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清歌,即便是你恨我,我也不会放开你,这辈子,你也是我的女人!
这是季凉川内心深处的想法,他唯一碰过的女人也只有阙清歌。
而此时,阙清歌也不再挣扎,一动不动。
脸上的泪和水融为一体,无法分辨。
直到浑身发红,阙清歌才裹着浴巾出来。
看着熟悉的环境,阙清歌找遍了所有的房间,没有发现任何能够作为利器的东西。
就连曾经的水晶餐桌,也换成了桃木桌子。
阙清歌换了衣服后,躺在地毯上,内心绝望地想着。
季凉川,你真的要关我一辈子吗?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线索,就又被季凉川囚禁在这笼子里。
现在的她,不如死了!
可是,她不甘心,罪魁祸首阙雪萤还活的好好的。
不,她不要一辈子活在这种地方。
想明白之后,阙清歌反而很淡定的坐在床上。
半眯着眼,想着该如何“摆脱”季凉川。
正在这时,送饭的阿姨打开了房门,阙清歌一眼便看到饭盒里的刀叉。
“你给我出去!”
阿姨刚走进来,阙清歌就用枕头扔了过去,像个疯子一样咆哮着。
“啊!滚出去!”
将所有能扔的东西,全部砸向那个无辜的阿姨。
阙清歌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激怒阿姨,想要气走她。
果不其然,在阙清歌的刻意“发疯”下,阿姨气愤的放下食物。
在门外,打电话给季凉川汇报她的情况。
阙清歌快速吃完饭菜,将叉子放在了被窝里,躺在床上假装哭泣。
阿姨在得到季凉川的吩咐后,将所有东西回归原位,
收拾好后,正打算离开时,才想起饭盒没带。
找遍了屋里,也没发现叉子,就朝着阙清歌质问道。
“阙小姐,叉子去哪儿?”
而阙清歌压根没有理会她,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阿姨见势,毫不客气的伸手去拉阙清歌的被子。
阿姨也怕阙清歌会给季凉川告状,也不敢做的太过。
心想:不过是一个叉子,也没有什么大的作用,就当做没有发现,带着饭盒离开了。
阙清歌将叉子放在袖子里,躺在床上等着季凉川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阙清歌听到了脚步声,立刻起身,端坐在床上。
季凉川一进来,就看到阙清歌用冷漠的表情看着他。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边走边说:“清歌,只要你向我保证会永远留在我身边,我就放你出去!”
声音有些发颤的哀求道:“清歌,你别这样!”
阙清歌慢慢的走下床,与季凉川隔了有一米的距离,继续重复。
“放我走,不然我宁愿死!”
说这话时,拿着叉子的手还用了力,扎破了表层皮肤。
季凉川在看到阙清歌真的会对自己下手后,痛苦的跪在地上。
捂住胸口,嘶哑着嗓子说道:“我求你,不要伤害自己。”
看着他这副样子,阙清歌内心毫无波动。
说出来的话像刀子似的,直插在季凉川的心里。
“呵,季凉川,你的演技也不错?和阙雪萤学的吧!”
他今天来,就是为了向阙清歌请罪,可又怕她一去不回,就想先要一个保证。
没想到,阙清歌却以命为要挟。
这下,季凉川彻底乱了方寸。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季凉川双眼通红,跪在阙清歌面前。
“清歌,你打我,杀我都行,别伤害自己……”
阙清歌没有理会他,径直往前走,叉子依然抵着脖子。
季凉川拽着阙清歌的裤脚,苦苦哀求。
这句话,在季凉川脑子里炸开了花。
她更恨自己爱上他,是这个意思吗?因为爱他,所以恨自己!
眼睁睁的看着阙清歌离开后,季凉川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晕了过去。
而阙清歌在离开后,见季凉川没有追上来,才将叉子收好。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转了一圈,休息恢复过后,才朝着阙家走去。
在回家的路上,阙清歌已经想好要如何从阙雪萤入手。
而此时,因为阙清歌一夜未归,阙母便在阙父面前搬弄是非。
阙清歌刚踏进家门,就差点被阙父的茶杯砸到。
“你这一天去哪儿了?”
阙父一心想利用阙清歌钓个金龟婿,可是她不听话,非和他对着干。
对不听话的阙清歌,自然是没有好脸色。
阙清歌扫了一眼阙雪萤,见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立刻就挤出眼泪,可怜兮兮的哭诉道:“父亲,女儿昨天担心姐姐,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回来的路上被人绑架了,女儿拼死才跑了出来。”
此话一出,阙父惊讶地问道:“什么?你被谁绑架的?”
这时,阙父才看到阙清歌满身的伤,眼神里有一丝担忧。
怕阙清歌在阙家受伤,季凉川知道后会迁怒阙家。
“女儿只看到,是一个手腕正中央有黑痣的男人,还没来得及看清长相就被打晕了。”
一听到这个特征,阙雪萤突然激动的否认。
“不可能,你肯定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