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泽远和白顾云回国有了一段时间,在白顾云的筹备下以及盛泽远对自己的帮助,他已经成立了属于自己的公司。
方安妮看到新闻,连忙将自己的工作加速完成,已经快要迫不及待想好好和白顾云庆祝。良久,她将手头上的通告赶完,匆匆忙忙赶到了白顾云家里。
“叮咚。”白顾云以为是盛泽远,连忙走过来开门,在看到门外站着的方安妮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小小的惊喜,“你怎么来了。”闻声,方安妮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我看到了你的消息,听说你已经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所以特意过来……”
白顾云没有办法,他这一次显然有些逃不过去,看着方安妮脸上甜甜的笑,他压根不好意思拒绝:“进来吧。”很快,盛泽远也到了这里。
“方安妮?”看到她的第一眼,盛泽远便觉得惊讶。“你怎么在这里?”他继续出声,面部没有带着太多的感情。“来庆祝。”方安妮硬生生从口中吐出这三个字。
自从宋染雪因为盛泽远出国,她就很少和盛泽远联系,因为她自己的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儿,她和两人交情都很深,这次的事情,她只想偏袒宋染雪。
在她的思想里,爱情里受伤最多的原本就应该是女孩。“那我去厨房忙活吧……你们两人先坐着。”方安妮觉得尴尬,不顾白顾云的阻拦直接急匆匆的走了进去。
一旁的盛泽远并没有想太多,他看不出方安妮脸上的异样,也压根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你不好好和她表示表示?”盛泽远从嘴中吐出这一句话。
闻声,白顾云立刻白了他一眼将目光投放在前方正在厨房忙活着的身影。“她很好。”可是我真的不能陷入爱情的漩涡,我真的怕我无法抽身。白顾云在心里暗想。
盛泽远叹息一声,似乎想到了他和宋染雪,他从来没有觉得爱情对他来说是负担,但偏偏,现在他也成为了被爱情操控着的傀儡。“想什么呢?要不我们去外面聊聊?”
有些话,他不想当着方安妮的面说出来,因为他害怕被发现自己的真实感情,害怕她知道自己的原因会真的离开自己,盛泽远淡淡点头,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厨房里的方安妮一直在认真做饭,丝毫没有察觉到。“你打算怎么面对她的感情?”盛泽远低了低眸子,目光似乎有些深沉。白顾云叹息一声,微微蹙眉:“我自己也说不清这样的感觉。”
“一种想让她离我远一点又不想让她离太远的感觉,反正就是很纠结。”白顾云淡淡出声,闻声,盛泽远默不作声,只是将眸子望向了天空,脑海中都是宋染雪的画面。
方安妮从厨房中出来,看到客厅的两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犹豫了一会儿,看着微微敞开一条缝的门若有所思:这两人难道还有什么小秘密?
“我回国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要从林凤月的手中拿回白家的东西,拿回原本属于我白顾云的东西,所以……泽远,你了解我的。”良久,白顾云继续出声。
方安妮刚好听见这句话,她迟疑了一下:原来白顾云回国是有自己的事情,难怪他整天泡在盛泽远的公司……她张了张嘴巴有些吃惊。盛泽远转过身来,目光与方安妮交汇。
“你出来了?”像是心虚一般,白顾云惊慌的目光有些错乱的放在她的身上,“我们进去吧。”盛泽远面无表情的开口,连声音都是淡淡的。
方安妮没有多想,收好自己脸上的表情,镇定自若的将厨房里做好的饭菜拿上桌子,又将筷子分好。“你刚刚……都听到了?”白顾云没有办法装作不知道。
“啊?”她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迟钝了两秒:“噢……我刚刚只是想去外面叫你们回来吃饭的,真的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其实偷不偷听白顾云真的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是她的看法。
见他一脸狐疑的望着自己,方安妮立刻深吸了一口气,“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我确实一字不差全部听到了,但是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地方我也会帮你。”
白顾云顿了顿,随即点头,一句“谢谢”哽在喉种,他不知道这两个字是否应该出口,但是他怕自己出口会看见她失望。白顾云咬了咬牙,将那两个字努力咽回了肚子里。
“其实我不希望你卷到这件事情里来。”白顾云此刻是前所未有的严肃,盛泽远静静的坐在一边,他们两人的事情还是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好,第三个人插入进来总归是不太好。
方安妮将手中的筷子放下,一副笑不出来的样子望着白顾云,很快她低下头看着眼前的碗,扯了扯嘴角强颜欢笑着:“其实你也没有必要一个人硬撑着,我和盛泽远都是你的朋友,你能找他帮忙,如果我能帮得上的我很乐意。”
她的目光坚定,白顾云的心思几乎已经快被眼前这个女人沾满,他深吸了一口气,内心极度不愿意她掺活进来,林凤月的实力谁都想不到,他不希望有人因为他受伤,况且还是一个他在乎的人。
“我真的可以的,你不要质疑我的实力。”方安妮嘴角一勾,调皮的笑了笑,对于帮白顾云这件事情,她一定是最认真的。耐不过她的性子还有她现在这副坚定的样子,白顾云不好拒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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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染雪因为上次设计大赛的事情,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苦心工作,几乎连中午回去吃饭的时间都被她拿工作消磨掉,不仅如此,连晚上她都是凌晨才从公司离开,只是想要弥补上次的过错。
“今天中午回来吗?”宋依然的消息依旧像往常般发了过来,宋染雪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立刻回复道:“我工作还没有完成,你先吃吧。”
宋染雪已经消瘦了很多,在这段时间里几乎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似乎连盛泽远也不怎么在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