是比之前更加厉害了!说到底,这就不是一般的银针,该死的,你这个贱人,你是不是在上边抹了什么毒物!
好痛啊,好可恨啊!
我不甘心,不甘心!
贱人,你绝对会死得很惨的!只要我还活着!该死的贱人!
“公主,您别动……”边上的丫鬟,正是心惊胆战地给容欣擦药,对方这每动一下,这药水就流到别的地方,惹得丫鬟是左右为难。又是见得对方这般极为怒意的模样,她这是努力地稳住手,不敢有丝毫的颤动之意。
“滚开点,这么点事都做不好。”
丫鬟这一言,直接惹得容欣的怒意噌的一下就冒出来了,直接飞起一脚将丫鬟狠狠地踹倒在地上。不过是抹个药,还这么磨磨唧唧的,这是想痛死本公主吗?
“公主赎罪,公主赎罪。”
这么一番,直接吓得丫鬟忍着剧痛硬是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连连说着,不断地磕头,不出几下,这额头依然是破了,渗出了不少怖人的血色来。
“把头抬起来。”
眼看着丫鬟不断地磕头,这一下接着一下,声响倒是清晰得很,容欣看在眼中,心头的怒意忽然消下去一分。这个丫鬟可是跟着自己多年,这么做可不好啊。看看这脸,都破了啊,生的也是不错啊。
“公主……”丫鬟缓缓地抬起头,心头透着一股紧张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公主生这么大的气。
“哎呀,真是可惜了。”
这个时候,容欣伸手揽过桌上的一只杯子,“……”只有的一股力道之下,那杯子摔在丫鬟的面前,已是四分五裂。随即,她干脆是来到了丫鬟的面前,那一双眸子直直地看着地方,忽的,勾起薄唇露出了一分浅浅的笑意来。
“公主……”这么一幕,丫鬟可是吓得不清,其他的言语也不敢多说,丝毫也不敢后退,即便是看着这张怖人的面孔,任何人看了都会在心头留下一道印象。这脸上的伤口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那些药水有没有作用还真不知晓。
“啊……公主……”
丫鬟没想到,那下一息,只见容欣拿起一块杯子的碎片直接往着自己脸上狠狠地划上一道。她一个来不及反应,又是被对方死死地抓住了下巴,令得她动弹不得。
那一下接着一下,容欣往着丫鬟的面颊上,就好似那个时候柳微在自己的面颊上。不过,这次她是带上了更为狠绝的意味,那几下而来,碎片完全是深深地陷进去了,那血液好似喷了出来,一道迅速地顺着面颊滑落。
屋内,顿时弥漫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啊……啊……”
“不……不要……”
丫鬟带着哭腔喊了出来,这股股生疼,不想公主竟是拿自己发泄了。我是脸……我的脸……不要啊。
“哈哈哈……这么好看,好看。”
一段时间之后,容欣终于是心满意足地听了手,看着丫鬟的面,比自己来得更为狰狞,她这是畅快地笑出了声响。
边上的丫鬟大口地喘着气,面颊上好几道伤口,血液不断,那巨大的痛意好似将自己的意识都剥夺而去了。她一下瘫软在地上,难以爬起来,那眼泪早已是模糊了双眸,滑过伤口的时候,又是增加了生疼感。
“这样就不行了嘛?”
容欣直起身体,带着一股高傲的眼神瞥了一眼地上的起不来的丫鬟,养了这么多年,竟还是这么弱,真是没资格跟着本公主啊。随着那一抹轻蔑的笑意从她的嘴际而出,她坐回到木椅上,任由着丫鬟在地上痛楚的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