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喝完酒,我头疼欲裂,早知道不喝那么多了,我永远都是这样,喝醉之前都说要淡定,要控制,可是一开喝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 勉强爬起来,已经是傍晚了,他们三个还是一样,斗志昂扬的在锻炼, 我真的怀疑他们三个是不是正常人,怎么这么大精力。
“哥三个,不至于,出去吃顿饭。”我推开门,揉揉太阳穴,睡了一天了肚子还是扛不住了。我想拉着他们三一块出去,人生地不熟的,自己吃饭实在是太孤单了。
鬼面没有说话,扔给我一个车钥匙,我拿过来看了看,“卧槽,不是吧,开始给送奥迪,这琪爷也出手太大方了吧。”
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是心里还是乐开了花,白来的一辆豪车谁得了不开心呢。
我正在把玩着车钥匙,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说话了,“白日做梦吗?不知道东星不养废人吗?”
吓得我一跳,我竟然没发现我旁边还坐着一个老头,转过头一看,就是昨天的五爷,说实话对这个干巴老头我没有一点好印象。
反正只要遇见他,不是吃香就是磕头,没有一点好事,不过心里想的和脸上做的不是一样,我还是恭恭敬敬叫了一声五爷。
然后反过来就瞪了鬼面一眼,这家伙屋子里有人都不提前打声招呼,让我这么丢人。他到好一耸肩,一脸无所谓。
“小伙子,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而且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老爷子拿着拐杖敲着我的脑袋,对我一阵教育。
找你我跟着老鼠以后就很少有人敢这么对我了,不过现在寄人篱下,有时候该低头时就该低头。
这个老爷子辈分应该不小,像昨天那种很正式的礼仪都是他主持的。
“是老爷子的话我一定谨记在心。”我恭恭敬敬的,心想这个死老头赶快走。
没想到他下句话差点让我吐血,“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师,我负责带领你们熟悉公司业务。”
我心里有一万句草泥马不知道当不当讲,这以后还能有我们好日子过啊,他们三个到是无所谓,天生是受苦的料,每天除了锻炼就是锻炼,一停下来就受不了。
要是我,我怎么受得了,“我管理的酒城叫做七色,以后你们就是那里的安保经理。晚上记得去上班。”老爷子丢下一句话,自己拄着拐杖就颤颤巍巍走了。
等着老爷子走远了,“我艹,这个老头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不退休,搞什么?琪爷是不是耍我们,让我们跟着一个老头。”我卖力的吐槽着。
“你可别乱说,我听下面的人说,五爷以前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连琪爷都是五爷提拔上来的,后来五爷看破红尘了,就让琪爷给安排了一个养老的地方。”鬼刀对五爷的来历打探的很清楚。
听了鬼刀的话,我想法突然就变了,这是孙琪想磨练我们,让老江湖五爷从根上锻炼我们能力啊。
连退休的五爷都请出来,让他做我们三个老师,我知道这一定是老鼠的注意,不然请我们三个没有一点功绩,孙琪怎么可能破这么大力气。
“走着兄弟们,吃完饭,要干活了。”我还在沉思着,他们的心思到底想干嘛。
可能是我太过于年轻吧,这群都成精的老江湖我怎么能猜得出来。越想越头疼。我实在想不出我们对他们能有多大影响。
算了这些事不重要,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当然是吃饭了。
和孙琪那顿饭,虽然好吃的很多,但是吃的太过于凶险。惊心动魄的吃的也没意思。
还是和自己兄弟吃饭舒坦,一人一碗混沌,吃的也是舒坦。
然后我们驾车去了七色,看到七色,我愣了,“妈的,这个老爷子还真是小瞧他了,这个干巴的样子居然占着这么好的产业。”
他三个一个耸肩,“给你说了吧,这个老头深不可测,整个紫龙堂,你看哪个不对五爷恭恭敬敬的。”
我们直接进去了,里面只能用豪华来形容,比帝豪加上我紫域还要豪华还要大,里面的妞也是一个比一个身材好。
“哎呦,小哥哥面生啊,第一次来吗?”一个打扮的极其妖娆,穿着暴露的姐妹过来。
“我们找五爷。”鬼刀这个直男,一点都没想到勾搭一下,打炮一下,直接傻乎乎的说出了来干甚。
那个美女脸色突然就严肃了,然后转过头,和保安小哥说了什么,不用听也是去请教五爷。
“小哥哥,找我们五爷干嘛,不如找我。”那个妞还在把玩着鬼刀的领带。
看来是看上鬼刀了,按说白上门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可是这个傻小子,却是吓的冷汗直流。一副跟紧张的样子。活脱脱把那个美女逗笑了。
然后那个报告过来,给这个美女耳语了几下,“小哥,我们五爷在三楼等着呢。”临走了还不忘在鬼刀耳朵前说着,“别忘了找我哦。”一副挑逗的模样。
“哎呦,别忘了找我哦。”我们几个合伙挑逗着鬼刀,还不忘摸他几下胸部。
这个鬼刀立马就羞红了脸,“你们别闹。”
“刀哥,你的幸福春天来了呦。”我们几个哈哈大笑着直奔三楼。
可是没想到,到了三楼还要搜身,这个老头起码也得六七十了,半只脚都踩进棺材了,还怕有人刺杀他?是不是他想多了。
可是搜到他三个后背上的手枪时,可把这群三十多的大光头吓一跳,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要不是五爷过来,这群大汉估计要报警,抓我们。
“你们干嘛呢。”五爷敲着地板。
“五爷他们有枪。”这个大光头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感觉,好歹也是黑社会,用得着这么害怕吗?心里暗暗鄙视他们一把。
老爷子看了我们一眼,眉头一皱,“这件事对谁都不能说,说了你们知道后果。”老爷子对着手下吩咐到。
“你们过来。”让我们跟着他进了一个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