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姜淮吧,毕竟他总裁助理的身份,想要给自己请个假还是很简单的。
“没事啊,没什么事情,我就是有点不太舒服,所以请了个假。”裴宁自然是不能说自己是被某个大小姐推了一把,脑袋磕到进医院了所以不去上班的吧。
“不舒服?你还好吗?现在情况怎么样啊?”战又夏的语气突然着急起来。以前他就知道裴宁的身体情况不是很好,这段时间频繁的请假,怕是出了什么问题吧。
“真没什么事情了,你还有事吗?”裴宁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握着鼠标,眼睛浏览着网页。
“之前……之前跟你的约定……”战又夏犹豫间还是说了出来,他说到:“如果你身体不好,不去也没关系的。我就是想来问问你,可以吗?”
要不是战又夏说起来,裴宁差点又要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记性怎么那么差呢。
“是今天是吧?几点在哪里,我可以过去的。”裴宁道。
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裴宁准备主动一点。
“你能去真的是太好了。”裴宁的答应让战又夏特别的高兴,“不用不用,我下班后就来接你,你在哪?”
“不用的,我过去就行了。”裴宁说着站了起来,走到衣柜那边打开,都是一些普通的衣服。
突然看到了一件小礼服,好像是之前继洲送的,本来说是和她去参加什么晚会。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晚会没去成,这件小礼服也被自己塞到了衣柜底下。
“没事,我来接你然后一起去,总比让你一个人找要方便一点的。”战又夏说到。
既然战又夏都那么说了,裴宁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什么。把家庭地址告诉了战又夏,两人约定晚上见面后就挂了电话。
上次战又夏跟自己说起这件事情,就是去陪他见父亲的时候是神情感觉怪怪的,好像是隐瞒了什么。再说了,一个儿子见父亲为什么要她一个外人陪着去,难不成战又夏的父亲是吃人的老虎不成?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既然都答应了人家,那便去吧。不过自己要穿什么衣服好呢……
战又夏拿笔记下了裴宁家的地址,
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在一边,拿起写着地址的纸张。原本战又夏有点担心裴宁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那今天晚上的约定是不是就要作废了?不过幸好她答应了下来,这让战又夏放心了不少。
他的父亲很少管他,一年到头也不见得能见到父亲几次,怎么突然会约他见面呢?这让战又夏感到很奇怪。难不成跟公司有关?
因为自己只是私生子,在家里很不受待见,所以他也明确表示自己对家产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想和母亲好好的生活。
只是并不是你不找事情,事情就不会找上你。
以前自己小时候,就一直被战家人嫌弃,就是因为自己是私生子,见不得光。哪怕是现在,很多人都还是以为战家只有一个儿子,就是战金盛。战又夏也不想别人知道有他的存在,他不想生事端。
“你们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妈妈妈妈……妈妈……妈妈救我!”
小男孩被两个成年男子架起就往外带,被小男孩叫做妈妈的女人面前也拦着一个黑衣男子。女人想要过来,但是被黑衣男子拦住了。女人眼泪汪汪的拉住黑衣男子的手臂,哀求着:
“求求你们不要把小夏带走,求求你们了……他还小,求求你们……”
黑衣男子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一直都是很冷漠的模样,“这是在战总的吩咐,小少爷不能在外面,如果你是要钱,只要你开口一会就有人给你送过来。”
“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孩子……小夏,求求你们……我的孩子!”女人的脸色有点苍白,而且特别的瘦,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了一样。
“妈妈!妈妈!妈妈……你们放开我,我哪里都不去,你们放开我啊……”小男孩挣扎着,奈何他怎么可能是两个成年男子的对手,他根本就挣扎不开。
“小夏是我的孩子,我是不会让你们带走他的。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一定走的远远的,不会放战总再看到我们了,求求你们……”
女人脸色不好看再加上眼泪汪汪的,说不动容可怜这两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毕竟上头下的命令,黑衣男子也只能顺从。只能怪这娘俩命苦,明明可以离开却被战总发现。虽然这个小男孩是私生子但是毕竟身上流着的也是战家的血,再丢人也是要认祖归宗。
“请您不要为难我们,这是战总的意思,我们只是按照战总的意思来接小少爷回去。”黑衣男子冷冷的说到。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了……我们走,绝对不会让战……战总难做人,求求你……”女人险些要给黑衣男子跪下求他了,幸亏黑衣难以发现的早,及时拉住了女人。
“请您不要为难我。”黑衣男子还是这句话。
“我……”
“你到底要闹成什么样子,还嫌不够丢人是吧?”
一凌冽的男声打断了女人的话,只见一身着深色西装的男子走了过来,他看了小男孩一眼径直走到了女人面前。
“你不就是故意要我把孩子带走吗,怎么?现在做戏给谁看?”男子语气间透露着不屑,似乎很看不起眼前这个女人。
“战总……战总……”女人一下子扑到男子面前,“战总不是在这样的,我不是想要您和夫人找到我们的,我……我只是没地方去……战总您放过我们好不好?”
“你倒是很有心计啊,没地方去,故意要我看到你们?现在我要孩子你又哭给谁看?”男人一把甩开女人,女人摔倒在地上。
“妈妈!妈妈……你放开我妈妈,你们这些混蛋,放开我!放开我!”小男孩看到母亲被推倒在地上,闹个不停。
“你闭嘴。”男人回头瞪了小男孩一眼,“你以为你妈妈是多清高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