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的开头过场已经完成,接下来是跳舞环节。只见林以安一脸深情的站到宋染雪对面前,他将手伸出来,又将身子绅士的弓下去:“我的娘娘,我能请您跳一支舞吗?”
他不过只是想让她快一点开心起来,林以安站在那里,宋染雪此刻的心里却只有盛泽远:他和她穿的那么般配是生怕记者们看不出什么端倪吗?
她倒吸了一口气,这才注意到眼前的林以安,宋染雪神色慌乱,她清了清嗓子:“以安,不好意思,我今天不是很想跳舞。”“好嘞。”林以安重新坐回她的身边。
知道宋染雪心情不好,她不想跳舞林以安也不愿勉强,只要她开心就好。“你是不是还是不开心?这样吧,你告诉额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我和你一起?”
宋染雪微微摇了摇头,林以安虽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机智呀,他拿起身旁摆好的红酒放到宋染雪的手中:“这杯红酒我刚刚看了一下,这杯放的久一些,味道应该不错。”
闻言,宋染雪拿着杯子的手逐渐抬高最后落在她的嘴边,她一饮而尽。林以安一脸错愕缓了缓神:“什么味,好喝吗?”“无味。”她嘴里吐出来两个字。
“明明有一股很浓重的法国木桶味。”林以安自言自语道,不经意间余光里都是她。她的手撑在自己的下巴上,有些生硬的看着眼前的人和舞伴跳舞。
她倒是一点想要跳舞的心情都没有。宋染雪撇了撇嘴,她注意到外面的阳台,宋染雪起身,林以安紧随其后,“我想出去透透气,其实你不用跟过来的,真的没时间。”
“不要,我觉得我还是陪着你比较好。”林以安此刻的声音有些小奶狗,酥酥软软的宋染雪不好意思拒绝,只能任凭他跟在自己的身旁。
宋染雪将眸子闭上,林以安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将眸子落在她的脸上,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孩……自己竟然连看她一眼都需要勇气。宋染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里有些不自然。
一旁的林以安脸色终于多了些正经,他在她的面前不正经只是想让她做原来的自己,不想让她太累。宋染雪睁开眸子,一阵冷风轻轻吹过她的脸庞,她的心中似有清醒。
他在她缓缓将眸子睁开的一瞬间迅速将目光落在一边的墙壁上,幽暗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不知为何总有些凄凉。林以安笑着:“还好吗?”“好……”
“说说你刚刚闭上眼睛想到了什么?”“嗯……想到了……不想告诉你哈哈哈。”清脆的笑声如银铃传过她的耳畔,他的心里如沐春风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似乎越长大她脸上的笑越少 。
“染雪,你也在这?”一道声音宋染雪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甚至有些想要逃避这个声音,宋染雪勾唇,一些似有若无的冷淡噙在嘴角:“真巧。”她想笑笑,后来才发现睡觉真的笑不出来。
“盛泽远呢?”记得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盛泽远就是两人的话题,也是当时的方安妮让她明白徐可柔一直是盛泽远心中最宝贝的女人。
方安妮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的嘴角一勾有了些许温度:“盛泽远他忙着和那些人谈话去了,我一个人无聊又听不懂他们在讲些什么,所以出来转了转。”
她眸光一转,嘴角那抹笑笑得越发掐媚:“说实话,染雪你真的一点都没吃醋吗?”“吃醋?不存在的!况且你和盛泽远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哪来的醋去吃?我可不是醋坛子!”宋染雪说话总是有些刀子嘴豆腐心加上她有的口是心非。
会场外面的阳台上有一个用羽毛装饰的大摇篮,宋染雪和方安妮钻了进去,只留下林以安一个人站在那里大眼瞪小眼。“染雪,其实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和盛泽远都是各求所需。”
“各求所需?”宋染雪有些疑惑,方安妮微微点头离她靠的近了些:“是啊,他缺一个舞伴我刚好也是,所以我们两就凑在一起了……难不成你觉得我们两可能有情况吗?”
“而且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和盛泽远在不在一起已经无所谓了,总之被什么狗仔记者拍到乱写一痛也无所谓了。
见宋染雪出神,方安妮顿了顿:“你位置坐的太角落了,你都不知道刚刚快开始的时候,盛泽远急迫的眼神在环顾整个酒会只是想要找到你!”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这一句的时候,宋染雪对心里终于有了些许缓和,至少她在盛泽远的眼里还不至于是狼狈不堪。“我可是听说了你和那个徐可柔事情的人!”方安妮撇了撇嘴。
“我和她的事情?可是我和她只有总经理和员工的关系。”“行了行了昂,差不多行了,在我面前呢!你和她那点事情我还能不知道吗?”方安妮白了她一眼,莫名想要为她的智商给折服。
方安妮倒吸了一口气,眼眸又恢复平常:“染雪说真的,盛泽远真特在乎你,我刚刚能看得出他那双眼睛,还有找到你身影时他脸上的神情立马放松。”
“知道你的脾气,有时候有什么事情几头牛都拉不回来,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叫要告诉你一句……盛泽远的心里真的有你,特在乎你,你们两最大的缺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往往这也是最能伤到别人心的一把利刃。”
经过方安妮的一番讲解,宋染雪对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的心里终于没有那么别扭,方安妮回到酒会上,此刻只剩下自己与林以安两人。“要不你先进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林以安没有出声,默默的退出,刚走到酒会便碰上回来不久的方安妮。其实方安妮刚刚进门的时候就撞见了盛泽远,她特意告诉了他宋染雪正和林以安在那里坐着。
她没有多想,和面前的林以安闲聊起来,气氛还算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