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听到大嫂的这句话,沈安年忽然就愣住了,她并不觉得这女人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
只要她不找自己的麻烦沈安年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怎么了?看弟妹的样子,是不打算帮我这个忙?”那女人的眼里多了几分光芒,沈安年看着,忽然觉得有些刺眼。
和她坐在一起,沈安年总会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直到现在,沈安年似乎已经分不清这种感觉究竟是不是来自于傅森屿的那句话了。
似乎是因为沈安年到现在都没有去见傅森屿,所以傅森屿的电话这就打了过来。
沈安年匆忙的拿出手机,接通傅森屿的电话,电话那边,傅森屿果然等的不耐烦了,“你怎么还没来?”
“哦,我……”
嘘!
沈安年刚要如实回答傅森屿的话,身旁的女人忽然给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视线里还多出了几分乞求。
那种突如其来的乞求瞬间让沈安年愣住了,顿了几秒之后,沈安年开口,“我是走过去的,不过很快就到了,你再等等我。”
沈安年虽然不知道大嫂为什么不让自己和傅森屿说,但是,那一刻她在那女人的眼里看到了几分真诚。
“知道了,注意安全。”傅森屿有些不耐烦,话语里却没有一字一句的催促,而是一句注意安全。
安全吗?
跟在这个女人的身边,沈安年几乎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安全了。
沈安年挂断电话,随后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你为什么不让我和傅森屿说我们在一起?还有,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
沈安年很好奇……
自己究竟能帮到别人什么?
她觉得,自己也就帮傅森屿生生孩子了……
“我还是先送你去见他。”那女人说着就启动了车子,车子缓缓开口,驶向穆斯集团的方向。
“如果你不想说就可以把车子停下,我自己走过去。”
沈安年面色淡然的落在窗外,她在想,自己上她的车是不是一个错误。
“我们今天见面的事情,希望你先不要告诉傅森屿。”那女人没有要把车子停下的意思,反而缓缓开口,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为什么?你让我这么做,我总该知道原因吧?”
“原因你会知道的,但是今天我不能和你说了,这件事情一时半会说不完,在这时候,我希望我们约个时间单独见面。”
“……”
沈安年顿住,她的面色有些难看,犹豫片刻之后,沈安年还是决定拒绝她的请求,“抱歉,我最近都没什么时间。”
“我不会伤害你的。”似乎是看出了沈安年的顾虑,她急忙开口。
沈安年的眼眸暗了暗,她生平最不能接受的似乎就是被人的恳求,正如李双燕和傅森屿说的,她是一个心善的女人。
“我知道了。”沈安年深吸一口气,还是答应了下来。
随后她说,“你知道我什么时候离开剧组,一定知道我的手机号吧?”这句话,沈安年几乎是确定的。
她点了点头,“我会发短信给你,然后你回电话找我。但是有一点,如果傅森屿在,你就不要回我的电话。”
她说完这句话,犹豫的看了看身旁的沈安年,“这算是我对你的请求,这件事情暂时还不能让傅森屿知道。”
“嗯。”沈安年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沈安年在她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些真诚。
不久之后,车子在慕斯集团楼下停住,沈安年和她告别,随后转身上楼。
总裁办公室里,傅森屿修长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他的视线一直都落在慕斯集团的门外,见不到沈安年,傅森屿有些担心。
所以挂断电话之后,傅森屿几乎一直都站在窗边。
沈安年下车,傅森屿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楼下缓缓开走的车子看起来有些眼熟,曾几何时,傅森屿在傅家老宅里,见到傅子轩开着这辆车。
只是车子里的人似乎不是傅子轩,傅子轩的车子从来都不会开的那么稳。
只是不管开着车子的是傅子轩还是他的妻子,见到这一幕之后,傅森屿的面色都难看了下去,一早和沈安年说过的话她似乎都当作耳旁风了。
沈安年坐着电梯上楼,下了电梯之后,她努力的扯了扯嘴角,让自己的嘴角挂起一抹笑容。
虽然沈安年觉得,现在自己的笑容可能很难看。
沈安年走过去敲门的时候,房间的门这就被傅森屿打开了,他似乎是抓准了时间出来的。
想起傅子轩妻子和自己说的话,沈安年一时间有些心慌,“你,你知道我来了?”
看着沈安年心虚的样子,傅流年皱眉,随后摇头,“不知道,刚好要下楼而已。”
听着傅森屿的话,沈安年忽然就松了一口气。
傅森屿似乎并不打算问下去,随后拉着沈安年的手往出走,“不是要去见你那个所谓的弟弟吗?走吧!”
“好。”沈安年点了点头,跟在傅森屿的身后下楼。
上电梯的时候,傅森屿忽然问出了一句奇怪的话,“你喷香水了?”
沈安年愣住,摇头,“我没有啊!”
这会儿傅森屿的心里更加确定了,开着车子的不是傅子轩,而是傅子轩的妻子。
沈安年平日不喷香水,而此时在沈安年的身上,傅森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孕妇不应该闻香水味儿!
傅森屿的心里忽然就咒骂一声,那女人真是够了。
看着傅森屿越发冷漠的面孔,沈安年忽然就想到了什么,“哦,我身上有香水味吗?可能在剧组的时候一直和夏织在一起,她喷香水了。”
夏织吗?
傅流年瞪了夏漓安一眼,“我什么都没说,你解释什么?”
而且就是找借口都不知道找个没有破绽的,夏织那女人也不喷香水。
傅森屿见过夏织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是因为对香水味很敏感,所以他会注意到这一点。至少在傅森屿见到夏织的那几次里,夏织都没有喷香水。
“哦,你问了,我就刚好说了。”沈安年嘟了嘟嘴巴,忽然是自己多心了,而且这会儿的她,显然是自讨无趣。
“你很紧张。”傅森屿的视线落在沈安年的手上,她手心的汗水就差没把他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