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薯想要挣扎着反抗,被血手一个单手按倒在桌子上,一个手按着他的脑袋。
天赐直接抽出来短刀,按着他的另一只手,一刀下去,直接把他的手定死在了桌子上。
“啊,”杀猪一样的吼叫,血顺着桌子流下来,番薯肥胖的脸上都是爆起的青筋。汗水也顺着脸颊流下来。
番薯恶毒的眼神一直在看着我,牙齿咬的咔嚓咔嚓的。
我还在气定神闲的吃着饭,一点没看他,就是刚开始看到冲上来的那些小喽喽,黑乎乎的一片直接把整个通道都堵死了。
“滚!”低沉的声音里都是我的愤怒,一种被欺瞒的感觉,现在才明白天上没有那么多好事,所有的兄弟都要经历过一次生死磨砺吧。
“楼道里的小崽子们,有想死的就过来,看是你们命硬,还是刀硬!!”我冲着楼道里大吼一声,猛一拍桌子直接把筷子摔在桌子上。
“一个个的真以为自己是老大了?”我放下筷子站起来,走到番薯旁边。
“还得麻烦你送我们出去了。”直接就把插在他手掌上的匕首抽了出来,勾着他的脖子,刀尖贴着他的大动脉。
被抽出来的那一瞬间,番薯的脸都皱巴在了一块,看的出来很痛苦。
“让你的人都给我滚!”我贴近番薯的耳朵,刀又贴近了他的脖子。
“都滚。”番薯豆大的汗珠刷刷的往下流。现在被挟持所以他也是不敢动手,人都是怕死的。没有多少人是亡命徒。
就像是我也是不愿意轻易去拼命,都是出来混的,无非是要钱。命都没有了,那还要钱有什么用?
拉着番薯我面无表情的直接出了门,大不了就是一名换一命,在工厂那边时候,我就这样试过了,不介意再试一次。
相比于我,番薯还是挺惜命的,可惜太爱玩火。
拉着他直接上了车,让血手直接把手给他拴在车把手那里。
然后直接绝尘而去。一路上打开手机后,发现有十多个电话都是刘鑫发过来的。
现在情况好多了,我就把电话给他发了过去。“怎么了?”
“男哥?”电话那边传出来刘鑫的哭声,像个傻子一样,都是哭声。
“怎么了?”我从来没见过刘鑫会这个样子,哭的委屈,一定不是好事。
“花豹跳楼了!”
刘鑫这一句话直接让我面如死灰直接把手机丢在了地上,脑子嗡嗡的只响,什么都不知道了,眼泪也是不自觉的就流下来了。
旁边的血手也是对我反应很是诧异,我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这么淡定,因为我一慌,他们会更慌。
“哥,怎么了?”血手一直在摇晃着我的身体,可是我对于他们的叫喊声就觉得感受不到了一样。
世界都变成了哑剧,黯淡无光,那是我兄弟,朝夕相处的兄弟啊,说没也就没了,我原本打算带他们一生富贵的,可是为什么啊,事情为什么总是不尽人意。
他走了,我自己掐着自己,真希望这一切都是梦,如同泡沫一样一觉醒来了什么都是假的。
可是手指甲钳进肉里,那实实在在的痛苦一直在告诉我,这些都是真的,都不是梦。
我头好疼,乱糟糟的能听到外面对我的喊叫声,就连眼睛都有点扑朔迷离的感觉。
“哥,你到底怎么了?”这一下就让血手给我摇晃醒来了。
“花豹没有了。”这四个字说出来,我自己都不愿意相信。
在前面开车的天赐听到后,和我一样的反应,直接愣了,面如死灰,根本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
这种情况下,天赐直接就把控不住方向盘了,车直接就在路上疯狂的乱跑,坐在副驾驶的风暴直接卡住了方向盘,往天赐脸上就是一巴掌。
“你他妈想死啊!”这一声怒吼直接把我们都喊醒了。
恍恍惚惚的天赐才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没了那种重心感。
花豹的出事像个重磅炸弹直接让他们都丧失了理智。
“都是你,都是你。”
天赐神经兮兮的叨叨着,突然放下了安全带,从前面座位上下来。
直奔后面座位上的番薯,打开车门,就把番薯拉了下来。
抓住番薯的头发,直接拖着他,然后从后备箱里拿出来一把铁棍。
“你才该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此时的天赐更像一个发了疯的狮子,脑子里没有了理智。
说,我总感觉有点愧对于她。
在车上我把u盘直接扔给刘鑫,“尽快把这几个小流氓画像打印出来,发给手底下兄弟们,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我总感觉我的呼吸很是压抑。心里有团怒火不知道如何发泄。
刘鑫转了转眼睛,“男哥,按照我们兄弟们现在的人手,在偌大l市找这几个小鬼,怕是大海捞针啊。”
电话还没挂完,我们半路上车就被撞飞了。两车相碰,车直接飞了,我虽然没有受伤,可是脑袋也疼。
门一开,我就被一阵大力撞飞,
“我他妈,谁啊,大清早的吃了枪药啦。”我还没爬起来,就看到一个大汉,已全一拳已经又打到我脸上,我整个人就蒙了。
,“小子,杨胜男在哪?。”说话的是一个身体有点发福的中年汉子,我听到他们叫阿佑,我也是一脸警惕,对面明显是来者不善,我一句话没说,打我的那个汉子接着就又给我一拳,然后直接拖着我上了车。
我还迷迷糊糊还没清醒,又被这个大汉一拳接着一拳,我感觉身体就像散架一样,在这几个成年人面前就像小鸡仔一样,没一点反抗能力。
白骨般腐朽的枯树,被斩了首,双手伸向天空,无语申诉。挂在树枝下的麻绳,被风沉重地吹动,衣衫湿透的尸体微微摇晃。绳圈勒紧尸体的脖颈,脸部肌肉向下收缩,而喉咙里的舌根拼命伸出嘴巴,眼眶撑得很开,圆凸的眼球无神地盯着地面,或者更深的地方。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夜雾袭来,仲夏的夜晚倒有点凉意,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