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对策后,阙雪萤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医院。
直接联系了扬子,将他约到了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之后,阙雪萤又和之前的“情夫”人称疤哥的男人联系上了。
她提心吊胆的来到了混混聚集地,看着为首的男人。
佯装镇定地说道:“疤哥,好久不见,我想请你帮个忙。”
疤哥看了一眼阙雪萤,嘴角勾着玩味的笑。
“呦,这不是萤儿公主吗?怎么还会来找我?”
最开始,阙雪萤是在一个在酒吧里玩,被一些人称之为萤儿公主。
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是阙家大小姐阙雪萤。
因为在外玩的时候,阙雪萤总是会浓妆艳抹,穿一些暴露性感的衣服。
而作为阙雪萤时,一身素衣淡妆,所以才没有人能认出她。
“疤哥,我是真的有事请你帮忙,什么条件都可以。”
阙雪萤可怜兮兮的看着疤哥,眼神里充满着哀求。
听到她这句话,疤哥走到她面前,手指勾着她的下巴,言语挑逗。
“真的什么都可以?”手指还故意在她嘴唇上揉搓。
阙雪萤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疤哥的手指,这个动作,让疤哥的眼神瞬间火热。
转头对手下吩咐了一句,就直接抱起阙雪萤朝屋内走去。
“你们都先回去吧,有事我会联系你们的。”
阙雪萤娇羞的埋在疤哥的胸口,心里想着,要如何利用他解决了扬子。
“疤哥,你别急,我自己脱……”
看着心急如焚的疤哥,阙雪萤故意推开他,慢慢的解着衣服。
疤哥以前很迷恋阙雪萤的身体,但是后来,阙雪萤有了新欢,就抛弃了他。
所以他心中一直堵着一口气,如果有机会,一定会好好“惩罚”阙雪萤。
见阙雪萤故意放慢的动作,疤哥强忍着欲望,冷声说道。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缺女人。”
这句话,让阙雪萤心中一慌,立刻扑到疤哥的身上。
“疤哥,你这话太伤萤儿的心了,萤儿来找你,还不是因为心里有你。”
嘴上不停的说着甜言蜜语,手也没闲着,开始撩拨着疤哥。
果然,还没有三分,疤哥就已经忍不住了直接将阙雪萤压在身下。
“小公主,好好伺候我,你的忙我一定帮。”
说完这句话,就上下其手,没一会儿,便传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疤哥,慢……慢点……”
两个小时过后,疤哥心满意足的抽着烟,开始问道。
“小公主,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阙雪萤手狠狠地抓着被子,心里恼火不已,她下半身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听到疤哥的问话后,还要装出衣服欣喜的样子。
犹豫了一会儿,阙雪萤硬是挤出了眼泪,声音哽咽的说道。
“疤哥,我想让你解决一个人,他强了我之后,还天天骚扰我,敲诈我……”
阙雪萤将扬子故意说成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来牟取疤哥的同情。
而从小混帮派的疤哥,为人仗义,最看不得欺负弱小的事。
所以在听到阙雪萤的百般哭诉后,已经信了七分。
之后,阙雪萤还拿出转账记录给疤哥过目。
看着这些转账,疤哥对此深信不疑,转头看向哭的我见犹怜的阙雪萤。
“我帮你解决他,你要怎么报答我?”
一边说着,手一边摸着阙雪萤的柔软,眼神里的欲望显而易见。
听到这个语气,阙雪萤咬着牙,主动骑在疤哥身上。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阙雪萤虚脱的躺在床上。
缓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疤哥,我和那个人约在了城外的河边见面。”
她付出了这么多,一定要将这件事做的彻底,不留下任何把柄。
“我们要用什么办法来解决他,才能不被警察发现?”
心满意足的疤哥听到她的话后,直接将烟扔到地上。
坐起身,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不就是解决一个人吗?小问题。”
刚穿好裤子,疤哥转过身看着阙雪萤,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四的说道。
“不过,这一次可满足不了我啊!以后……”
这下,阙雪萤脸都黑了,她吞了吞口水,才哑着嗓子开出条件。
“我最多陪你一个星期。”
能说出这句话,也是因为阙雪萤下了狠心,疤哥床上功夫太厉害,她有些承受不住。
疤哥皱了皱眉,一个星期对他来说时间太短,解决一个人,承担的风险也不少。
“不行,万一被警察发现,是要进去几十年的。”
阙雪萤咬了咬牙,只好豁出去了:“两个星期,外加五十万。”
最后,疤哥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阙雪萤休息了很久,才能下地走路,被开车带着到城外。
在看到扬子的尸体后,才小心翼翼地回到了阙家。
为了掩饰身上的痕迹,阙雪萤只好装作胃癌恶化,才瞒过阙母。
而季凉川这边,夜里十二点,才恢复了意识。
醒来第一眼看到阙清歌后,激动的碰掉了针头,护士忙的像无头苍蝇似的。
见他醒后,阙清歌想要挣脱她的手离开医院。
“你放开我!我该走了。”
听到这句话,原本欣喜的季凉川脸瞬间沉了下来。
“为什么?”
他不明白,阙清歌为什么还要执着地离开他?
在替她挡刀的那一刻,他没有丝毫犹豫,甚至觉得很高兴。
高兴能有机会保护她,最起码可以让她不那么恨他。
听到他的疑问,阙清歌心口发闷,
在季凉川失血昏迷时,她心里的怨恨已经烟消云散,只担心他的生死。
可事实,季夫人还没醒来,她也没有找出证据,证明车祸与她无关。
阙父也不想让她留在季凉川身边,这些都是阻力。
现在,他醒来,她也就安心了,离开他,对她们都好。
想到这里,阙清歌硬着心肠,用力掰开季凉川的手。
“你醒了,就和我无关了。”
她故意用话刺激季凉川,就是不想让他心存留恋,也趁机断了她的希望。
听到这句话,季凉川松开了手,紧盯着阙清歌的背影。
“阙清歌,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义无反顾地救你,是因为我爱你。”
“而你呢!我刚一醒来,你就要离开,心里是有多讨厌我?”
季凉川说出这些话,心也像在滴血,每说一个字,都感觉心口被扎了一刀。
“即便我死,也留不下你吗?”