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带着一个无形的人在这里看着自己,这样的感觉实在是令自己很是不舒服,但是,暂时也没有办法将这股气息彻底地抹除干净。
思量了片刻之后,她已是进屋去了,既然说是不可避免,那只得是自己调整好心态了。
重点是自己还活者,知晓这个消息就已经足够了。
当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很快就合上了双眸,存在于脑海之中的尽是降江子寒这道身影。烛火之下,他的面容看起来更加清楚,那表情却是不带丝毫的情感,完整的一个陌生人。
嘛,别出现了,我只是想睡去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还有别的事要做呢,面对的又是一种新的挑战。
关于他的事,明日起来可是得找上官皓他们问问清楚呢。
……
这处,王府。
柳诗躺在床上,这个时候,她终于是清醒过来了,由着府医把了脉,看着其面色的凝重,她开了口问道,“府医,我这是怎么了?”分明比上次来得更为强烈,难道还真是发生了什么?
“王妃您这这身体……”府医说着一下子又是猛地缓住了,看了一眼柳诗。
“你们先出去吧。”柳诗察觉到了什么,叫丫鬟一并出去了。
一下子,屋内就剩的柳诗和府医二人了。
“你说吧,不要有任何的隐瞒。”柳诗回过视线说着,看着府医,透出了一分虚弱感。
“王妃,您这身体,还是少要的好,身体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若是再继续,只怕是日后会很难怀孕的。”
“我知道了……那劳烦你开些药调理一下身体吧。”
被子下,柳诗狠狠地握着了双手,那指甲深深地插入了掌中,而表面上她看起来丝毫波澜都没有,语气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这个结果是早前知晓的一般。
哈哈哈……果真是,果真是,就说嘛,自己日里也没做什么事,倒是身子出了什么毛病,果真是因为那个禽兽造成的。那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来得更为猛烈,这个禽兽啊!
“还有什么事嘛?”
柳诗见这府医开完药单之后,分明是显露出了一副迟疑的神色来,便是问了一句,莫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不成?这难道不就是这个结果嘛?
“还请王妃必须要保重身体了。”府医再一次一道凝重的眼神看过去,这个时候,多少是带着几分胆量,毕竟这面对的是王妃。身为一个女子,若是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可以说她的地位会变得很低很低。
很可能,若是有别的女子之后,她会过得如同下人一般。
在言了这一句之后,府医便是转身出去了。
柳诗并没有说什么,这么一句,他说得一点错都没有,只是……这个时候,有些事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尤其是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那般蛮横的力道。
即便是自己反抗了,那夹杂着的玄力,也是比自己厉害得多了,这么一来,怎么说都像是处在弱势一般的感觉啊。但是啊,总是有法子啊,为了自己的地位,必须得有生育能力,只要现在还有可能性,那就还有机会的。
这么一想,几息之后,便是看着丫鬟小旭从屋外进来的,带着一脸的凝重与惊奇,这不是把一行人叫出去了嘛,也不知道是说的什么意思了。
她走过去,看着自家小姐,问道,“小姐,饿不饿,我去做点小姐爱吃的菜来。”=料想可是过去这么长时间,不说是这吃的,就是连口水都没有喝过呢,为了身体总该是要吃点什么的。
“好,你去做吧。”
柳诗没有丝毫多虑,说道,这个时候,唯有吃下去才能让自己的身体好得更快一些,这行的事可还多着呢,不是眼下耍脾气的时候。
自是小旭出去之后,屋内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了,这个时候带出来的感觉竟是透着一股寂寞感。
“这么快?”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柳诗就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她微皱了眉头,料想这速度竟是有这般迅速的?可真是奇了怪了。
可这一看到屏风之后出现的身影,她的心头登时一颤,是他!他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还是继续折磨着我?容珩,你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你是不是知晓了什么事情?
“爱妃。”容珩一见到躺在床上的柳诗,赶忙问了一句。
“王妃,您可真是有空呢。”
面对容珩那面颊上陌生的急切之意,她看在眼里,自是一点波澜都没有。呵呵……这个时候会露出这样的神色是什么意思?这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我不需要你可怜我,我只是需要你离得我远远的,该死的!
“怎么,你不开心了,见到本王怎么能露出这样的神色来呢?”
容珩将之看在眼里,登时,那心里头腾起了一股不满的意味来,这个女人,又是这样的神色,本王不允许你出现这样的神色。看见本王难道不是该带着一脸的笑意来的嘛?
“莫不是本王没有让你尽兴而觉得不开心了?”
“王爷,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
柳诗强硬着忍受着心头的不满,那眸中毫无温度而言,这个家伙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折磨我的禽兽,这种人还需要理会什么呢?
“爱妃身体不适,本王自然是要过来看看的。”
容珩微微地扬起视线看着柳诗,这个女人,可别说本王一点都不知道了,身体毁成这样,这若是传出去了,岂不是叫得外边的人以为本王有问题?怎么能叫这样的消息出现呢?
“还请王爷放心,我真的没什么的。”
柳诗淡淡地说着,自是他出现之后,她的面积上都是一样的神色,毫无表情,对,就是不想看着这个家伙,只是纯粹地觉得很是恶心。
但是,不得不说心头还是留着一点思绪,这个时候,难道他仅仅是过来看看我还么简单的事?还是说……又想……想到这处,柳诗的心头又是猛地腾起一股难忍的意味来,哦不,今晚实在是不行。
府医说了,今晚是万万不可以的!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