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甜听爹这样说,当即便将小雪狼崽子捧到嘴边亲了亲:“小家伙,你爹娘不要你,我要你,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宝贝了。哎呀,毛真的好软,好可爱呀。我要给你们起名字。辰辰,你们他们俩都叫什么好呢?”
两只雪狼崽子长得差不多,一样的圆滚滚的软萌可爱,在楚雨甜的怀里很不老实。
一只不时踩着她的手,爬过来爬过去,还在她怀里拱来拱去,用湿漉漉的鼻子不停的轻嗅着,像是在熟悉楚雨甜身上的气味似的。
一只则是伸舌头,舔着楚雨甜的掌心,添得那儿全都是口水,还泛着阵阵痒意,让楚雨甜哈哈大笑起来。
“姐姐,这只左蹄上,有一点点黑色的毛呢。”欧阳辰认真的观察了下,终于发现了细微的差别。
楚雨甜将左边那只雪狼崽的蹄子抱起来一看,果然是有一块小小圆圆的,还没婴儿指甲盖大小,难为欧阳辰能看见。
另一只则是全身上下,从蹄子到耳朵,甚至是尾巴,全都是银光闪闪的雪色,漂亮极了,连一丝杂质也没有。
“好吧,那本公主就给你们起名字,蹄子上有一点黑色毛的,就叫黑耀,全身都是银色毛发的就叫白雪。”
“黑耀,白雪,哇,姐姐起的名字好好听呢。”欧阳辰拍着双手,欢呼起来,静月也跟着后面,不停的喊着小狼的名字。
两只小狼起初听到那名字,没啥反应,但是在欧阳辰用驭兽诀的动作,在细微暗处,不断的对他们进行洗脑和引导后,终于有了一点的反应。
每当楚雨甜喊黑耀的时候,那只黑蹄的雪狼崽,就会抬头看她,喊白雪的时候,黑耀就会趴下去玩,白雪会努力的站起来。
两只雪狼崽如此通灵,让楚雨甜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抱着它们,不知道多开心。
欧阳辰看着自己被冷落,突然有种搬了石头砸了脚的感觉,不会以为楚雨甜只要狼崽子,不要他了吧。
他赶紧挤过去,很幼稚的和两只狼崽子吃起了醋,将两只小狼抱起来,往静月怀里一送,然后他自己无耻的趴在楚雨甜的腿上,搂着她的腰,朝着两只狼崽子嘟嘴,大声喊道:“姐姐是我的!”
黑耀和白雪:……主人,你太无耻了,你这样,我们很绝望啊。
楚雨甜看见欧阳辰的动作,非但没生气,反而开怀笑了起来。
她几乎立即就明白了,这家伙,竟然吃狗的醋哎。
他们在这儿聊着天的时候,柳言那边的检查也结束了。
大家走到帐蓬里落座,外面有刘大牛等人把守。
静月和静香也守在帐蓬外面,欧阳辰因为一直粘在楚雨甜的身边,加上大家认为他不过是个傻子,也没有在意,一起进入了帐蓬。
一共十二个黑衣人,虽然他们伪装的很全面,但柳言还是检查出了蛛丝马迹。
从这些人的牙齿生长情况和身体发肤的情况,判断出来,十个应该是周国人,还有两个是东炎国人。
楚飞扬古铜色的脸庞上闪过阵阵犀利:“看来周国是想要毁掉我们的种子,引发边关百姓的恐慌,到时候他们再利用,我们燕齐国君失德于神仙的说法,攻打燕齐。”
“东炎国的两个人前来查探,动机可能有三,一是发现周国的探子,想要观察是什么情况,好去汇报他们的主君。二来可能是想要偷种子,三来嘛,他们可能真的是心动了。”
周文书也是一阵庆幸,幸亏楚雨甜用泡泡盾将田地罩了起来,要不然这五百亩种子,已经毁了。
楚飞扬看了一眼女儿,认真的吩咐下去,最近一定要做到外松内紧,好好的保护好楚雨甜的安全。
表面上一队人,暗中一队人。时刻提防周国和东炎国,再有其它的心思。
还有一天一夜,苜蓿苗就会发芽了。
原本地里的黑衣人死法,这些消息是要封锁的,但是楚雨甜有不同的想法。
她要楚飞扬找人,将这些黑衣人的离奇死法,宣扬出去。
也是借此,给那些有想法的人一个震慑的作用。
楚飞扬想了想,同意了女儿的观点,立即命人去做,不到半天的功夫,东湖镇里里外外,老老小小都知道了这些事。
有许多人跑到田地旁边来看新奇,巡逻小队,就在地旁边不远处站岗。
有百姓靠近,他们会严厉的警告他们,如果一旦被仙术惩罚,后果自负。
大部分人都不太敢靠近了,只敢远观,只是从肉眼,实在很难看得出,到底哪里有仙术。
狼牙混在人群里,目光看向那前方的透明空地处,却是眼神复杂。
昨晚上他亲眼见过了仙术的存在。
看来这燕齐的仙淑公主,果然有神通,可能和他们的巫一样,是有与天地沟通的能力。
当时他们一潜入,就发现了周国的十人噬杀小队,每个人腰上都挂着袋子,里面装了刺鼻难闻的火油。
他们居然想要烧毁那些种子,狼牙并没有出手,只是派两个手上,悄悄跟上去,观察情况。
谁料那些人才刚靠近田地边,就以一种古怪的姿式,立在那儿不动了。
就像田地边有一股神奇的吸力一样,将那个黑衣人牢牢的吸在那儿,如同变成了一座雕塑。
五百亩地是很宽广的,当时十人小队,每人分到了一部分面积,从不同的方向进发,结果就是十个人,都像被点人穴道一样。
狼牙派的两个手下,生怕是对方的阴谋诡计,不敢靠得太近,等了许久,见他们还是不动,就上前,推了推那黑衣人的背。
黑衣人根本没有转过身,朝他们砍杀,依旧保持着抬手迈脚的姿式,被他们推得朝前晃了晃,但还是定在那儿。
他们十分好奇,眼前的田地明明什么都没有,他们二人尝试着,慢慢只伸出一只手,往前方探去。
结果震惊他们的一幕出现了,他们的手,宛如被一道空气给胶住了,他们拼命的挣扎,结果全身上下,都被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