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走向了芳芳,厌恶的扫了她一眼,“很能打?那我送你进监狱让你打一辈子!”
被历天珩告可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他有权有势,随便一个手指头都能掐死对方,芳芳吓的两眼一翻,直接晕死了。
李诚铭艰难的从地上爬起,瞪着历天珩,“历总,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管。”
历天珩冷笑,“老子就喜欢管,你明天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李诚铭笑了,笑得阴险无比,“历总,你让我滚?你是不是想看到秋天那个婆娘上明天的头条,你不是喜欢她吗?老子不要了,送给你,不过你也别妄想我会放过她。”
历天珩跨前一步,掐住了他的脖子,“你在威胁我?”
“不敢,我只是提醒你,有些事还是别做的太绝,不然,谁都不好过。”
历天珩看了过来,我像个木头一样看着屋里,眼神都不能聚焦。
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是李诚铭的话让我心寒,他手里一定是抓住我的什么把柄,他才会这么嚣张,连历天珩也敢威胁。
历天珩没说话,李诚铭又冲着我叫:“秋天,你想过了没,你做过的那些事,呵呵,姿势挺不错的……”
“闭嘴。”
历天珩将他狠狠的甩到地上,走了出来,李诚铭立刻冲了过去,用力的关上了门。
我看着那扇厚厚的门板砰的关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李诚铭,你一定会有报应的。”我像个疯婆子一样大喊大叫。
一只皮箱从屋里扔了出来,砸到我的身上,我被砸翻在地,哭成了狗。
头顶上突然投下一片阴暗,一只白~皙的大手递到我的跟前。
我抬起泪眼,看到了历天珩,他正弯着腰,浓眉轻皱的看着我,手也没有缩回去。
我没有把手递给他,从地上爬起开始收拾散落的物件。历天珩想帮我,我却愤然的拍开了他的手,我收拾好一切,拖着箱子跌跌撞撞的离开,他却快步跟了过来,拉住了我的手臂,“我送你。”
“别碰我。”
甩开他的手臂时,手里拖着的箱子也被扔了出去,刚收拾好多东西又飞得满地都是。
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心里苦涩的要死。
我跪了下来,哭着把地上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捡了起来,明知道哭是没用的,可眼泪就是止不住。
“你要去哪?”他半蹲在我的面前看着我。
我根本就不敢看他,只觉得自己最糟糕的一面都被他看穿了。
历天珩招来了司机,胡乱的收拾一下地上的物件,然后将我塞进了车子。
我坐车坐到一半就让历天珩停车,他问我要去哪里,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我只想一个人呆着。
我的态度很强势,历天珩最后也没有劝我,让司机开了车门,我拖着行李下了车,站在那,看着他的车逐渐在我眼里成为一个点,这才拖着箱子漫无目的的到处乱走。
哀大莫过于心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
还有我妈那,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一直都说李诚铭对我这么好,我这辈子算是捡到宝什么的,可现在呢,我却被她嘴里的老好人给赶了出来。
我给闺蜜蒋艳打了个电话,问她我可不可以去她那住几天。
蒋艳答应了我,让我喜欢住多久就住多久,还说别再回去了,跟他离婚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夜里,我捧着茶杯坐在那个小客厅,蒋艳跟我聊起了李诚铭的问题。
蒋艳问我,“他的化验结果你看过了吗?”
“看过了,是假的。”
蒋艳很惊讶:“你看到化验报告了?之前不是一直说还没出来吗?”
我胡乱的应对,“他又去了一次,只是没告诉我真相,他一直都在骗我。”
我之前也没有完全相信李诚铭的话的,如果他的前列腺有问题,那芳芳跟他睡的话,肯定的妇科病。
炎症是能互相传染的,可我看芳芳根本就没事。整天活蹦乱跳到处找男人。
蒋艳哦了一声,“秋天,你老实跟我说,你有没有想过跟他离婚。”
“为什么要离婚?”我恶狠狠的说:“我不会离婚的,现在做错事的是他,他这样对我,我就要给他戴绿帽。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蒋艳说:“你开玩笑的吧,我看你根本就没那个胆子。”
我在心里冷笑,“女人狠起来,没有什么是不敢的。”
既然他都这样对我,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夫妻可以不做,但是我这一口气憋的苦哈哈的,我的心也不舒服。
“秋天,我发现你当初真的好蠢,换成别人早就跑了,你还傻傻的赚钱帮他治病。”
我扯了扯嘴角,低头挑着杯子里的热水,心里揪痛。我要报复他,可我手里没有任何权力,我只能依靠那个男人——历天珩。
只有他,才能帮到我。
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了司机老杨的电话,他让我过去LT公司面试,说是历天珩安排的,我就去走个过场就行。
我需要生活,需要钱,我不能失去这段婚姻后成了一个死人。
我去了,临去之前我还化了个淡妆,到了公司才知道,原来这公司根本就是在招聘,我还以为是历天珩故意给我开小天窗,让我空降下来,没想到却在面试室外面,看到了那两排年轻漂亮的女孩。
一个个都妆容精致,婀娜多姿。
我刚进去,好些个都看了过来,还有人低声说:“你猜她几岁了?”
“18到25岁都能来,她应该不是很老。”
我听了,心里有点发虚,过了这个月,我就26了……
面试其实还挺简单的,就是问些关于常识跟速记之类的东西。我读的是秘书专业,电脑操作,手写速记之类的根本就不成问题。
面试完毕,回家等通知。
走出面试室时,迎面走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一手捂着肚子,另外一只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笔记本,神色匆匆的走向电梯。
我跟他并排站在那,他的脸色不太好,捂着肚子倒抽着凉气,惊呼“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