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翔本来打算挂断,只是看到上面的号码,眉头微微皱了皱,将睡梦中的女人拉起来,眼神温柔,看着陶曦道:“看样子是有急事,一直在给你打电话。”
“谁啊。”陶曦不满的瞪着手机,糊里糊涂的接听电话,只是在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一把推开金翔,床上的男人一个没坐稳,直接摔到地上,剧烈的响声让金峰有些疑惑,他皱眉在电话那头开口道,“陶曦,你没事吧?”
“我没事。”陶曦脸色慌乱,幸好金峰不在身边,如果看到这样的场景,估计要吐血身亡了。
“那刚才动静……”
“就是我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陶曦故作撒娇的开口道,“我都跟你说了,不让你在床头放东西,你还摆一个柜子,你都不知道刚才撞得我太阳穴疼。”
“我回来就把东西搬出去。”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陶曦说着,将金翔拉起来,一本正经的朝电话那头说着,不得不说陶曦的手段还挺高明,既能得到金峰的喜欢,又能得到金翔的青睐,虽说金翔对她只是利用,只是这世上如果你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恐怕才是真正的失败。
“我大概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这么久啊。”陶曦抱怨着躺到男人的怀里,然后一把将金翔拉到面前吻住他的唇,带着点儿挑衅的味道。
“乖,我很快就回来。”金峰道,“你要什么,告诉我。”
“我等会儿给你发过来好吗?”陶曦娇滴滴的声音,不仅是电话那头的男人招架不住,绕是金翔都感觉浑身一阵阵的酥麻,指了指陶曦手里的东西,示意她挂断电话。
“现在我要去处理伤口了。”陶曦自然是明白金翔的意思,顺着那话开口道。
“你去吧。”金峰叹叹气,挂了电话,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只是脸上到底没有表现出来。
而这边,陶曦嘲讽一笑,光滑的长腿夹住男人的脖子,眼神迷离,勾住男人的脖子,撒娇道:“怎么样?”
“你这个小妖精。”金翔猛的亲了一口陶曦,然后将女人压在床上,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服,然后缓缓开口道,“你说,如果金峰知道,你和她的婚床上居然有我们两个人滚过的痕迹,他会不会把我们两个人生吞活剥。”
“你可别开这种玩笑了。”陶曦听完,一把抓住金翔不安分的手,眼睛冷冷的看向金翔,他们之间可以有任何东西,就是不能有这种东西,她跟金翔不过就是利用罢了。
“你觉得这是玩笑?”
“难道不是?”陶曦不以为意的瞪着他,“你别告诉我,你对我真的有什么感情。”
“女人还是不要这么聪明的好。”金翔这话听不出究竟是什么意思,皱眉,将身上的女人推开,眼色淡淡,看着外面,不一会儿才道,“他们快回来了。”
“所以呢?”陶曦听着他的话,冷冷的开口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金翔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而陶曦看着他的反应,眼眸从一开始的炽热变成了后来的冷漠,冷的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她的另一只脚搭在左脚上,眼里的迷离似乎让人猜不透,带着冷意。
看样子,金翔是要动手了。
杨钟琳难得跟金以宸闹了脾气,她差不多有好几天没有跟金以宸说话,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怎么回事,愣是忍着没有同她说话。
所以当下午下班,金以宸推门而入,看到杨钟琳坐在沙发上逗丫丫,空气中少了一股淡淡的饭香味,他的眉头还是不受控制的皱了皱,习惯性的将外套脱下,放在沙发上,坐到杨钟琳的对面,终于开口道:“今晚没有做饭?”
“抱歉,我没有那个义务为你服务。”杨钟琳皱眉,正色道。
她以什么样的身份为他做饭,那天去见医院里的李小冉,听那个女人说了那么多,她总算是明白,与其累死累活的替别人养老公,还不如就此打住。
更何况这个男人对她还不好。
“没有义务?”金以宸听完,有些好笑,好看的眉眼展开,不由分说抱过孩子,淡淡道,“那我现在替你看孩子,就当是顶了你做饭的钱,行吗?”
“金以宸,你真的是不要脸。”杨钟琳无言以对,从未见过这样的金以宸,他似乎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杨钟琳突然不忍心说什么大煞风景的话,脸上不满,动作倒是实诚,往厨房的方向走过去,推开门,系上围裙,大概五分钟左右,房间里传出饭香味,金以宸闻着味道,莫名的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习惯了一回到家,就闻到满屋子的饭香味,以及丫丫的吵闹声。
想到这儿,有些温柔的看向丫丫,心里想道,要是没有你这个小家伙,说不准我还没有这么好的机会接近你妈呢。
翌日
一大清早金以宸出了电梯,就是阿妹等在门口的身影,她缩着脖子看起来特别可怜,初冬的天早就已经有了凉意,树上已经有了冰霜,金以宸看到她,脸色平静,只是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道:“你怎么来了?”
“金总,您忘了。”阿妹搓了搓手,鼻头冻得通红,看起来有些可怜,“我们要去陶氏公司一趟。”
“那你也没必要来这儿。”金以宸脸色算是缓和一点,有的时候感觉这个女人挺聪明的,有的时候觉得她的智商真的是有点低,就像现在穿着简单的外套,扎着马尾,一本正经说话的模样,让人觉得有点可笑,“算了,走吧。”
“是。”阿妹点点头,跟在金以宸的后面上了车,临近上车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转过头看了眼后面的单元楼,除了空荡荡的门什么都没有,转过头,与金以宸的视线正好对上,阿妹吓得不轻,赶紧低着头不敢说话。
接下来的事情洽谈的很成功,阿妹在那里不时的坐着笔记,视线半点儿不曾停留在陶氏公司经理的身上,金以宸看到这儿,心里大概已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