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楚雨甜拿剑的右手被拉得脱了臼,她咬咬牙忍着痛,只能用左手挥剑,并且试图撤离。
第二次,高个黑衣人又将她的剑打飞,并且将她左手臂也给卸下来了。
两条胳膊立即软绵绵的垂在身体两侧,根本使不上力,全身的招数也用不上。
她正想大声呼救,对方却是一个欺负上前,直接将她下巴给卸了,。
楚雨甜看出来了,这高个子黑衣人就是个混蛋,摆明了是在戏弄她嘛。
“女儿,女儿,爹来了,你坚持住!”楚飞扬的声音洪亮的在悠然农庄的门口响起来。
高个黑衣人将楚雨甜的腰一搂,带着那个矮小黑衣人,就朝着假山后面退去。
楚雨甜瞪着大大的眼睛,眼里全都是怨念,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这高个子黑衣人,早就死翘翘的变成筛子了。
她下巴被卸了,又说不出话来,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毁了她的菜呀。
小个子黑衣人,走到白玉袖珍萝卜的旁边,指了指那花盆,朝着高个子黑衣人比划了古怪的手势。
高个子黑衣人看了楚雨甜一眼,摇头,又比划了个奇怪的手势。
小个子黑衣人跺了下脚,好像很气急败坏的样子,双臂一展,飞上城墙,转眼没入了夜色里。
高个子男人眼里带着奇异的笑,看着楚雨甜,先点了她的穴道,继尔将两只手又接了回去,最后才将她下巴接了回去。
楚雨甜正要大声喊,就见高个子黑衣人朝她面前一挥,她闻到一股甜香的气息,整个人就晕倒在了地上。
楚雨甜是被一阵尖叫声给吵醒的。
她摸了下脑袋,觉得还有些昏昏沉沉,坐起来,被子滑下来,就感觉胸前一凉。
低头一看,我去,赶紧将被子拉上来,为什么她衣衫不整,胸前露出半边雪白江山?
“郡主,郡主,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欧阳说过,欧阳的命是你救来的,你若想嫁,欧阳随时都可以娶,为何要半夜三更,前来做这等事情。”
楚雨甜抬头,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睡在悠然农庄的厢房里,也就是酸秀才欧阳辰养病的房间,他的床榻之上。
欧阳辰眼圈泛红,此刻只穿了一身单薄的内衣,靠在墙角,吓得瑟瑟发抖。
他不停的说着话,不停说着什么名节呀什么清白呀之类的,反正很多古文,听得楚雨甜头都大了。
“你先转过去!”
楚雨甜赶紧将衣服整理好,她感受了下身体,除了头有些晕外,并没有其它的不适。
想来应该没有和这书呆子有做什么实际的事情,只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细细回想了下昨晚的打斗经过,好像有些明白了,那高个子黑衣人,一直在戏弄她。
想必将她丢到这书呆子的床榻上,也是为了捉弄她!
哼,等他落到她手上,看她如何报今日戏弄之仇。
“欧阳辰,昨晚悠然农庄进了刺客,那么吵,你是猪吗,居然都没有反应。”
“昨晚有刺客?在下不知呀,昨晚原本是靠在床头看书,突然闻到一股甜香的味道,就睡了过去,直到醒来,就发现郡主您,您居然……”
楚雨甜在床里面一看,果然发现一本卷得皱皱的书。
甜香的味道?
看来这书呆子也是被人吹了迷烟,难怪睡得那么沉。
这也越发证明了,他们俩昨晚不可能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楚雨甜放心了,不就是一男一女,盖着棉被纯聊天半晚了嘛,值当什么。
她朝着欧阳辰勾了勾小手指:“我救你两次,你想报恩是不是?”
欧阳辰立即点头。
“那行,今天的事,我拜托你就当没发生过,从此我们两清了,你也不要赖在我们家不走了。”
“万万使不得,姑娘家的名节如此重要,我,我既然已经……虽然我是不知情的,但我是男子汉大丈夫,必须负起这个责任。”
楚雨甜觉得头有点痛,这书呆子怎么听不懂人话。
她想了想,稍为耐心一点,给欧阳辰讲解了下,假如他娶了她,婚后的生活将会是多么的无趣和不幸。
因为她没心事陪他吟诗作对,风花雪月,弹琴作诗,若将她惹恼了,他只会得到一顿胖揍。
“你想天天活在挨打中吗?你想你最喜欢的琴棋书画被我一把火烧了吗?你想你的朋友们都嘲笑你吗?”
欧阳辰听到她的描述,吓得浑身只哆索,他当然不想,可是他不能不负责任。
楚雨甜感觉手又痒了,那张脸咋那么欠揍呢。
她一把揪住欧阳辰的衣领,像提小鸡一样,将他提到自己面前:“你给我听清楚了,同样的话,我只说一遍!我不喜欢你,我也不想嫁给你,别说我们俩什么事都没有,就算我们已经睡了,我也不会嫁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赶紧麻溜的从我眼前消失。”
楚雨甜放完狠话,就将欧阳辰丢到一边,准备打开门走了,却发现门突然自己开了,和手里拿着食盒的静月大眼瞪小眼。
静月脸上的震惊变成了委屈,将食盒一放,就抱住了楚雨甜:“小姐,你跑去哪儿了,夫人和将军都担心死了,奴婢也一夜都没有睡。”
“咳咳,静月,你再不放开我,小姐我都要被你给勒死了。”
静月赶紧松开楚雨甜,一边抹眼泪一边抽泣着:“小姐,你昨晚不是说抓刺客嘛,后来你去哪儿了?
将军把全府上下都搜了一遍,也没有瞧见你,你怎么会在欧阳公子房间里?不对呀,昨晚搜索的时候,明明有来这里看过,没有你呀?”
楚雨甜俏脸微红,耳尖发烫,心脏狂跳了起来,尴尬的“社会笑”了起来:“哈哈,这个,我昨晚是去追刺客,今天早上才回来的,我想着过来看看欧阳公子病情怎么样了。好了,就赶紧让他滚,省得待在这儿碍眼。这不,现在打算回去了。你看他精神不错了,你不用给他送饭,他用不着了,他马上要走了。”
楚雨甜朝着欧阳辰暗暗使眼色,并且还转了转拳头,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是。”欧阳辰轻声说道:“郡主的确是来关心我的病情的,在下十分感动。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