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刚出去,南溪就被组长叫去了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其他员工在那边讨论着,说今天组长来的时候脸色就特别差,显示把裴宁叫了进去现在又把副组长叫了进去,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南溪走进办公室,顺手把门关上,朝文贝雅走了过去。
“组长。”南溪知道文贝雅是因为什么事情找的事情,“您刚才和裴宁也谈过了,裴宁怎么说?”
“她说要她重新设计问题倒是没有就是时间可能有点着急,我就说让你帮她一下,你可以吗?”文贝雅问。
两人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文贝雅倒了两杯咖啡过来,一杯放在南溪面前。
“可以,反正我最近也比较空闲。”南溪表示自己没有问题,可以帮忙,她犹豫了一下,问文贝雅:“对于方案被盗的事情,裴宁怎么说呢?”
“她觉得应该是有人针对她,未必是我们口中说的那个卧底所为。”文贝雅所有所思的思考着这个问题,“其实,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裴宁刚来公司的时候,就是因为文贝雅的偏心,加上宋颂的教唆卖惨,办公室里的确很多人不喜欢她。
后来出了点事情,大家知道了她是总裁夫人的身份。表面上很恭恭敬敬的,但是背后说了点什么都是心知肚明的。
现在姜淮特助又怀疑部门里有卧底,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三个人。
再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裴宁认为她的帮俺被盗取有可能是针对她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除了要再短时间里重新设计一份新的出来以外,找出这个卧底的进度看来是得加快了,以免公司里再有损失。
“讨厌裴宁的人那么多,我们要怎么查?”
“裴宁说,她怀疑华润真。”
听到华润真的名字,南溪愣了一下。她虽然和部门里的人接触的并不多,但是华润真她还是知道的。
一个一直以来都特别低调认真做事的人,很少参加集体活动,存在感都很低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应该不是吧,我感觉华润真不是这样的人。不过华润真最近的变化的确有点大,她之前跟裴宁的争吵组长您知道吗?”南溪说到。
“知道。她的变化是很大,先观察一下吧。”文贝雅说到:“这段时间你有什么感觉可疑的吗?”
“暂时不是很确定是不是这个人,我怀疑——宋颂。”
“我也怀疑这个小姑娘。”文贝雅点了点头,分析说:“感觉这个小姑娘眼高手低而且会拉帮结派的,在办公室里搞小团体。”
“这两天我留心了一下宋颂,不够踏实,是针对而不够踏实。设计出来的方案也总会被驳回修改好几次。”南溪如实说明这两天对宋颂的观察。
“那就暂时订下这两个人为调查目标吧,宋颂和华润真。”文贝雅喝了一口咖啡,说到:“这件事情交给你处理了,你留心一下这两个人。”
“好的。”
“还有就是裴宁手上的那个案子,暂时不要把方案给办公室的人看,以免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好的,我知道了。”南溪站了起来,朝文贝雅微微示意,说:“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去做事了,我会处理好的。”
“嗯好,去吧。”
文贝雅坐在沙发上,两只手捧着咖啡思考着这个问题。这件事情的疑点实在太多了。
只是很多问题现在也只是怀疑,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可以去证明。其实在姜淮告诉文贝雅部门有卧底之前,文贝雅其实也有怀疑过,部门里可能有不干净的人。
但是她选择相信,可现实却重重的打了她的脸。文贝雅没想到,自己对部门的里人也还是不错的,福利也是极好的。
可是为什么还有人要做这样的事情呢,这种事情被查出来可是一辈子的污点了。如果真的被她查出什么来,文贝雅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做这种事情的人就是行业毒瘤,该清理的就要清理。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在自己部门,那更加要杀鸡儆猴。
南溪走出办公室后,就去找了裴宁要了案子并询问她有没有什么新的方法。
想法裴宁还是有的,她和南溪交流了一下新的方案后,南溪表示这个方案也不错,可以试试。
裴宁在画初稿的时候,宋颂又不合时宜的走了过来。为了避免方案再次被盗取,裴宁开始防着别人了。
宋颂走过来的时候,裴宁把画图界面最小化。
“宋颂,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就过来看看你。”宋颂凑头过来看了看裴宁的电脑屏幕,是桌面,“那个,就是想问问你中午有没有时间,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啊。”
“不了。”裴宁拒绝说:“我还有事情要做。宋颂,我怎么感觉你这一天到晚那么闲呢,没事做吗?”
“你怎么能那么说啊,我有很多事情啊,我只是想关心一下你而已了。”宋颂赔笑。
“宋颂你还年轻,自己奋斗奋斗还是可以的,非要去狗腿别人?”裴宁也不想拐弯抹角的说,而是直接说了出来。
可能有点难听,但是她不想看到一个年轻人企图走什么捷径。
因为裴宁的话让宋颂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按照平时她早就要反驳了但是这一次她忍了下来。
“裴宁你不能这样说啊,你说的那些我没有想过。作为同事我关心一下你不可以吗?”
“你的关心倒是很是时候,只是现在,我并不需要。”裴宁冷漠的说到。
宋颂之前做过的事情裴宁多少也是知道的,姜淮也跟裴宁说了一些。宋颂是个怎么样的人裴宁心里还是有底的。
裴宁的话让宋颂的面子越来越挂不住了,她咬着牙愤愤的瞪了薛乔一眼后转身回到了自己座位那边。
旁边的同事有点看不去了,出言说到:“人家宋颂只是关心你一下,你何必说的那么难听呢,这样以后要怎么相处。都在一个屋檐下面的,多尴尬啊。”
裴宁没有说话,而是管自己继续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